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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结局

锦觅满意地弯了弯唇角,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能食言。”

润玉笑了笑,一脸认真地说道:“自然,我对觅儿所说一切,皆谨记于心,此生不忘。”

锦觅自然是相信润玉的,毕竟他是一个在危险时,就算舍下自己性命也要保护她的人。

锦觅忽的想起璞玉说的那个故事,眼神微暗,说道:“小鱼仙倌,觅儿会很爱很爱你,不会辜负你的,我们要一同走过无尽岁月,一同白首。”

润玉闻言,眼神温柔,轻轻摩挲着锦觅的手,说道:“嗯,我知道。”

远在玉泉山的璞玉接到戈柔传来的信,冷哼了一声,和奚采说道:“我们这位天帝陛下,这一手权利制衡玩得是真好,旭凤才解除禁闭,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扶持他,来制衡大殿下了,他要是把这个心思放在政务上,也不会继位这么多年还一事无成,还留下这么多小辫子给我抓了。”

“魔界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在,就让天帝一个人自己这么决定了?”奚采有些不解地问道:“我们要不现在回去?”

“回去做什么,我回玉泉山除了办事,就是为了让天帝松快几天,让他扶持旭凤,我也给自己放几天假,而且魔界的事情,天规也插不上手,我回去除了能让天帝不痛快,一点好处也没有,还要和他掰扯,我也累啊。”璞玉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他要重新扶持旭凤,也要看看旭凤争不争气了。”

她可等着旭凤再犯错呢。

这时,一个小仙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交给璞玉,说道:“神君,这是一个仙人送来的信,说是交给您的。”

“嗯,知道了,下去吧。”璞玉点了点头。

璞玉表面上和润玉锦觅没有联系,天帝虽然探听不到她的行踪,但难免不会去监视润玉和锦觅,不好直接用法术传信,所以他们给璞玉传信,都是信件,从花界派信任的人送过来,毕竟花界供给各族粮食,灵药,每天来往信件数以万计,天帝总不能每一封都查。

这个仙童是自幼跟在玉鼎真人身边的,璞玉在玉泉山时,润玉和锦觅传的信都是他拿来的。

璞玉看完信,冷笑一声。

奚采看见璞玉的表情,打了一个寒颤,问道:“信上说了什么,璞玉,你这个表情,我有点害怕。”

璞玉将信丢在桌案上,说道:“旭凤约锦觅明日亥时三刻栖梧宫后院留梓池见。” 奚采拿起那封信,有些震惊,说道:“他明日下午不是要出发去魔界了吗?而且这三更半夜的约锦觅去那种地方,他要干嘛呀他。”

“谁知道。”璞玉面色微冷,突然想起前世,忽然一阵恶寒,说道:“和师父说一声,我们明日回天宫。”

其实旭凤也不算蠢,知道等到他在旁人眼里离开的时间再约锦觅,但这到了璞玉的手里,就是现成的把柄。

锦觅看了那封信,人都要气傻了,她是真的没想到旭凤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三更半夜约她去他宫里,想做什么,和她婚前苟且吗?

锦觅摸了摸心口,还真说不定,这真是这个情魄能干出来的事,只可惜,现在她还不能强行将她拔出来。

她想也没想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璞玉,让她去处理,她是肯定不会去的,毕竟旭凤不要脸,她还要。

她要是以身犯险,去赴了约,到时候就算搞死了旭凤,可万一哪个嘴不严的把这件事给她传了出去,即使她和旭凤没发生什么,她的名声也被毁了个干干净净。

小鱼仙倌也会因此沦为笑柄。

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和她扯上关系,交给璞玉来处理是最好。

锦觅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润玉,不希望这种污糟事脏了小鱼仙倌的耳朵。

第二日晚间,太微的脑壳是一阵一阵地疼,突然就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

果然,他身边的仙侍进来通传:“陛下,司法天神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天帝一听到璞玉的名字就头疼,说道:“她怎么就回来了,让她进来。”

“臣,拜见陛下。”璞玉朝天帝行礼。

天帝强撑起笑脸,说道:“司法天神是有何要事?”

