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了。”组长老王走过来劝道。
“犯罪心理画像符合吗？”
“符合。”
一时间无话。
“当刑警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也许就是那么简单。”
陈安盯着白汐，白汐也看着他，瞳孔幽黑，面无表情。
她被霸凌了是这副样子，杀了人是这副样子，自首时还是这副样子，没有情绪，没有生气，没有任何事能调动她的兴趣。
她就是个机器！那种被人操控利用了都不自知的机器！
等等，操控，利用？
一个诡异的想法冒上心头，陈安立马跑出门，拿出手机，发动车，打给法医。
“出结果没？”
“还有一些要等待结果。”
“致命伤呢。”
陈安驶向学校。
“心口右一寸，一刀致命。”
“确定一刀？”
“从切口吻合度来看，一刀的概率很大，但更为细致的切口还需要时间侦比。”
“多久。”
“3个小时。”
陈安挂了电话，立马打给组长老王，语速飞快。
“老王，白汐可能被人操控，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凶手，有人暗示她项琪约她要杀她，让她随身带刀，她出于正当防卫，刺向项琪，但力气很小，还不至于死人的程度，她扔了刀就跑，等她走后杀手补刀进行二次伤害。当白汐后知后觉意识到可能杀了人跑回去看时，发现人已经死了，于是恐慌之下自首。”
不对，恐慌自首？
她打扮得像个来赴约的恋人，恐慌？
为什么？
不对！到底哪里不对？
陈安的脑袋要爆炸。
老王迟疑了会儿开口：“小陈，你这么想只是推理，任何事是要讲证据的。”
陈安语气略带紧张，“法医结果还没出来，并不排除第二刀被人刻意与第一刀重合进而加深伤口达到杀死人并嫁祸的目的。”
“好吧，那就等等。”
呼出口气。
来到学校，找到监控，询问了项琪和白汐有关人物。
差不多时，老王打来电话，说有人提供不白汐不在场证据，陈安赶了回来。
那是陈安第一次见到云航。
陈安看着资料，资料上显示母亲身份为妓女，五年前的四月初三被乱刀砍死，抛尸街头，尚未破案。父亲身份尚不明确。
“我的母亲，她爱文学。”这是云航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他看着陈安看着资料。
陈安唏嘘，四月初三，烟花节，多么美的日子。
可他成长的似乎很好，一眉一眼，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如沐春风。
“如果你愿意与嫌疑人对质，请这边走。”
陈安看向他，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来到警局，没有一丝不自在神情，他轻轻一笑，算是回应，却从始至终未看过自己的眼睛。他好似天生就是如此和煦，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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