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宫远徵还真不用等那么久,待日后宫子羽做了执刃,宫家的家规基本就都成了摆设,他说改就改,说犯就犯,对宫门中人的约束力也相当灵活。
什么时候重选新娘,还不是宫子羽一句话的事。
“姑娘们集合了,选婚大典要开始了,请各自回房梳妆!”
“是!”
宋姣姣等一众新娘都各自回了房间,按照令牌等级,换上相应的服饰,搭配相应的妆容。
没多久,她们的对话也传到了宫远徵的耳朵里,那个暗卫是个妙人,还惟妙惟肖地演示了一下宋姣姣当时的模仿。
听到那个宋姣姣居然说他哥是闷葫芦,还诋毁他哥的形象,小毒娃气的差点当场去世。
还有那个叫什么浅的,居然说他是老大叔,没有竞争力!
若不是理智尚在,宫远徵当时都想冲到女客院,把这两个坏女人抓起来,关进徵宫地牢里了。
哼,宫远徵决定了,等他哥哥回来,他一定要去告状,这俩坏女人如此没品位,没眼光,他要叮嘱哥哥,千万不要选她们。
……
傍晚,新婚大典时,云为衫和姜离离站在了第一排,宋姣姣与上官浅站在了第二排。
没有意外,宫唤羽选了姜离离,那一刻,云为衫看姜离离的眼神格外冰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上官浅和云为衫各怀鬼胎,为了更好的完成她们任务,二人一起请今天的选婚幸运儿姜离离喝茶解闷去了。
宋姣姣不愿意参与她们的事,就去了一趟徵宫,找大夫复查身体,谁让她有病,身体不好呢。
徵宫的大夫给宋姣姣把了脉,又给她熬了一碗汤药,并告诉她,她的身子已经无碍了,日后只要小心养护,喘鸣之疾便不会再犯。
就在宋姣姣端着碗喝药之际,宫远徵快步走进了药房,见宋姣姣在这,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宋姣姣说他哥哥的坏话的事。
挥手赶走了大夫,宫远徵走到宋姣姣面前,语气不耐道:“喝药呢?哼,还没嫁进宫门呢,徵宫的大夫你倒是使唤的挺顺手的。”
宋姣姣放下碗,对着宫远徵行了一礼,淡定道:“瞧徵公子这话说的,我是宫门的客人,又是在宫门中的毒,来徵宫看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毒确实是自己下的,宫远徵无话可说,便也没在与宋姣姣继续纠缠这一话题。
宫远徵:“听说你只拿了玉牌,少主也没有选你,看来你爹要失望了。”
宋姣姣笑了笑,语气不带一丝勉强道:“我爹不会的,他很疼我,就算我没能留在宫门,他也不会对我失望的。”
宋姣姣:“或许过几日我便要离开了,临走前能麻烦徵公子帮我诊一下脉吗?徵公子刚才把大夫赶走了,我有些话还没来得及问大夫呢。”
宋姣姣:“我之所以中毒,到底是因为徵公子,徵公子索性就帮人帮到底,可好?”
“哼,麻烦!”
宫远徵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宋姣姣对面,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究竟想问什么啊?”
宋姣姣:“劳烦徵公子了,我想问我身子好全了吗?这次病发对子嗣可有影响?”
宫远徵:“你都不想留在宫门了,还惦记子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