“回陛下,臣要参火神殿下,渎职,抗旨不遵。”璞玉一脸严肃地说道。

天帝眉心一跳,压着心里的火,说道:“司法天神慎言。”

“陛下当知臣的为人,臣从不会胡说八道,火神殿下接了陛下的旨意,本来今日下午就该前往魔界调查焱城王被毒杀一案 ,可如今,火神殿下还在栖梧宫中。”

天帝听完,便知道璞玉说的是真的,只可惜现在璞玉死死地盯着他,他就是想给旭凤传个信也没有机会。

“还有,臣截下一封信,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告诉陛下。”说着就将手中的信放在天帝案头。

天帝拿起那封信,一打开就看见熟悉的字体,待看清里面的内容,眼前一阵发黑。

偏偏璞玉还要火上浇油,说道:“陛下若是不信,可派人前往栖梧宫。”

“不可。”天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璞玉敢来他面前说这件事,就说明这些都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她也能把这件事弄成真的,不能让别人去,旭凤渎职便罢,若是上升到叔嫂私会,被别人知道了,锦觅的名声就完了,水神到时候一定会逼他给一个交代,璞玉如今步步紧逼,他不能让水神风神还有花界和他反目。

再者,锦觅和润玉如今是未婚夫妻,马上就要成亲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锦觅出事,难免牵连润玉,旭凤如今是保不住了,润玉不能再有事。

天帝权衡利弊后决定:“本座和你去一趟栖梧宫,不带侍从,此事关乎天族颜面,司法天神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不然到时候不止天界要受六界耻笑,司法天神脸上也无光。”

“这是自然,臣向来秉公执法,绝不会冤枉无辜之人。”言下之意就是,有人犯错也绝不会姑息。

天帝忍下心口火气,如今只能盼着锦觅没有这般糊涂地去赴旭凤的约,这样就算璞玉真的要追究。也要看在水神的面子上,放过锦觅。

毕竟得罪天界德高望重的上神不是什么聪明之举。

栖梧宫,天帝远远的便看见站在留梓池旁的身影,心中恼怒,又庆幸锦觅不在。

而旭凤听见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惊喜地回头,开口唤道:“锦觅,你来了。”

就是这一声,让天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而旭凤看见璞玉和天帝的身影,愣在了原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天帝快要被气死了,偏偏璞玉在一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道:“火神殿下再唤谁呢?花神可不在这里,而且这大半夜的,花神怎么会来这呀。”

天帝听璞玉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她没抓住锦觅在这里和旭凤见面,也真的就凭这一张被她截下来的信还不能把锦觅如何,就干脆放过,直接针对旭凤。

天帝如今想保旭凤也是无能为力,璞玉做事向来只讲证据,堵得人一点余地都没有,若是润玉在这还能和她掰扯一番。

可今日这件事,他都不好意思让润玉知道。

到时候闹得兄弟阋墙,对付璞玉就更难了。

“司法天神按天规处置吧。”

留下这句话,天帝拂袖而去,也不想听旭凤再解释什么。

反正他说什么,璞玉也不会放过,这个旭凤和他娘一个样,做事疯狂给璞玉留下把柄,生怕璞玉抓不住他们似的。

璞玉闻言朝旭凤微微一笑,说道:“火神殿下,你私会花神这件事便不算了,毕竟花神仙上也没来,这信也不知真假,但殿下抗旨不遵,此时还留在天宫,按着天规,便在栖梧宫面壁思过吧。”

璞玉说完,也不管旭凤如何气急败坏,转身便离开了。

随后便派人关了栖梧宫的门,又设下结界,确定旭凤不整出大动静出不不来,才放心离开。

而天帝回去,连夜下旨,把魔界的事交给了润玉,生怕璞玉出来横插一脚。

开玩笑,璞玉在天界培养势力便也罢,绝不能让她再掺和进魔界之事,和魔界勾连,一起对付他。

而众仙一觉醒来,发现火神殿下又被禁足了,连栖梧宫都被封了,而魔界的事也被天帝交给了润玉去处理,还顺便让润玉去魔界宣封固城王为魔尊的旨意。

润玉有些惊讶,也不知道昨天大半夜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天帝看他的眼神愈发炽热了。

然后又看见璞玉沉静的脸,但眼中又闪过快意的光芒,忽然就知道了些什么。

其他仙人惊讶过后也没说什么了,无非是火神又犯错了,被司法天神给抓了,火神从前也是这样,做事只顾前不顾后,能力有,但也会犯许多错误,但从前有荼姚在,便都被轻轻放过,但如今荼姚被废,掌管天规的是司法天神,可不会惯着火神的这些毛病。

璞玉抓了旭凤,心情好了不少,润玉去魔界的这些日子也没再给天帝找不痛快。

而鎏英知道处理她父王的事,一夜之间从火神变成夜神,心中也有些不大高兴,但t事急从权,也忍下没说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旭凤还是被关在栖梧宫,闹了几次,也被璞玉加罚了几次,总算是安静了。

