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了一周,萧母总算有事出了门,自从萧尘回来萧母就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他身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尘心悸的慌,好不容易萧母不在,他乔装去了醉坊。
进入醉坊,酒香四溢。醉坊的多以深褐色为主,搭配着挂帘 ,店里周围摆满酒坛,虽不是什么名子,也别有一番风味。往里走,招客厅越来越大,大多是对饮评鉴的人。
直到一服务员来找萧尘,他都觉得很正常,他跟着服务员进入醉坊酒库,酒库下面足足有五层,他被带到最地下,他发现原来地下的醉坊才是真正的醉坊,到处都是迷彩灯,刚进入就分了五条廊,分别标了德、义、礼、知、行。萧尘被带带下来,服务员就出去了。
五条长廊望眼过去竟然看不到尽头,萧尘随意走进了行长廊,一点一点靠近,眼前竟恍惚出另一个人,那人身穿西装,不急不缓向前走着,萧尘鬼使神差的也向前走去,直到那人停在一个房间前,萧尘一眨眼,人却不见了。萧尘看向那道门,抚上门把,心只一瞬间被抽痛,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干,却在那一瞬间像是被刺扎心脏,他打开门,房间一片昏暗,他走进房间,脚下好像踩下什么东西,他开了灯,瞳孔猛地收缩,脑子吓得嗡嗡作响,腿也发软。
他宁愿不曾进房间,房间到处被砸的稀碎,地上全是玻璃渣子,一条血迹清清楚楚的从另一个房间拖到他脚下这个人,他不在窥探那个房间,背起脚下的人疯了一般朝原路奔去。快到电梯时,电梯里下来一个人,拦住他。
“你想救人!萧先生?”
萧尘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他要救他……“救落浅……”萧尘脑子里那个人又开口了,可是他还是能体会到他说话时的痛……
“你能救他吗?”西装人撇了撇头“可以,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
萧尘也爽快“行”只是声音低沉道“什么事。”
西装人浅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脑子里的你给某人捎句话。”然后西装人示意他把落浅交给他“人我带走,咱们总会见的,还有你妈妈好像等不及了,走之前记得去去腥。”
电梯向上运传,萧尘坐在电梯口,缕了缕刚才那人的话,什么叫脑子里的自己,为什么从自己醒来开始,自己每走一步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但每一个画面都又不属于自己,唯一他清楚的是落浅对他很重要……
他回到落浅受伤的地方,去了他的卧室,只觉得房间里除了血腥味还是血腥味,那些人像是故意一样,房间里每处血迹不多,分散开来却又好几处,如果暴虐是为了出气,那落浅一定是被玩弄的那一个,萧尘越想越觉得恶心,胃里正翻江倒海。
他走到床脚,摸索着,在床头被什么刺了一下,他望床下看去,床下是无数的钢刺,刺上是血,是……落……
他不敢往下想,他怕真的是他,可惜藏在身体的那份陌生情感出卖了他,萧尘也没想到,他在哭。那份本不属于他的情感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