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差,有时比类人猿和猿人之差还远。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不乱于心,
不困于情。
不畏将来,
不念过往。
如此,安好。
深谋若谷,
深交若水,
深明大义,
深悉小节,
已然,静舒。
善宽以怀,
善感以恩,
善博以浪,
善精以业,
这般,最佳。
无愧于天,
无愧于地,
无怍于人,
无惧于鬼,
这样,人生。
你知道,我从不怕死。
有一天,如果我献身时有所牵念,那生存欲就是你。
我爱你,是第一次见你的跌落眼底,是违背世俗的禁忌,是难以启齿的欲望,是夜深深处无人的狂欢,是深山老林里隐蔽的野兽,是难以觉察的绝望,是喉咙里血腥的欲望,是想抛弃一切的叛逆,是自甘堕落放弃的天堂。
你是我顶礼膜拜的神明,是掌控我精神的法师,是微笑着看我自我煎熬的魔鬼,是我愿沉沦于自己贪念叫嚣的塞壬,是我想拉下世间沾上我的气息的天使。
我的爱意是无法扑灭的业火,是骄傲于世间又甘愿的臣服,是无法更改的宇宙规律。
我想在佛罗伦萨的阳光下亲吻你,触碰你,抚摸你的下颌线。那种爱上你晕眩的感觉就如同在比萨斜塔上丢下的石球再也无法拾起。在那不勒斯的餐馆饮下含有剧毒的红酒,在餐巾上写满你的名字。
我愿意没入你的海洋,像比目鱼一样沉入黑暗又亲切的海底,而你是我追逐不到的渗入海底的阳光。
弟弟,姨今年68,离两次婚,带俩娃,没有爱人,没有朋友,希望你能让我体会到爱情的滋味。姨前半生很苦啥也没有,只有两辆迈巴赫,汤臣一品三套房,还有一个四合院在出租,别嫌弃姨,姨现在用带满钻戒的手擦眼泪,姨真的好累,姨一人生活了68年,陪伴我的都是我那一栋栋空旷的富丽豪宅和那车库里落满灰尘的跑车,只有满手那冰冷冷鸡蛋大的钻戒,但是你忽然闯进我的生活中让我明白,你就是我的那个希望,阿姨想认识一下你,方便告诉阿姨你的联系方式吗[害羞R]
今晚你就是我最魅惑的美杜莎,想和你共沉沦。
艺术家看什么?
看初生的脉搏,或是钟表循规蹈矩的画地为牢,盛夏树影婆娑,或者海边白色浪花。
那我会看她。粒子被宇宙精密计算构成的缪斯,像白古玉不完美的原石。她只坐在廉价变形的白塑料椅上,唇角勾出的弧度像工笔画。她侧身这么对我笑着一点头,又去看台上互相起誓的那对新人。
她带一条细银项链,坠的装饰是蓝宝石。会场灯光洒着反出盈盈弱光,衬她脖颈纤瘦白皙发,瞳孔皆是乌黑,甚至能看到暗青血管。她抬手鼓掌,像濒死的白天鹅,临冬而出
我侧头余光正好看到银链,突然想我小时梦到过这微光。梦是月亮倾泻下了瀑布,瀑布中有发亮的粒子,而那些粒子汇聚起来便成了盈盈银色。我确定也认定是她。我突然说是了。这惊起窗外一滩鸥鹭飞走,而她来不及掩饰直白视线和耳廓的水红,只能咳嗽掩饰烧热的苍白面颊。
离开。我想离开。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