现在天界第一件大事便是百年祭典,由天帝带众仙祭奠远古诸神,而润玉和锦觅的婚前就定在了祭典之后。

只不过现在让礼司头疼的是,今年的祭典谁站在天帝的身边。

从前是天帝天后带着火神殿下,可如今天后被废,火神禁足。

而且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火神殿下已然失了圣眷,又被司法天神一罚再罚,如今禁足的期限都延后到四五年了,天帝都没展示出要带火神祭祀的事,也没人敢到司法天神那去提把火神放出来的事。

但若是夜神同行,想想这几日司法天神和天帝陛下的矛盾,都头疼,唯恐这两尊大神打架,伤及他们这些小仙。

藏经阁。

天帝气恼的把桌案上的奏折扫落在地,说道:“这个璞玉,简直是欺人太甚,本座决意带润玉祭祀,她非要揪着润玉的出身,说簌离不是本座的后妃,润玉身份尴尬,让她把旭凤放出来,又说旭凤触犯天条,理应禁足,只能到祭典那日在放人,本座一人去,她又说这样有失天界颜面,真是什么话都让她给说了!”

慎上低头捡起奏折,放在桌案上,一边整理一边说道:“陛下息怒。”

“息怒?怎么息怒?本座的两个儿子不能站在本座的身边,那谁能?她吗?”天帝怒斥道,突然就停住了,顿了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愈发气愤:“本座看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如今要站在本座身边祭祀远古诸神,日后要的就是本座的这个位置了!”

“陛下,说到底,不管 夜神殿下的生母是何身份,他都是您的儿子,是天界的皇子,祭典站在您的身边理所应当,只不过司法天神巧言善辩,一时间将大家都绕进去了而已,只要陛下坚持让夜神殿下陪同,司法天神便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慎上平静地说道。

天帝冷静下来,说道:“你说的有理,润玉是本座的儿子,祭典自然可以站在本座身边。”

过了一会儿,天帝又皱起眉头,说道:“但润玉的出身确实是个隐患,璞玉今日能拿这件事来堵本座,明日也能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到时便要坏本座大事,润玉几次在璞玉那吃亏也是因为出身,他的生母确实是个麻烦,若是她死了,本座还能捏着鼻子追封她,可偏偏她还活着,还被璞玉抓住弄下了荼姚。”

慎上凑近低声说道:“陛下,可需要臣......”说着,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天帝目光微闪,明显是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不说璞玉那边盯得紧,到时被她抓住跑都跑不了,而且若是让润玉知道,本座绝不能让他与本座父子反目。”

慎上又凑近了一些,说道:“那陛下不如来个釜底抽薪,自此绝了这个后患......”

天帝听了,皱起眉头看着慎上,眼中是明晃晃的不喜。

慎上不愧是跟在天帝身边万年之人,此时还是不慌不忙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名分罢了,陛下不喜欢便还是打发那簌离去太湖住,司法天神管的再宽也不能管陛下的后妃住在何处,如今只是为了那司法天神不能再拿夜神殿下的生母说事罢了,待到日后除去了司法天神,那簌离还不是任陛下处置。”

天帝深吸一口气,说道:“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座便忍一忍,待日后......本座定然要报了今日之耻。”

第二日早朝,天帝带着难得高昂的心情在九霄云殿上宣布要立簌离为天后的消息,引得众仙一阵惊奇。

当初龙鱼族灭族一事虽说明面上是废天后主导,但在天界呆得久一些的老仙都知道背后主谋是谁,不过是天帝手段确实比荼姚要高明一些,大多是暗示荼姚,没亲自动手,才没让司法天神抓住,这如今要立簌离为继任天后,也确实让人惊讶。

璞玉挑了挑眉,这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便配合地沉下了脸,一副让天帝偷家了的模样。

天帝看在眼里,心中一阵苏爽,转头看向坐在他身旁的润玉,说道:“吾儿以为如何?”

