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星了然点头,“我知道的,放心吧老师。”
将马巡抚送回房间后,刘福星二话不说直奔天不欺,将此事告知金胡子等人。徐来风听了当场炸了,又说要去牢里揍到令狐非认罪,可惜被辣椒一句,你武功不如令狐非,而哑口无言。
七天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想要让令狐非承认自己杀人,简直是太难了。几人商量过后,先是派人在狱中引诱令狐非斗殴生事,不料令狐狮早就安排好高手到牢房中保护儿子。
接着刘福星又找辣椒去金胡子处偷毒药,引来金胡子不满,众人制造内讧的假象,内应报给令狐狮后,果不其然令狐非开始绝食,饥饿蚕食着他的理智,无奈之下牢中人急忙传讯给令狐狮想办法。
令狐狮再次找到马巡抚,有了马巡抚出面,终于令狐非住上了单间,虽然单间里没有窗,黑的不见天日,但比之前实在是好多了,饭也按时送,虽然吃了饭就会昏昏欲睡,但令狐非却以为自己是太无聊所以犯困。
昏昏沉沉过了几天后,令狐非被衙役叫醒,带到了府衙后面西厅。屋内马巡抚正在和刘福星聊天,令狐非本不愿多听,但是无意间听到自己名字,注意力瞬间集中,原来是刘福星还想再审令狐非,却碍于马巡抚的压力只好将令狐非放走,听的令狐非得意不已。
等到刘福星打开房门看到西厅的令狐非又是烦躁的发脾气,将带令狐非来的衙役狠批一顿后转身离开,衙役无端被骂也很生气,不耐烦的将令狐非送出府衙。
对于他们的坏脾气,令狐非可是高兴的很,出门就坐上自己家的轿子,还开心的哼起了小曲。
小曲没哼多久,轿子就被迫停下。原来是辣椒和来风袭击。两人根本不是令狐非的对手,很快就被打的负伤。看着辣椒貌美又倔强的脸,令狐非胯下一紧,当即就想非礼辣椒,来风拉着辣椒转身就跑。
一干人等利用令狐非的好色之心将其引到偏僻之地,昏暗的房间,到处都是长布,还有时不时的风声,各种偷袭,逼的令狐非最终使出鹰爪功。
而在令狐非使出鹰爪功以后,屋内突然亮了起来,马巡抚和刘福星从门外走进。令狐非还想辩解今天是第七天他已经无罪释放,如今不过是练练武功刘福星没有借口抓他,但却被刘福星当场反驳,今天才第六天,不过是略施小计让令狐非误以为是第七天,所以今天依旧可以抓令狐非!
很快衙役们将令狐非缉拿,游街示众,刘福星也针对此案进行公审。令狐非本来不服,但在衙役搬上方家柱子和昨晚被他用鹰爪功打到的柱子,两根柱子上的痕迹一模一样由不得他否认,在百姓们的叫骂声中令狐非终于认罪。
在刘福星终于松了一口气,向马巡抚汇报时,身后令狐非却突然挣脱绳索,使出鹰爪功欲行刺刘福星,好在被金胡子挡住,令狐狮也急忙出手救走令狐非。
趁着大家都在关心刘福星,金胡子悄悄撤退,短暂乔装后开始追击令狐狮父子。金胡子的武功过高,令狐狮只能拼死一搏,让令狐非快走。可惜令狐非为了救父亲,使诈想伤金胡子却误杀了自己。
看到儿子死了,令狐狮大悲,控制不住的大口吐血,金胡子急忙闪身以免被溅到,看着令狐狮仿佛一夕间精力全失的样子,金胡子叹了口气,想上前抓令狐狮,却被突然出现的灵空寺主持结了胡,那人直接将令狐狮救走。
回到县衙,方家灭门惨案终于被破,方徐氏也无罪释放,经此一事,马巡抚也放心的离开了原沧县,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想着想着刘福星就想回去睡觉。却被素琴叫住,“天爵。”
刘福星转过身,结结巴巴的应道,“素,素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天不欺医馆吗?”
素琴上前握住刘福星的手,“现在原沧县谁不知道你破了大案,人人欢喜,所以我就来向你道贺了。”
刘福星抽出自己的手,也不敢看素琴,“你的道贺我已经收到了,我很开心,对了,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没处理完,我先去忙了,你没事的话还是回天不欺医馆吧,回见啊。”
看着刘福星落荒而逃的背影,素琴总觉得怪怪的,仿佛这个刘天爵和她之前认识的刘天爵不是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