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又不贩卖人口。”
沈明鹤听到这话笑了出来,却牵动了伤口印的他痛的呲牙咧嘴的。
谭宴看见小孩脸上的表情,赶忙说:“好了好了,你先休息会,等到了我叫你。”
沈明鹤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眯起眼,时间还早他并不瞌睡,但竟然在颠簸中竟然真的睡着了。
谭宴看着身边小孩平稳的呼吸声,让师傅开慢点开稳点,然后小心翼翼的让小孩的脑袋靠到自己的肩膀上,就好像这样做就能证明什么。
就好像这样,就能满足他那变态的私欲。
车子平稳的行驶出街区,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住宅区,小区很破,掉了墙灰的大门柱两旁各栽种着两棵梧桐树,已经上了年月长的枝繁叶茂,这里里他打工的地方很近,他曾经在旁边的工厂中做过对口翻译。
小孩睡的还挺香,谭宴不想动,但是师傅从后视镜中默然的看着他,就好像是在说“到了就赶紧走不要当误我挣钱。”于是谭宴只好将沈明鹤叫醒,然后搂着人进小区。
这里他不太熟悉,只是凭着感觉走,在小区的几栋楼中间绕来绕去最后成功的找到了地方。
钥匙哗啦啦响起,防盗门哐的一声打开,刚走进去就荡起了一片灰尘,谭宴急忙伸手捂住沈明鹤的口鼻,以免吸入灰尘在咳嗽起来。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手掌心中,感觉有股痒劲儿好像顺着掌心爬到了心里。
沈明鹤没被人这么细致的照顾过,有点紧张不知所措。
电灯被啪的一声摁开,闪烁两下后恢复稳定的照明,沈明鹤以为谭宴这种长相的人与之配套的肯定是装修很好的公寓,没想到映入眼帘的还是上个世纪装修风格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甚至有几处的墙灰受不了岁月的侵蚀掉皮了,露着里面的水泥墙。
“这里有卫生间,好像没有煤气了,不过你这情况好像没法洗澡,毕竟肚子上还贴着膏药。”谭宴将沈明鹤安置在沙发上后便去查看热水器还有淋浴装置,然后拿起热水壶开始烧热水。
"那个,我不用洗澡的。"沈明鹤有点尴尬,他下意识分攥紧了衣角。
谭宴没回答,只是站在小小的厨房中看着不断升腾起来的水汽。
沈明鹤没办法,只好闭着眼睛,等待谭宴倒好热水调好水温,叫他。
谭宴说:“你不想擦擦身子?我看你身上挺脏的。”
沈明鹤认命的脱掉上衣。少年轻轻瘦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炽光灯下,常年的不见阳光让皮肤在白炽灯下看起来就像是在发光一般。
谭宴走向沈明鹤,目光在小孩光溜溜的上身打转。他将热水在茶几上,沈明鹤夺也似的抢过谭宴手中的毛巾,不好意思的开口:“能不能——不看着我——”
谭宴笑了笑背过身去,他听到小孩斯哈两声,嘴角压不下去:“有需要了叫我。”
他离开了客厅,去卧室里将床铺好,找到了衣柜里挂着的一件略小的衬衣,他看着白衬衣,想象着小孩穿上后略带色气的模样。
“哥……”怯怯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能帮我擦一下后背嘛……我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