润玉惊讶过后,听见天帝问他,便迅速回过神来,露出一副惶恐模样,起身说道:“父帝,儿臣生母于天界并无功劳,怕担不起天后之责,而且母亲如今在太湖,一心只想将太湖治理好,不负父帝信任,还望父帝三思。”

“诶,”天帝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说道:“她为本座生了一个好儿子,如何不算功劳,而且水神之前向本座上报,不过短短十几年,太湖如今已然有了复兴之像,若是你母亲当真放不下太湖,便在册封礼之后依旧住在太湖便是。”

天帝一心要拿这件事来打击璞玉,润玉客气客气便算了,自然不会容许他真的推辞。

天帝开始还是不情愿的,但后来又想了想,如今荼姚被废,他如何总要再立新后,与其再找一个大族的女儿,日后来威胁他的权力,那还不如就选现成的簌离,龙鱼族全族被灭,只剩簌离一人,太湖便是要恢复到以前鼎盛的时候也要许久,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她唯一的依仗只有润玉这个儿子,而润玉所有的荣宠皆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不想看见簌离,簌离也未必愿意与他朝夕相对,只要他允她继续住在太湖,润玉的身份又能提高一大截,他不怕簌离不答应。

而且从此以后,璞玉又少了一个恶心润玉的理由。

天帝这样想想,心情就好了几分。

这件事就这样过了,毕竟璞玉也说不出什么不好,她管天管地,只要天帝选的人没有大罪,她也管不了天帝要选谁做天后,而且簌离的罪名还是璞玉为了打击废天后亲自摘除的。

天帝看璞玉阴沉着一张脸,高高兴兴的拟旨,让礼司准备天后的册封礼。

为了恶心恶心璞玉,天帝和颜悦色地说道:“司法天神为众仙之首,不如就由司法天神去太湖宣旨吧。”

璞玉扯了扯嘴角,俯身道:“臣领旨。”

早朝过后,天帝将润玉唤到太宸宫吩咐他一些事情后,又说起了立后之事:“本座有意将天后的册封礼放在三月初,你以为如何?”

“母亲不喜奢华,此事父帝做主就好。”润玉低头说道。

天帝点了点头,说道:“嗯,等会儿璞玉去太湖宣旨,你一同去吧,与你母亲说,立后满一个月后,她若是不想住在天宫,便可以住回天湖去,本座不会拦她。”

“是,谢父帝恩典。”

“本座今日还以为璞玉那厮定然要揪着这件事不放,结果她倒是一句话也没有。”天帝摸了摸下巴,有些奇怪地说道。

“儿臣听闻,前几日有两方水君到司法天神那状告对方,如今正被被双方闹得头疼,这件事说小也小,但若是处理不好,也没法交代,怕一时间也没其余的精力来盯着这些事了。”润玉回禀道。

天帝闻言,说道:“原来如此,本座就说,她这几日怎么这么安静,生怕她又要整出什么事情来。不说她了,本座记得,你的生辰也要到了,之前也没给你好好过过生辰,正好如今又是整岁,便好好热闹一回。”

“是,多谢父帝。”润玉微微笑了笑,应道。

...............

润玉回到璇玑宫便看见锦觅坐在院子里和离珠他们聊着天,便放缓了脚步。

锦觅和离珠讨论地正高兴,余光就瞥见润玉的身影,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了,自己就像一个小炮仗似的冲到润玉面前,兴奋地拉住他的衣袖,说道:“我听说了,天帝要立簌离仙上做天后了。”

“嗯。”润玉点了点头。

锦觅看这润玉眨了眨眼,问道:“小鱼仙倌,你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母亲憎恶父帝,如今却要做父帝的正妻,她这一生已经够苦了,好不容易才回了故土,如今还要为了我忍下这一口气。”润玉叹了一口气。

“小鱼仙倌,只有簌离仙上成了天后,你便是天帝的嫡长子,日后承袭帝位才是顺理成章,无可指摘。”锦觅安抚道:“簌离仙上也会愿意的,再说了,陛下不是已经准许簌离仙上在册封礼后回太湖居住了吗,不要再为这件事伤神了呀。”

锦觅伸手轻轻抚平了润玉紧皱的眉头。

“好,”润玉牵住锦觅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

“对了,小鱼仙倌,你什么时候去太湖啊?”

“午后吧,璞玉仙上还有些事未曾处理,不急。”

锦觅闻言,便急吼吼地拉着润玉跑了出去,说道:“那我们快去吃饭吧,我一大早被流苏从床上拽起来处理事务,还没吃饭呢。”

饭桌上,润玉看着桌上那些菜肴,挑了挑眉,看向锦觅,笑道:“看着不像是膳房做的饭菜。”

锦觅临危正坐,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吗?那可能是换厨子了吧。”

说着,锦觅便为润玉夹起了菜,没一会儿,润玉面前便堆起了小山。

“小鱼仙倌快尝尝,好不好吃。”锦觅目光灼灼地看着润玉。

润玉轻声笑了笑,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细细地尝了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

润玉看见锦觅略带期待的小眼神,有些好笑,故意放慢了语气说道:“嗯......好吃。”

锦觅眼神亮了亮,又给润玉夹起了菜,说道:“那小鱼仙倌多吃一些,你太瘦了,你要是喜欢,我天天都给你做。”

锦觅突然就停下了,看着润玉,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

“还是不要了吧。”润玉笑着说道。

锦觅突然就不高兴了,说道:“为什么?小鱼仙倌你不喜欢吗?”

