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束快乐小长假,捷越是又被巴巴的送去了学校。堪堪的是在门口想跟韩寻阳撒个娇拖延时间,也不知怎得被走漏了风声,门口聚集了一堆狂热的粉丝。确实是狂热的粉丝,大多是同学,簇着捷越就往校园内走。捷越伸长了手才在人群中显出一个“ok”的手势,告诉车内那人一切都好。
“你出现不了了,姚老师。”韩寻阳打着方向盘要掉头走。
“你好歹让我看她走消失掉啊。”姚景元扒着车窗,恨不得双眼飞出窗外。
「哪能给你机会看。」手起脚落,韩寻阳驾车远去。
那些同学是傅名松来遣散的,他称路过,顺手。留下捷越在心底不平,「可恶,被他装到了。」
突然的回归校园生活,捷越床睡得不是很舒服。夜晚在床上辗转反侧,才发现塔曼也很晚未睡。学霸有学霸的作息时间,她突然有种未来怅然的感觉。手机震动引得她收回emo的心绪,接起轻轻挤出一声“喂”。
“嘘,你不用讲话啦。我知道你们熄灯了。”
是姚景元。
“我猜猜小丫头这么晚不睡,是不是这边突然不习惯了。”
捷越点了点头。
“给丫头讲个睡前故事吧。”
捷越又是点一点头。
“从前...”
是万能的开场白,姚景元编也似地改编了白雪公主讲给捷越听。饶是听来少年之声属实慵懒适宜,捷越听着渐渐睡去。待到手机这头人的呼吸渐趋平稳,姚景元挂了电话,轻道了一句,“晚安。”
早功是个磨人的存在,秋季的北京早有凉意,人都想在被窝里多赖一会儿。室友下床拾掇的时候,捷越才堪堪睁开了眼。索性是踩点星人,赶着被导师请单独喝茶前,没入了一群人之中。
「天冷难起,要多注意。康老师就差把你名字记上。」
嘴里还啃着馒头的捷越,被傅名松这冷不丁的弹了个消息,顿时倍感无言以对。忘了说,傅名松还是捷越的班助。
要不说偌大的大学校园内,还得有那么一两个熟络的人。捷越这一天天在学校里忙的莫名其妙,不是去签到会议就是在奔赴讲座的路程上,其间还要抽出时间发表一下生日那天直播事宜的意见,更要核对相关行程出个外务避免和学校的演出相撞。
「上大学之前没人告诉我大学比跑剧组还忙啊?」这是捷越每天要问自己八百遍的问题。
最难办的是学校内的文艺演出,本着这学期能修学分就拿几分的原则,捷越大大小小参加了好几场表演。下了台就奔向化妆间一顿换衣服,那天彩排走过一遍,捷越满脑子都是,“我要睡觉。”
在节目负责人和舞台负责人交涉的空隙,捷越寻了个角落靠着墙席地而睡。以至于正式演出那天,流到网络上的,除了是各个场景捷越卖力的身影,还有那张毫无形象逮着机会就睡的可怜小身板。
小娇妻们一众叫着心疼老公,老公注意身体。
只有捷越一个人在意究竟是谁趁人之危照下这黑历史性的一张。这对她接下来上台表演前要找好男搭档是个很大的阻碍。
「可恶啊为什么卷儿不学芭蕾。」
「芭蕾,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