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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眼都是喜欢.
·司徒岭"姐姐真好看."
许清宴看着镜中并蒂花般依偎的两人.
看着身后青年那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神情,终于忍不住,抬手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
·许清宴"我们岭岭…也很好看."
这一声"岭岭"叫出口,她自己先怔了一下,随即脸颊微热.
司徒岭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他.
他将脸深深埋进她颈窝,像只终于被主人亲昵呼唤姓名的小狗,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司徒岭"姐姐…再叫一次…"
许清宴感受着颈间传来的湿热呼吸和微微的痒意,心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侧过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用气声轻轻唤道.
·许清宴"岭岭."
下一秒,她便被一股温柔的力道转了过去,落入一个带着清冽气息却又无比炽热的怀抱里.
司徒岭紧紧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声音闷在她肩头,带着哽咽般的欢喜.
·司徒岭"姐姐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窗外晨曦正好,将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许清宴回抱住他,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心想,被这样乖巧的司徒岭全心全意黏着,似乎……也不错.
睡梦中的司徒岭笑的很甜蜜,那段时间他很开心,可是后面...
那本是个再寻常不过的黄昏.
司徒岭怀里揣着新得的据说是异邦来的甜糕,步履轻快地穿过司乐坊的回廊.
他想着清宴姐姐尝到时弯起的眉眼,唇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扬.
然而,他惯常停驻的那扇窗外,传来的却不是熟悉的独属于他一人的温柔嗓音.
·许清宴"纪大人谬赞了."
是许清宴的声音,带着几分礼貌,却也缠绵悱恻.
司徒岭脚步顿住,像被钉在原地.
他从半开的支摘窗望进去——许清宴正与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相对而立.
那男子身姿挺拔,气度慵懒矜贵,唇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是罪囚纪伯宰.
他怎么在这里?
·纪伯宰"云间月的舞,灵动非凡,这性格,也可爱."
·纪伯宰"前些日子我教你的,可否记住了?"
许清宴微微颔首,却又是藏不住的小傲娇,她这么厉害,当然全都记住了.
少女侧脸线条在夕照里显得柔和又专注.
·许清宴"当然."
他们靠得并不近,可司徒岭看着纪伯宰落在许清宴身上的目光,总觉得怪怪的.
纪伯宰看出她的得意,步步紧逼,将她逼在墙角,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在她的青丝,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仿佛要将她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
·纪伯宰"这么乖啊?"
·许清宴"纪伯宰你不要动手动脚!"
不好!是情敌!
司徒岭警铃大作.
他几乎要立刻冲进去,像往常一样,用委屈又依赖的声音喊一声"姐姐",然后理所当然地站到她身边,隔开那个碍眼的身影.
就在他抬脚的瞬间,一只传讯青鸟精准地落在他肩头,带来急促的灵力波动——是浮月,用上了最紧急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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