“润玉很喜欢,只是舍不得罢了。”说着,润玉牵起锦觅的手,轻轻摸了摸锦觅手上的小包。

锦觅缩了缩手,见挣脱不出来,就摆烂地说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我只是太久没有下厨了。”

“那今日怎么突然想起要下厨了?”润玉拿了药膏,为锦觅上药。

“我今天在花界见到连翘的娘亲了,她和我说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锦觅说着还有些骄傲的抬了抬头,说道:“再说了,我这么好的厨艺,不展示展示给你看,岂不是浪费了。”

润玉眼中笑意愈浓,说道:“润玉的这颗心早就是觅儿的了,不用觅儿来抓,它自己就会到觅儿手中。”

锦觅听了,眼睛弯弯,说道:“小鱼仙倌,你怎么这么好呀。”

“觅儿是我未来的妻,我自然要待你好。”

锦觅听了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撇了撇嘴说道:“那小鱼仙倌只是对自己的未婚妻好,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好,若你的未婚妻是别人,你也会对她这样好吗。”

“这个假设并不成立,”润玉上好药后,抬头看着锦觅,说道:“不是谁都可以入润玉的眼中,在润玉的心上。”

花界精灵也好,水神长女也罢,她是他心上之人就好。

那一纸婚约只是给他一个能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的理由,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将她护在羽翼之下的身份。

因为她是他心之所向,那一纸婚约才显得这样珍贵,他才愿意欣然接受,并为之欣喜。

“那小鱼仙倌会一直待我这么好吗?”锦觅伸出手,戳了戳润玉的腰。

润玉受不得痒,抓住了锦觅作乱的手,说道:“这是自然。”

“既然要一直待我好,为何还要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动?”锦觅黠促地眨了眨眼睛。

润玉失笑,说道:“觅儿别闹。”

“原来小鱼仙倌怕痒啊。”

午膳后,璞玉做出一副明明不高兴却非要装的欢喜的样子出来,和润玉一同去太湖宣旨。

早朝后,璞玉已经让奚采给簌离传了信,让她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真的接到封后的旨意时,簌离还是一阵恶寒。

簌离愣在原地,还是跪在她身后的彦佑拉了拉她的衣服才回过神来,接了旨。

璞玉看了一眼彦佑便收回了目光,这些年她倒是没怎么见到彦佑,不过也是,簌离自从和润玉相认,虽然没放下仇恨,但也没之前那样疯狂,彦佑的目的达到,再者前世彦佑也是因为她痴狂旭凤才一而再再而三和润玉作对,如今锦觅一心都在润玉身上,彦佑自然不会出来讨嫌。

璞玉如今见到这个前世好友,也没什么感觉了。

但她如今也不愿意原谅彦佑,其实也是无法原谅前世自己的所作所为,便对当时所有帮着她伤害润玉的人都有所迁怒。

但罪魁祸首,永远都只是她。

润玉感觉到了璞玉周身气息变动,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去的路上,润玉低声问道:“璞玉,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若说是因为那两位水君的事烦心,润玉是不信的,璞玉这些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那两位水君的事虽说棘手一些,但远远没到要璞玉如此心烦的地步。

璞玉回过神来,扯出一个笑来,说道:“无事,多谢大殿下关心。”

“璞玉,你若是有事,可以与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润玉颇为严肃地说道。

“我若真有事相求,自然不会和大殿下讲客气,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璞玉朝润玉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润玉看着璞玉的背影,心下微沉。

是他的错觉吗?这明明是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便是行事作风也十分不同,他为什么会觉得......

而且他总觉得,璞玉身上总带着些许愁绪......

夜间。

婆娑牢狱。

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趁着守卫不注意,溜了进去。

“姨母。”那人便是穗禾,她找到管着荼姚的牢房,急急地喊道。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荼姚,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见是穗禾吧,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

“姨母,陛下今日下旨,册立大殿下的生母簌离为天后。”

“什么!”本来还面无表情的荼姚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他要册立簌离为天后!怎么可能?”

