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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辛低眉顺眼,只是余光仍忍不住瞟向床上的人儿.
胡枫则显得平静许多,像极了贵公子.
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来,目光先是落在傅隆生身上,微微颔首示意.
随后漆黑的瞳孔便像精准的探针一样,滑向许清宴.
看到她苍白脸上未干的泪痕和红肿的唇瓣,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随即也安静地站定,眼神幽深难辨.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不知轻重."
傅隆生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没有立刻发作.
他转而看向床上警惕得像只小兽的许清宴,沉默片刻,忽然俯身.
许清宴吓得猛地往后一缩,后背重重撞在床头雕花上,发出一声闷响.
"呜..."
许清宴眼眶直泛红,可怜巴巴的盯着下一步动作的男人.
但傅隆生并没有碰她其他地方,只是用强有力的手臂,连人带被子一起,不容抗拒地打横抱了起来.
"呀!"
许清宴惊呼一声,瞬间的失重感和落入陌生怀抱的恐惧让她僵住了.
被子包裹下的身体酸痛无力,她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攥紧被角.
——身体因恐惧和厌恶而绷得死紧.
男人身上冷冽的古龙水味混合着一种权威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令她窒息.
傅隆生抱着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抱起小姑娘的时候眉头紧锁,怎么这么轻,最近苛待她了?
经过小辛和胡枫身边时,他脚步未停,只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都下去."
奈何他径直走过后——
三个男人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牢牢黏在傅隆生怀里的那个隆起上.
小辛的眼神最为直白,里面写满了未餍足的贪恋和急切,几乎想上前一步.
但他只是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能在傅隆生的威压下不甘地垂下眼.
仔仔一直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委屈地撅起嘴,眼神像被抢走了心爱骨头的小狗,湿漉漉地追随着那个被带离的身影.
胡枫微微眯起眼,视线如同冰冷的蛛丝,缠绕在许清宴露在被子外的一截纤细脆弱的脚踝上,流连不去.
他有的是耐心...等待下次机会的耐心.
男人轻轻舔了舔尖利的虎牙,仿佛在回味昨夜虚幻的触感.
傅隆生抱着许清宴,无视身后那三道几乎要将他背影灼穿的目光,径直离开了房间.
走廊的光线有些暗,许清宴被紧紧抱在冰冷的怀抱里,只能看到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昂贵西装的纹理.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未知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
"你要带我去哪里..."
"抹药."
傅隆生低沉冰冷的两个字砸下来,像两块寒冰,非但没让许清宴安心,反而让她更加恐慌.
抹药?抹什么药?昨夜那些不堪回首的触碰和侵占瞬间涌入脑海,让她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
他是要检查吗...
极度的羞愤恐惧让她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尽管身体酸痛无力,她还是徒劳地扭动着,声音带着哭腔.
"放开我!我不需要!别碰我!"
她的挣扎对于傅隆生来说如同蚍蜉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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