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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
许清宴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高速旋转中,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意识恢复的瞬间,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混杂着冲入鼻腔,呛得她几欲作呕.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光线,摇曳的烛火将人影拉得扭曲变形,投在冰冷的石壁上.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带着霉味的干草.
【我去...这是哪儿?剧组片场?不对,这血腥味也太真实了...】
一道清晰又带着茫然的女声突兀地在两个男人的脑海中响起.
正站在床榻边,一位气质清冷、手持银色细剑的男子动作微微一顿.
他低垂的眼睫颤动了一下,锐利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许清宴苍白却紧闭的脸.
他是苏暮雨,暗河蛛影的“傀”,代号“执伞鬼”.
而坐在不远处桌旁,正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枚淬毒飞镖的俊朗男子,嘴角则勾起一抹极淡、极感兴趣的弧度.
他是苏昌河,未来的“送葬鬼”.
两人都“听”到了那个声音,但床上那个看似昏迷的女子,嘴唇分明没有动过.
许清宴偷偷眯了一条缝,看向了两人.
【等等!暗河服饰,银剑,伞...还有那个笑得一脸算计的家伙...我不会是穿到《暗河传》里了吧?!】
【要命啊!这可是人均武力值爆表、杀人不眨眼的刺客窝!】
许清宴内心哀嚎,赶紧闭眼,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更不敢睁眼了.
苏暮雨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他能感觉到床上女子内息的微弱与混乱,绝非高手伪装.
但这直接响在脑海中的“声音”......是某种高深的传音入密,还是...她的心声?
苏昌河放下飞镖,站起身,踱步到床前,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苏昌河·"醒了就别装了."
苏昌河·"说说看,你是谁?为何会倒在大家长院外的血泊里?"
【大家长院外?血泊?完了完了,剧情已经到大家长中毒,三大家族内斗的关键时期了?】
【我这是直接掉进漩涡中心了?】
【不带这么玩的......】
·许清宴"我...我叫许清宴."
她不得不睁开眼,声音沙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无辜又惶恐.
·许清宴"我…我不知道,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失忆是穿越者必备技能,先糊弄过去再说.
苏暮雨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但脑海中再次响起她的心声.
【苏暮雨!活的苏暮雨!近看更帅了,但这眼神也太冻人了...】
【他现在应该还在为暗河的出路和大家的忠诚而纠结吧?唉,可惜后来……】
“可惜后来”什么?苏暮雨的心猛地一沉.
这个女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苏昌河轻笑一声,俯下身,几乎与许清宴脸对着脸,那双桃花眼里却毫无温度.
苏昌河·"不记得了?那你这身药王谷的弟子服饰,总该认得吧?"
许清宴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现代睡衣,而是一套略显宽大的古装,材质普通,但袖口绣着不易察觉的草药纹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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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盐."男女通吃 结局投票可1v1 可1v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