“姨母,旨意已经下了,如今六界皆知。”穗禾有些苦涩地说道:“我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才溜了进来。”

“那个贱人做了天后,那润玉不就成了嫡长子!那我的旭凤怎么办!”荼姚激动地拍着牢门。

穗禾唯恐将守卫引来,连忙安抚道:“姨母,你冷静一些,我如今来找姨母就是为了与你商议接下来怎么办。”

看到荼姚这样激动,她都不敢提旭凤现在被关在栖梧宫里,连祭祀天帝都不带他去的事。

“你说的对,我是该想办法阻止。”荼姚眼神阴冷,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你来,我将我的修为传给你,你化作润玉的模样去洛湘府,杀了水神,弑父之仇,我不信锦觅还愿与润玉成亲,失了风水花三族的支持,我看他怎么脱罪,拿什么和我的旭凤争。”

闻言,穗禾心中一喜,但脸上还是一片凝重,说道:“是,穗禾定不辱命。”

......

润玉陪着锦觅在洛湘府和风神水神用了晚膳便被天帝叫走了。

水神看着锦觅那一脸的依依不舍,目不转睛,觉得好笑之余又有些心酸,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觅儿,回回神,都走远了,看不见了。”

“爹爹。”锦觅撅着嘴看着水神。

水神摇了摇头,叹着气回府,说道:“这是女大不中留。”

锦觅哼哼两声,跑回了房间。

水神踱步到庭院,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便见润玉站在那里,有些惊讶,问道:“怎么......”

润玉并不答话,只是满眼阴沉的看着水神。

水神见润玉这副不同往日的样子,心中警惕了几分,声音也沉下几分:“大殿下,突然来了,夜深了,若是来找锦觅,不若明日......”

润玉也不等水神说完,直接施法攻了上去。

幸而水神早有防备,躲过了这一击。

“那今日怎么突然想起要下厨了?”润玉拿了药膏,为锦觅上药。

“我今天在花界见到连翘的娘亲了,她和我说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锦觅说着还有些骄傲的抬了抬头,说道:“再说了,我这么好的厨艺,不展示展示给你看,岂不是浪费了。”

润玉眼中笑意愈浓,说道:“润玉的这颗心早就是觅儿的了,不用觅儿来抓,它自己就会到觅儿手中。”

锦觅听了,眼睛弯弯,说道:“小鱼仙倌,你怎么这么好呀。”

“觅儿是我未来的妻,我自然要待你好。”

锦觅听了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撇了撇嘴说道:“那小鱼仙倌只是对自己的未婚妻好,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好,若你的未婚妻是别人,你也会对她这样好吗。”

“这个假设并不成立,”润玉上好药后,抬头看着锦觅,说道:“不是谁都可以入润玉的眼中,在润玉的心上。”

花界精灵也好,水神长女也罢,她是他心上之人就好。

那一纸婚约只是给他一个能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的理由,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将她护在羽翼之下的身份。

因为她是他心之所向,那一纸婚约才显得这样珍贵,他才愿意欣然接受,并为之欣喜。

“那小鱼仙倌会一直待我这么好吗?”锦觅伸出手,戳了戳润玉的腰。

润玉受不得痒,抓住了锦觅作乱的手,说道:“这是自然。”

“既然要一直待我好,为何还要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动?”锦觅黠促地眨了眨眼睛。

润玉失笑,说道:“觅儿别闹。”

“原来小鱼仙倌怕痒啊。”

午膳后,璞玉做出一副明明不高兴却非要装的欢喜的样子出来,和润玉一同去太湖宣旨。

早朝后,璞玉已经让奚采给簌离传了信,让她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真的接到封后的旨意时,簌离还是一阵恶寒。

簌离愣在原地,还是跪在她身后的彦佑拉了拉她的衣服才回过神来,接了旨。

璞玉看了一眼彦佑便收回了目光,这些年她倒是没怎么见到彦佑,不过也是,簌离自从和润玉相认,虽然没放下仇恨,但也没之前那样疯狂,彦佑的目的达到,再者前世彦佑也是因为她痴狂旭凤才一而再再而三和润玉作对,如今锦觅一心都在润玉身上,彦佑自然不会出来讨嫌。

璞玉如今见到这个前世好友,也没什么感觉了。

但她如今也不愿意原谅彦佑,其实也是无法原谅前世自己的所作所为,便对当时所有帮着她伤害润玉的人都有所迁怒。

但罪魁祸首,永远都只是她。

润玉感觉到了璞玉周身气息变动,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去的路上,润玉低声问道:“璞玉,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若说是因为那两位水君的事烦心,润玉是不信的,璞玉这些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那两位水君的事虽说棘手一些,但远远没到要璞玉如此心烦的地步。

璞玉回过神来,扯出一个笑来,说道:“无事,多谢大殿下关心。”

“璞玉,你若是有事,可以与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润玉颇为严肃地说道。

“我若真有事相求,自然不会和大殿下讲客气,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璞玉朝润玉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润玉看着璞玉的背影,心下微沉。

是他的错觉吗?这明明是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便是行事作风也十分不同,他为什么会觉得......

