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福“是啊,多少年了你都学不会规矩,来这偏僻地当个抠钱将军,你好意思吗?”
张太福不服输似的跟皓红玉咬耳朵。
皓红玉的耳廓被张太福呼出的气引得痒极,伸手推开张太福的脸,挠了挠左耳
嘴上依旧没停。
皓红玉“切,也总比你改名被改成太福好吧?张——太——福——”
张太福“……”
一番叙旧下来,张太福当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
张太福挥了挥手,身后一人将那黄帛双手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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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红玉拿着手中的圣旨仔细端详了一遍,又看了看下边跪着的人,感到十分不快。
皓红玉“说吧,为什么要拦截我父亲寄来的信。”
士兵“这,这个……”
地上跪着的士兵挠了挠头,心想:如果我只是不想让您再丢下我们就跑,您信吗?
皓红玉“我就跑个两三天,你们就这么大怨气?”
士兵看了一眼皓红玉,眼中尽是埋怨,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低地说了一个字。
士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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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皓红玉揉了揉眉心,看着自己刚整理好的行李,心中想着自己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夜深人静这一词在军营毫不适用,即使是深夜也仍有巡逻兵在巡逻、聊天。
稀碎低语中,皓红玉已将身上那件铠甲换成普通士兵的衣服,探头看向即将路过他所在帐篷的巡逻兵。
皓红玉(真不知道这群家伙是怎么不通过语言交流也能这么默契的,走了俩又来俩,把我这当景点呢?)
皓红玉懊恼扶额,在那俩个巡逻兵走后,掐着时间溜了出去。
皓红玉(谁也阻挡不住我要溜的心。但为什么每当有一个新皇上任,就绝对会要我回京啊?真他娘的让人蛋疼。)
皓红玉是最熟悉这的人,连哪里有洞都清楚,原因是——那都是他往常跑路时经常去的地方,连那个洞都是他挖的。
但现在皓红玉走遍整个军营都没看到那个洞,他站在记忆中明明有一个洞的地方上,沉思。
在张太福临走前,他说会让一些人帮忙补修军营。
皓红玉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谁知道他居然这么守诺,完美体现说到即做到。
皓红玉(张太福的服务太过周到,我招架不住。)
皓红玉“唉,我真他娘的惨,想跑个路都不行,早知道就不把墙弄这么高了。”
皓红玉仰视着有三个他那么高的墙,感叹道。
无奈之下,皓红玉只能悻悻回到帐篷里,在榻上躺下,枕着手,闭眼假寐。
假寐时间过长会变成真睡,所以皓红玉现在正睡得很香。
清晨,负责皓红玉吃食的士兵将饭菜端进帐篷里,放在桌案上。
那个士兵没有放下饭菜立刻就走,而是在略大的帐篷里寻找自家将军的身影,以防又像上次那样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他跑路成功。
皓红玉毕竟是军事世家子弟,耳力自然不差,在士兵进来前皓红玉便知晓。
皓红玉就着之前的姿势没动,仍是闭着眼,他缓缓说道。
皓红玉“不用找了,人还在,没跑成功,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