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有些尴尬,姜离离出声打圆场道:“昨日帮过我们的那位羽公子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好人?”宋姣姣暗暗撇了撇嘴,好个屁!
空有一副皮囊,假圣母,没脑子,蠢笨如牛,被云为衫耍的团团转,还乐在其中,害原主的人,他也有份的。
李姑娘:“那宫二先生呢?我听说宫二先生长的俊美无双,在江湖中的威望不比少主大人低呢。”
宋姣姣:“嗯,长的好看是真,不苟言笑也是真,你们见过宫二先生看人的眼神吗?我见过他的画像,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咳…你很了解我吗?”
宋姣姣半眯着眼睛,瞳孔中带着三分凉薄,三分鄙视和四分漫不经心,扫视着在场的新娘们,好似她们不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是一堆人嫌狗厌的垃圾。
有幸见过宫尚角一次的上官浅:“……”
像,实在是太像了!不行,不能再想了,否则她以后将再无法直视腰间玉佩的主人了。
没见过宫尚角的其他人:“……”
噗!这也太逗了吧,不行,她们是大家闺秀,不能笑!
一时间院子里的一众新娘都憋笑憋的俏脸通红,却碍于宫二的威名,无人敢发出声音。
此时的宋姣姣还不知道,因为她精彩的表演,差点让蹲在树上偷听的某暗卫闪着腰,掉下树去。
宫门内隐藏的明卫暗卫多了去了,宋姣姣发现了异常,却也没把他当回事,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唉,真不知道像宫二先生这种男人都是谁在嫁啊?闷葫芦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吱声,跟在他身边,日子一定苦闷透了。”
“这……”
新娘们沉默了,作为闺中女子,谁不幻想能有个温柔贴心的夫君呢,冷面阎王,她们受不住,真受不住。
上官浅左右看了看,还是决定为曾经的救命恩人发个声:“其实…宫二先生人还是挺好的。”
李姑娘:“你认识宫二先生?”
上官浅摸了摸腰间的玉佩,轻轻点了点头:“几年前见过一面。”
宋姣姣闻言却一把拉住上官浅的手,意味深长地劝说道:“浅浅妹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实际上会使劲按人家伤口,可怕的很!”
还不止呢,别人家的未婚夫在知道媳妇是无锋细作时,会拼死护着,脑子都不要了,宫二却在媳妇身份有异时,把人关进大牢严刑拷打,那叫一个铁面无私。(宫子羽,说你呢!指指点点!)
“嗯?”
上官浅不明所以,身子却莫名打了个冷颤,难道她昨夜被子没盖好,着凉了?
在别人家里做客,总不好过多议论人家的长短,云为衫主动拉回话题道:“不知这次宫三先生会不会选亲?”
上官浅早就猜到了云为衫的身份,本就想与她交好,于是配合着答道:“徵公子还未成年呢,应该不会参与这次选婚吧。”
宋姣姣:“宫门上次选婚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难不成徵公子还要等个二三十年再娶媳妇?”
上官浅:“啊?再等二三十年?那徵公子岂不成了老大叔,跟新一代的公子们比,哪还有竞争力啊!”
“谁说不是呢!”宋姣姣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