而且他总觉得,璞玉身上总带着些许愁绪......

夜间。

婆娑牢狱。

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趁着守卫不注意,溜了进去。

“姨母。”那人便是穗禾,她找到管着荼姚的牢房,急急地喊道。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荼姚,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见是穗禾吧,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

“姨母,陛下今日下旨,册立大殿下的生母簌离为天后。”

“什么!”本来还面无表情的荼姚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他要册立簌离为天后!怎么可能?”

“姨母,旨意已经下了,如今六界皆知。”穗禾有些苦涩地说道:“我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才溜了进来。”

“那个贱人做了天后,那润玉不就成了嫡长子!那我的旭凤怎么办!”荼姚激动地拍着牢门。

穗禾唯恐将守卫引来,连忙安抚道:“姨母,你冷静一些,我如今来找姨母就是为了与你商议接下来怎么办。”

看到荼姚这样激动,她都不敢提旭凤现在被关在栖梧宫里,连祭祀天帝都不带他去的事。

“你说的对,我是该想办法阻止。”荼姚眼神阴冷,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你来,我将我的修为传给你,你化作润玉的模样去洛湘府,杀了水神,弑父之仇,我不信锦觅还愿与润玉成亲,失了风水花三族的支持,我看他怎么脱罪,拿什么和我的旭凤争。”

闻言,穗禾心中一喜,但脸上还是一片凝重,说道:“是,穗禾定不辱命。”

......

润玉陪着锦觅在洛湘府和风神水神用了晚膳便被天帝叫走了。

水神看着锦觅那一脸的依依不舍,目不转睛,觉得好笑之余又有些心酸,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觅儿,回回神,都走远了,看不见了。”

“爹爹。”锦觅撅着嘴看着水神。

水神摇了摇头,叹着气回府,说道:“这是女大不中留。”

锦觅哼哼两声,跑回了房间。

水神踱步到庭院,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便见润玉站在那里,有些惊讶,问道:“怎么......”

润玉并不答话,只是满眼阴沉的看着水神。

水神见润玉这副不同往日的样子,心中警惕了几分,声音也沉下几分:“大殿下,突然来了,夜深了,若是来找锦觅,不若明日......”

润玉也不等水神说完,直接施法攻了上去。

幸而水神早有防备,躲过了这一击。

“看着是蠢了些,是剑走偏锋,可若是真让穗禾得了手,若是我今夜是一个人去守夜,到时候,我便是有嘴也说不清,而且如今你和我争锋相对,在朝堂上可谓是不死不休,难道你不会趁这个机会一把把我拉下去?岂会真的去细查,定然是把脏水全泼在我的身上,便是真与我无关,也得和我扯上关系。

就算万一失败,只要穗禾成功逃脱,向来证有不证无,便是水神仙上否认那人是我,父帝从中转圜,我若是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但只要此事让你知晓,你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就是穗禾用了红莲业火杀了水神仙上,你也能说我是修炼了邪术,吸走废天后的修为,再有废天后一口咬定是我避开守卫偷进婆娑牢狱……”润玉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说道:“不管水神仙上死没死,弑杀上神这个罪名都会死死地按在我的头上,至于我为何要杀,理由在铁证面前并不重要,不管我是死是废,我母亲都不能做成天后,那旭凤的地位还是不可动摇的,父帝能用的儿子也只剩下旭凤一人了,我手上的三方天将怕也要交到旭凤手中。”

“我原本还奇怪,荼姚说的大礼是什么,原来竟是这个呀,”璞玉咋舌,说道:“这倒是可惜了,竟然让本神错过了一个这样好的机会,可惜了。”

“那倒也是不算可惜。”润玉笑道。

“如何不可惜,”璞玉瞥了一眼润玉说道:“穗禾和荼姚本就已经没什么用了,旭凤还在禁足,非把这件事和他扯上关系,未免也有些过于牵强了,他要是与外界有联系,我定然会知晓,若我不知,便是我失职,大半夜闹这么一出,扰了我的好梦,也没见得我们捞到什么好处。”

