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过后,上官浅找了个时间去了一趟旧尘山谷,看望了一下寒鸦柒,确定寒鸦柒伤的不算重后,他们二人便商定好了离开的日期。
重振孤山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不但需要时间,还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好在上官浅手里有从无锋总部[拿]的精神损失费,重建十个孤山派都够了。
确定好离开的日子后,上官浅便没再外出过,整日待在徵宫,陪着宫远徵。
那几日,少年比她想相中的还要粘人和不舍,上官浅知道,他是害怕的,怕自己一去不回,更怕自己忘了他。
为了打消宫远徵的顾虑,给足他安全感,上官浅做了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提前把宫远徵睡了。
某日,上官浅照例在徵宫的浴池里泡药浴,她知道宫远徵就在隔壁守着她,为了将宫远徵引进来,上官浅直接摔了一个杯子。
宫远徵听到动静后,急忙趴在门口问她怎么了,上官浅也不回话,果然,下一秒,宫远徵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阿辞,你没事吧?
看到上官浅光裸的后背,宫远徵立马面红耳赤地转过了身子,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可脚下却好似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分毫。
“阿辞,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宫远徵结结巴巴道。
上官浅撩了一下水面,轻笑道:“可我是故意的,过来!”
宫远徵闻言身子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掩在发丝下的耳垂更是红的滴血一般。
“阿、阿辞~”
宫远徵咬了咬唇,身子却很诚实地往后退了几步,直到站在了水池边上,才停下来。
见他闭着眼不动了,上官浅语气颇为哀怨地说道:“远徵弟弟,你是不愿意陪我吗?”
宫远徵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是,我愿意的,我、我只是…”
最终宫远徵还是被上官浅给哄下了水,许是太过害羞了,宫远徵全程都闭着眼,根本不敢看上官浅。
上官浅见状轻笑着朝他走了过去,行走间带起的水声,彻底扰乱了宫远徵的心。
“远徵弟弟,乖,睁开眼睛,看看我!”上官浅捧着宫远徵的脸蛋,亲了亲他的嘴角,轻声哄道。
“阿辞!”
宫远徵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入眼的秀色,满室的水汽,刺激得他眼尾发红,一滴滴泪珠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上官浅抬起手,轻轻替他拭去了泪水:“远徵弟弟,你真的太喜欢哭了。”
此刻二人离得很近,近到上官浅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了宫远徵的脖颈处,一时间宫远徵觉得他的下腹、胸腔都仿佛燃着一团火,令他难以自持。
没一会儿宫远徵便遵从本心,吻上了上官浅的唇舌,手也情不自矜地搂上了上官浅纤细的腰肢。
半晌后,宫远徵暂停了所有动作,面上划过一丝窘迫,接下来该做什么?救命,他不会啊!
上官浅看出了宫远徵的不自然,浅浅靠在他的胸口,搂住他的腰,软糯糯地撒娇道:“远徵,我困了。”
“那…我们回去睡觉吧。”
宫远徵低头看了一眼上官浅绯红的脸颊,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