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若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抓住夏花的手臂,着急地问道:“外面如今可有消息?父亲那边是怎么说的?”
夏花无奈地摇了摇头,皱眉道:“奴婢能打听到的消息有限,不过这几日丞相府派人上门。老爷想亲自上门拜见却被拒绝了,丞相府对外只说这几日不见客。”
虞若棠听了夏花的话,心中暗自思索,从中得知丞相府并没有再上门,她心中便猜测到是陆焕言那边有所行动了。
就在这时,没多久便有人在外催促道:“送膳的时辰太长了,该走了。”
夏花满心都是无可奈何。她凝望着那紧闭的祠堂大门,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失落与不舍。她深知自己无力改变眼前的处境,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缓缓离开。
每迈出一步,她的心就如同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般,疼痛难耐。祠堂的轮廓在她的视线中逐渐模糊,直至彻底消失不见,而她的背影也在这寂静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孤寂与落寞。
虞若棠静静地伫立在祠堂内,眼睁睁看着大门再次被重重锁上。“哐当”一声,那锁扣的脆响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开来,刺耳得仿佛是对命运无情宣判的一记重锤。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随后找了个角落,默默坐下,试图让浮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时间如同滴漏中的细沙,一点一滴缓缓流逝。
虞若棠倚靠在墙角,眯着眼睛小憩,却始终无法进入真正的安眠。眉头时而微微皱起,梦中的烦恼似乎仍在纠缠着她。恍惚间,亥时已至,祠堂内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忽然,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显得尤为突兀。虞若棠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身体猛地绷紧,眼神中透出一丝警觉。
她迅速闪身躲到柱子后方,大气都不敢出,双眼紧紧盯着那扇半开的房门,屏息等待着未知的变故。只见门被缓缓推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那人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裹着一层深色的披风,帽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眼睛,根本瞧不真切面容。
“出来吧,是我。”他声音低沉。
虞若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主动从柱子后走了出来,她轻声问道:“你不要命了,敢闯尚书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几日不见,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那声音低沉而模糊,让人难以辨别其情绪。
“先生何必挖苦我。可有派人告诉她,可以开始行动了。”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果敢。
他微微点头,说道:“放心吧。”他顿了顿:“你为了帮她,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陆焕言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脸上的灰尘。
“若事成,于我而言只有好处。”虞若棠眼神坚定:“如今我被困在家中出不去,外面就有劳先生照拂了。”
陆焕言点头答应,随即悄无声息的离开尚书府。
次日,丞相府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然而府外却已炸开了锅。府中上下纷纷相传丞相府出了大事,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府内传开,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和担忧的神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