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几个月的辛苦劳作,例如周末时间去赶通告的莫大摧残,姚景元迎来了一个可以睡懒觉的周末,虽然他很想出去跟捷越走走逛逛,但捷越正在排练期末汇演。
他正躺在床上想着可以为捷越做些什么后勤保障的时候,冯一鸣摇了摇他的床。
“干嘛,想遭锤!”姚景元没好气道,确实是有些想睡懒觉的感觉在的,马上睡着了却被这么一晃,晃得他双眼直冒星。
“姚哥,去不去看她们排练汇演?”
“要去你去啊,我不去。”他把床帘一拉,就准备睡觉。
“什么?你不想见你媳妇儿?”
“一边儿呆着去。阿越让我去看成果,因为训练过程很辛苦她不让我见。”
“她不让你见你就不见?”
“双人舞又托举呐,我见了害怕。”
“你真怂,又不是你飞。”
姚景元猛地从床上坐起,幽幽的盯着他,缓缓道,“走,现在就去,麻溜点穿衣服!”
他俩溜到训练室外,里面并没有导师在,看起来像是自由练习。许是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接触二人合作这一模式,舞伴之间磨合的并不完美。只有极少数人脸上没有挂着心情,很显然,陈凌巧并不是那极少数人之一。
当她的舞伴再一次脱离她的轨迹,在本该小托举的节点走了神没接上动作,再次害她栽个跟头后,陈凌巧默不作声的走到了一旁坐下。
而捷越这组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位哥更是将托演绎成扔的模样,就算捷越早做好了要再次被扔的准备,但是失败的次数太多,转的她精神有些恍惚,这下除了直接被扔出去,还崴了脚。那人却只一句,“没断腿就起来继续,训练就是辛苦的。”
捷越一句话不说,只和他重复着脚尖上的舞蹈,旋转、托举、旋转后并没有收住力放她下来,反而比以往扔得越发狠,直到再次摔倒眼前一黑,有那么几秒看不见也听不见。
“这特么是练舞么??”冯一鸣啐骂,“这把捷越当陀螺甩呢?还有陈凌巧的那个,魂都不在训练上,跳得虎头巴脑的,还不如让我来。”
而姚景元只眼睛盯在那摔坐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捷越身上,喃喃道,“咋没动静了。”
意识到捷越状态不对,两人对视一眼,就加快了脚步冲向舞房。
这边陈凌巧已经上前把那男的推倒,“不练就滚,带着你的崔熙蕾滚,她变成现在这样是她咎由自取,你把怒气发泄在我的越越身上,你是个男人么你。”
又上前把捷越护在怀里,见那人恶瞪着眼睛似是要吃人,又继续骂,“你老太太去茅房点灯找屎呢,看什么看,我陈凌巧今天说错一句话你都可以去告我污蔑,带着你的腌臜弟兄滚蛋。”
许是伤到他作为男人的自尊,那人随处捞了个东西就要扔过来,被突然出现的傅名松呵声拦下,“干什么呢,不练就滚。”
姚景元和冯一鸣才匆匆赶到,赶忙看看两个女生怎么样了,傅名松才带着那两人出了舞房。
虽是有短暂的耳鸣,但不一会儿捷越就已缓过来,但还是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卷儿。
姚景元应着,拉着她就要站起,但脚踝的灼痛感还是不免令捷越要倒下去,被他一把又捞了回来。
“崴脚了?”他轻轻问。
“嗯...感觉有点疼。”
姚景元蹲下去捏捏她的脚踝,捷越疼的倒吸气。
“这是有点?”他皱眉,起身就将她打横抱起走出舞房。
“哎!衣服!冷啊!姚景元!!”陈凌巧在姚景元身后追,直喊晦气,他不知道今天冷的要死嘛???
这边冯一鸣在听到捷越崴脚了,也立马蹲下去捏捏陈凌巧的脚踝问问她什么感觉,疼不疼。突然眼前就空了,只听见她追着姚景元跑直喊把衣服带上。
结果校医检查的结果是捷越的扭伤并不严重,只是要注意训练的强度,否则会加重伤势。倒是陈凌巧在校医室直打喷嚏,被校医训斥出了汗到室外这么连衣服也不裹。陈凌巧表示自己冤的有点离谱。
而傅名松是被老师拖来帮忙看看这群学弟学妹的训练到那种地步了的,他想着自己出现可能会扰乱他们的脚步,就在监控室里看看大致情况,结果就瞅到了案发全过程。他没听见前面那一大串,就听见了把怒气发泄在捷越身上,一下子就火大起来,虽然监控室离这不过几十米,他还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来。把那两人带出去教育了后,又上报给了老师这种情况。
导师扶着额表示这届学生真是不好带,怎么还有人用这种手段抱负别人的,万一摔出个好歹这责任她是自己担呢还是推给学生。当即同意将那二人剔除此次汇演,但一群人里,跳得最好的就有捷越和陈凌巧,她俩没舞伴又说不过去。两个人沉默半天,傅名松小心翼翼的问,“那...我和刘琛去顶一下?”
“好,就这么办。”导员未等他完全话音落,就立马同意。
傅名松突然感觉自己有种被坑的感觉。
他和刘琛是导员的得意门生...
他越想越不对劲。
接下来一个星期里,捷越和傅名松又开始了新一段的慢慢磨合。
这天捷越和塔曼一块儿聚聚,说起那两位啥也不是男,语句之间无不有愤恨之意,塔曼只一直在提,“故意伤害罪,拘留拘留。”
姚景元和姜游在后边儿拎着包听着谈话。姚景元给姜游发了一波脑电波:学魔怔了这是?姜游又挤眉弄眼的把话传回去:这是知识运用于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