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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稳如磐石,甚至没有丝毫晃动,抱着她大步穿过铺着厚地毯的寂静走廊.
她的哭闹和踢打只换来他更紧的禁锢,以及一声不耐的冷哼.
"冷静点."
他命令道,语气里染上了些许担忧,但很快就被他敛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和淡然.
许清宴被这彻底的冷漠和压制击垮了,挣扎的力气迅速流失,只剩下无声的流泪和细微的颤抖.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看医生,还是亲自检查和处理.
一片混沌的她怎么会想到傅隆生根本不可能带她去看医生.
毕竟,这种伤怎么可能让别人窥见.
傅隆生抱着她走进一间毗邻主卧的套房.
这里不像卧室那般私密,更像一个配备齐全的医疗室,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药膏的气息.
一张铺着白色无菌单的检查床摆在中间,旁边是放着各种药品和器械的推车.
看到这略显冰冷的陈设,许清宴的心沉到了谷底.
傅隆生将她轻轻放在检查床上,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身体一接触到冰冷的无菌单,她就猛地一颤,想蜷缩起来,却被傅隆生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躺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掌却慢慢抚摸了下她的发梢.
他转身从推车上拿起一管药膏和一包无菌棉签。
许清宴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父亲...我害怕..."
当他撕开棉签包装,挤出乳白色的药膏时,她几乎要窒息了.
"求你..."
他要亲手...吗?
傅隆生俯下身,冰凉的指尖撩开她睡袍的领口,露出脖颈和锁骨处几处明显暧昧的红痕.
甚至轻微的齿痕.
傅隆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有听到她那带着哭音的哀求.
冰凉的指尖继续将丝质睡袍的领口拨开得更甚.
更多莹白肌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和男人冰冷的视线下,上面点缀着的暧昧红痕与轻微齿痕愈发刺目.
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暴行.
羞耻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
他挤了药膏在棉签上,乳白色的膏体透着一股清凉的气息.
当那蘸着冰凉药膏的棉签即将触碰到她锁骨上最明显的一处咬痕时,许清宴猛地闭上了眼睛.
少女偏过头去,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
细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疯狂颤动.
预想中粗暴的触碰并未到来.
"疼?"
傅隆生伸出手想要揉一揉她的头发,眼眶有些发红,但很快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嗯..."
许清宴闷闷的哼了一声,又怕傅隆生不开心,连忙不出声了.
那棉签落下得极其轻柔,甚至带着一种意想不到的、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
冰凉的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在伤痕处,缓缓化开,确实带来了一丝缓解灼痛的舒缓感.
但他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擦过她敏感的肌肤,依旧激起一阵阵剧烈的战栗.
傅隆生沉默地操作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或许...唯有紧抿的唇线和掠过她伤痕时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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