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月弥醒来后:见天启说话吞吞吐吐,谁知天启不识逗,搪塞了几句赶紧溜了。哪知道平日坦坦荡荡的无敌破坏王会是这中反应,月弥后真悔没带着水镜,无法记录下天启此刻这去人的场面。天启净化独气后月弥依言调息,运气一小周天后看见天启正跟浊气较量得急着呢。
所谓净化瘟疫浊气,即是浊气换了侵袭的对象,是浊气与净化者的两相抗衡。
也并非如看上去一般,用净化者的法力慢慢消耗。而是需净化者日日以自身灵力为引,收尽浊气于身体中,承瘟疫油气道道穿体而过之痛。再以自身血肉之躯为媒,于体内用神识、法力与之抗衡,受这撕裂神躯、神识之苦,直至浊气被一点点消磨殆尽。
初期与之抗衡受伤自是在所难免的。这祖神也是吃不消的,更别说是天启。
神界净化瘟疫浊气,与彼方世界的人西天有所不同,麻烦得很!西方世界只需要日日诵经起度,持久感化之。而神界则需要让净化者受尽苦楚。月弥深觉他们应当去西天取一下这心经,也不用天启受着这样大的罪。
只见道道浊气似是被天启魅惑的妖力吸引,化作幽灵向他游去。又似是嗅到了上乘血液,狂欢着、叫嚣着猛地冲进天启的身体,在天启体内贪婪地、疯狂地索取着。
天启妖力内收,紫光入体,进入神识,便于之抗衡起来。
少顷,天启眉头紧锁,一脸痛苦,额间更是挂着些虚汗,看起来十分难受。尽管天启用法力极力平复,可还是能看见独气在他体内乱窜。
神界便是这样,法则秩序毋庸置疑,纵使无比尊贵的先天神祗亦无一例外。可是,孰又能料到,堂堂天启神尊一一神界的霸王,‘从来只有他欺别人,哪来他被人欺负’的妖神。今天会为着自己心中的道义,甘愿受此等折辱。
而此时,被禁锢起来的月弥,绝望而又无助。她瘫坐在地上,眸子里又饱含担忧。酸涩感突地涌上心头泪眼婆娑,眸子变得通红,她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大不了,等天启坚持不住再倒下的时候自己再用心头血救他。
可天启怎么还肯把自己虚弱的面露出来。
月弥实在是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何?不管对错,不管是谁,不辨缘由,不讲是非,挑战了法 则便要受罚。这便是众神乃至祖神都信奉的天道吗?天道无情,当真如斯乎?
逆天而行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祖神何如?真神又何如?
天道无情神有情。此刻,月弥觉得自己不能在这般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她如果强一些,再强些,想必天启会轻松许多。
此后的日子里,天启在阵眼净化煞气,月弥便在旁的地方修炼法力,天启净化完毕,月弥便陪着天启一起打坐修炼,天启歇息玩耍,月弥便同天启一同戏耍。
如是多年,不知何夕,天启终是积劳成疾,倒了下去。
月弥在天启设的结界消失之后,喂给天启三滴心头血。
等天启悠您转醒。便知道月弥救了他。他望着月弥泛白的唇色,紫眸中透出担忧、自责,低声询问她:
“为什么要犯傻。”
月弥天真的声音响起:
“因为你是天启呀!我们.....朋友啊!”
我是天启,也是真神啊!说到底不会怎么样的。”天启低下眸子鸦羽投出一片黑影,不 知道在思索些什么?许是在后悔吧,半天又响起了一句:
“心头血很是珍贵,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月弥仿佛也在思索着什么,呆呆地“哦”了一声。
等到下一次天启再次倒下的时候,月弥还是会偷偷喂上一滴心头血。好不叫天启发现。天启醒来还是会说月弥。下一次亦会更加小心谨慎,更加隐忍。
早已摆在心上的人,又怎会舍得他去受伤。不知爱,已深爱。
就这样,日复一日,终是百年。浊气快要消失,天启己很长时间没有再晕倒过。
他们闲散玩耍的日子愈发地多了起来,每天都能听见他们爽朗的笑声。
天启终是把浊气净化了,终于解决了瘟神那厮留下的大麻烦。他们也是时候要离开了。可怪事又接二连三的发生。
天启自言自语:“瘟疫源头阵法已解,为何还会反复?”思索着百年来的情况,他似是在寻求答案。
作者今天身体不舒服,昨天欠的那章后边有空一定补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