马嘉祺“你看我的眼神”
马嘉祺“像在透过我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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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予棠浑身一颤。
系统在脑海中尖锐警报，但她已经无暇顾及。马嘉祺的观察力太可怕，可怕到让她怀疑他是否已经看穿一切。
程予棠“我……”
他的呼吸烫的惊人。
马嘉祺“程予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她的辩解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马嘉祺皱眉，却没有松开钳制，只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屏幕上"严浩翔"三个字刺眼地跳动着。
程予棠感觉到下巴上的力道骤然加重。
马嘉祺“接。”
马嘉祺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到她耳边，眼神危险。
马嘉祺“开免提。”
电话那头，严浩翔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
"未婚妻，看到热搜了吗？"
她僵在原地。
马嘉祺终于退开半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程予棠看见他的表情在看清屏幕的瞬间变得冰冷。
马嘉祺“看来我们的谈话要暂停了。”
他将屏幕转向她。
微博热搜第一赫然挂着：#严氏太子爷深夜官宣订婚#
配图是严浩翔搂着她的腰，在酒店走廊被偷拍的背影。
严浩翔“看来马嘉祺已经告诉你了。”
严浩翔似乎很享受这种局面。
严浩翔“明早九点，民政局见。别忘了带身份证。”
通话切断，房间重归寂静。
马嘉祺松开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转身走向落地窗，背影挺拔而冷硬。
马嘉祺“解释。”
这次只有两个字，却比任何长篇大论都更具压迫感。
程予棠凝望着他与他相像的脸，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深吸一口气：
程予棠"我需要那个角色，他需要挡箭牌，仅此而已。"
确实，程予棠说什么也不能放弃这个角色，那是原著女主爆火的关键转折。
能不能扭转废物花瓶的风评，就看这个角色了。
马嘉祺“代价呢？”
程予棠“一年后自动解除。”
马嘉祺突然转身，眼神锐利如刀。
马嘉祺“你以为严浩翔是守信用的商人？”
他冷笑。
马嘉祺“他看上的东西，也从来没有'暂时'这一说。”
窗外的云层遮住了月光，房间陷入更深的昏暗。
程予棠“这是我的选择。”
马嘉祺“你的选择？”
他再次一步步逼近，直到她的后背贴近玻璃。
程予棠“马老师。”
程予棠“你现在的行为很不得体。”
马嘉祺“得体？”
他低笑，呼吸扫过她的睫毛，
马嘉祺"那你告诉我，得体的前辈应该怎么对待——"
马嘉祺“一个拿自己当筹码的练习生。”
程予棠的指尖陷入掌心。她必须结束这场危险的对话。
程予棠“时间不早了。”
程予棠“我该走了。”
她试图从他臂弯下钻出去，却被一把扣住手腕。马嘉祺的力道大得惊人，却在她皱眉的瞬间稍稍放松。
马嘉祺“程予棠。”
他忽然换了语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马嘉祺"如果你需要资源..."
程予棠“什么？”
马嘉祺“我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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