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追求贵妇人（5）

190.追求贵妇人（5）

瓦尔特夫人接着唠叨：“对，一年了……我女儿们都经常说，您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帅哥……

除了您……我谁也没爱过……啊！我受了多少苦，进行了多么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不行……因为我爱您……”

她双手捂着脸，呜呜咽咽。整个身子因为伤心，而不停地颤抖。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贵妇人，对我的感情，会是这么强烈！对于这种情况，我一点儿也没想到。

“把您的手给我，”我呐呐地说，“让我摸一摸，感受一下它的温度……”

她慢慢地把手从脸上放了下来。我看到她泪流满面，眼内噙着泪花。

我拿起她的手，使劲儿捏了捏。

夫人那只手，保养得非常好，仍然非常细腻、光滑、柔嫩。

看见她哭了，我心疼地说：“啊，您哭了我也会伤心的。我真想把您脸上的泪舔干。”

说着，我把自己的嘴巴往前凑了凑。

夫人赶紧躲了一下，离我大约有半米远，嘴里说：“哦，这不行，让别人看见......”

我又朝她凑了过去，拉住她的衣裙。

她又躲了一下，“啊，不要过来。您不要坏了我干净的身子……”

瓦尔特夫人气弱声微，好像呻吟一样地喃喃：“哦，天呐，我这下可完了。”

我禁不住想笑，在这种地方，我能对她干什么？难道能做那事儿吗？上帝在旁边看着呢？

现在，我说不出什么温情脉脉的话，只好把她的手拿过来，放到我的Xiong前，柔情地说：“您看呐，我的心跳得多厉害？”

这时候，殿堂里又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我知道，是那位先生过来了。

那个老头，刚才在祭坛前转了一圈。现在，他又走了过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眼看他就要过来了，瓦尔特夫人立刻把手抽了回来，捂住了脸。

就这样，我们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大约有十分钟。仿佛两个人一起，向苍天作虔诚的祷告。

那位先生，倒背着双手，手上提着帽子，从我们身旁走了过去。

他经过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们一眼，就向门边走去了。

“明天，我们在哪儿见面？”我真希望，下次见面能换个地方。

她毫无反应，好像没听见一样。在那一动不动，似乎变成了一尊雕像。

“明天，我们去鲁迅公园？怎么样？”我又问。

她转过头来，把捂着脸的手放下，露出一张痛苦的脸。

她断断续续地说：“您能不能走开？走开一会儿……我要……我要一个人在这儿……静一静。

您在这儿……我太痛苦……我要静下心来……祷告一会儿……求上帝宽恕我……拯救我……让我一个人呆在这儿……几分钟就行……”

见她神色大变，非常痛苦，我只好默默地站起来，说了一句：“好吧，你冷静一下，我待会儿再来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这样也好，她自己待一会儿，也许心情会平复一些。

于是，我往祭坛那边走了过去。

我走到距离夫人不太远处，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我把头伸过去，探头观望。只见夫人仍然跪在原地，默默祷告。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