润玉闻言失笑。

“不过本神向来秉公执法,从不偏私,她们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会对你打击报复,凭空捏造,把这个罪名冤在你身上。”璞玉一时间倒是有些为自己不平。

“想来自己便是那般人,便觉得这世间所有人都是这样。”

......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清晰,又被天帝当场抓住,证据充分,璞玉象征性的审了审荼姚和穗禾就按着天规,没花什么力气就判了。

虽然天帝说不用报给他,但璞玉还是要在天帝那走个流程,将判处结果递了上去。

动手的穗禾,刺杀上神,妄图嫁祸天帝长子,被判了灰飞烟灭之刑。

荼姚,念在她养育天界二殿下的功劳上,剔除仙籍,打入凡间,历经百世苦难,永世不得位列仙班。

璞玉一向秉公处理,如此判罚,天帝也挑不出错来,心中膈应的直接就批了。

璞玉之前虽说和润玉说了,别参她,但为了以防万一,润玉还是上奏,参了璞玉失职。

在天帝正要摩肩擦掌地要处罚璞玉,将婆娑牢狱的监守之权夺过来时,璞玉这一派的仙人纷纷跳了出来,为璞玉求情。

说璞玉劳苦功高,事务繁多,难免有顾忌不来的时候,而且,将穗禾放进婆娑牢狱之事,最大的过错在看守婆娑牢狱的守卫身上,璞玉最多就是治下不严。

最后在两方讨价还价和太上老君出面调停下,罚了璞玉两年的月俸,禁足两月,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让天帝心中这口气不上不下的,罚是罚了,但他心里还是不太痛快。

虽然他也知道,这件事其实也是小事,最多只能恶心恶心璞玉,不可能真的伤到璞玉的筋骨。

虽然罚得不重,但是璞玉觉得自己伤了面子,心里很不痛快。

就把让人把荼姚和穗禾的处罚告诉了旭凤,旭凤果不其然大闹一场,让本就心情恶劣的天帝痛骂一顿。

......

璞玉虽然禁足了,但润玉每日要处理的事务也只多不少,好容易才抽空去了一趟太湖看望簌离。

这一日,润玉到笠泽,便看见簌离带着小泥鳅和彦佑在收拾书箱。

润玉笑着走过去,唤道:“母亲。”

簌离抬起头,看见是润玉,扬起笑容,说道:“玉儿,你来了。”

“嗯,”润玉低头看了看那些翻出来的书简,说道:“母亲怎么想起来要收拾这些东西了?”

“这些都是老物件了,我也许久没有看过,今日想起来,便翻出来,虽说有法术结界护着,但打算拿到岸上去晒一晒,免得到时候潮坏了。”簌离放下书简,拉着润玉走到桌边坐下。

桌上摆着一个书简,润玉刚坐下,手便碰到了,好奇之下将它拿起,只见上面写着梦陀经三个字。

“梦陀经?”润玉粗粗一翻,说道:“孩儿听闻梦陀经记载天下禁术,天宫的藏经阁倒是有一卷,不过没有母亲这一卷详细。”

“这是龙鱼族祖上传下来的,当初......我就带了这一件东西走,这些年也没怎么翻过。”

润玉随意的翻着,忽的看见‘回溯’二字,再细看下去便有‘往事如烟,逆天而行’八字。

润玉心中忽的一窒,拿着梦陀经的手紧了紧,抬头看着簌离,说道:“母亲,孩儿对奇门禁术向来有所研究,藏经阁的梦陀经不大详细,孩儿一直颇为遗憾,不知母亲能否割爱,将这一份借给孩儿一观。”

簌离嗔怪道:“你我母子这么客气做什么,母亲的就是你的,你若喜欢拿去就是,只不过,使用禁术终会有反噬,你看看便罢,不能乱来啊。”

“是,孩儿心中有数,母亲放心。”

........

很快便到了润玉的生辰。

润玉白日和锦觅去了太湖和簌离一同用过饭,晚上回了天宫。

天帝在九霄云殿大摆宴席,邀请诸位仙家到天界赴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天帝这是要抬润玉的地位,给他造势,其实想想也是,二殿下现在还在禁足,惹了陛下厌烦,日后也不知道还能干出什么事来,生母又被打入凡间,鸟族也不再为他是尊了。

相反,大殿下有陛下宠信,身担要旨,生母掌控太湖,三月行来礼就是天后了,未婚妻是花神,还有水族风族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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