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戴着手套,卢平也不再伸手去触碰它了。他用魔杖对那条项链施了几个咒语。
莱姆斯·卢平“我对首饰和诅咒这方面不算十分精通,但它上面有非常不祥和邪恶的力量——足以致命。”
萨曼莎“那我们至少可以肯定,它不会是一件普通的恶作剧产品,更不是一件美好的礼物。”
萨曼莎说。
莱姆斯·卢平“必然不是。”
卢平仔细地查看着那条项链,过了足有好几分钟才收起魔杖。
莱姆斯·卢平“这种诅咒的发作方式很简单,如果有人和它有身体接触,诅咒就会迅速在这个人的身体中蔓延——诅咒效果与皮肤接触面积有关。”
莱姆斯·卢平“如果皮肤与项链的接触面积过大,比如赤手拿项链或者试图将项链戴在脖子上,那么这个人很可能会当场死亡。”
他抬头看向萨曼莎:
莱姆斯·卢平“你确定有人要把这种危险的东西弄进霍格沃茨?”
萨曼莎“我是这样猜想的。”
萨曼莎说:
萨曼莎“如果这个人只是想要谋害霍格莫德的某人或者今天到霍格莫德来玩的某个学生,他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准备这样一件东西,更不用把它伪装成小包裹。”
萨曼莎“就连我眼下都能想出无数种更方便简洁的手段——即便非要用这条项链,只要用漂浮咒或是什么手段把它丢在目标身上就行了。或者把它丢在隐蔽处,用夺魂咒直接控制住目标,让目标自己走过去把它捡起来。”
萨曼莎“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要下手的对象今天并不在霍格莫德,甚至很难轻易接触……”
莱姆斯·卢平“越复杂的计划纰漏也就越多。”
卢平摇摇头:
莱姆斯·卢平“正如你之前所说的,这个计划实在漏洞百出。”
萨曼莎“或许这个人并不是真心要害死谁的。”
莱姆斯·卢平“又或许这个人只是十分害怕暴露自己,所以才要给事情加上层层遮掩……”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推敲着,就像是又回到了很久之前,他们在咖啡馆里推导西里斯的陈年旧案。
萨曼莎“更具体的事情等我回学校应该不难查出来。这条项链太危险,我不会处理,还是放在你这里吧。”
萨曼莎说。
莱姆斯·卢平“回学校查?”
卢平的眉头动了动:
莱姆斯·卢平“想利用这条诅咒项链的人就在学校里?”
萨曼莎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萨曼莎“跟你说话既不累,也累。”
莱姆斯·卢平“你确定这件事不需要报告给邓布利多吗?”
卢平不放心地问。
萨曼莎“……暂时不用。”
萨曼莎微微摇头。
她只希望在邓布利多面前为德拉科揽功,而不是加罪。
更何况她还不知道德拉科到底想做什么。
唐克斯“莱姆斯,是萨曼莎来了吗?”
楼梯传来一阵脆响,像是一个有些沉重的人走了上来。
萨曼莎立刻听出了唐克斯的声音,卢平更是起身过去想要搀扶怀孕的妻子。
可唐克斯只是摆摆手:
唐克斯“不用不用,我好着呢。别总把我当瓷瓶似的……”
她的肚子比身体更先出现在萨曼莎视野里,虽然还没有大到夸张,却也像是塞了一个小枕头似的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