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话
体育馆里的人声像被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地往外冒。高一二班和五班的篮球比赛正打到第四节最后三分钟，比分咬得死死的，38平。裁判的哨声尖锐地划破空气，球员们的球鞋在地板上摩擦出“吱呀”的声响，场边的加油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震得看台都在微微发颤。叶琳扒着前排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里的加油棒被挥得呼呼作响，塑料棒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急促。
叶琳（嗓子喊得有点哑，却还在扯着嗓子叫）二班加油！10号快传球啊！别被断了！
秦洛阳（站在她身后半步远，手臂虚虚地护着她的后背，时不时帮她挡开旁边挤过来的同学，声音里带着笑意）慢点晃，小心摔下去（见她踮着脚往前够，伸手在她腰间轻轻扶了一把）
韩沁怡（坐在旁边的看台上，手里捏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眼睛跟着篮球转，头微微偏向宁润泽，声音软软的像棉花）你看五班那个中锋，刚才那个转身好厉害啊，差点就盖帽了
宁润泽（视线落在她颤动的睫毛上，听她说话才转头看球场，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膝盖）嗯，他脚步挺快的。（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没我快，下次有空教你打篮球？
韩沁怡（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眼睛却更亮了，像落了星星）好啊
唯独杨思源缩在看台最角落的位置，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怀里紧紧抱着手机，屏幕亮得有些刺眼——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与陈芸汐的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是他半小时前发的“小汐你在哪？比赛快结束了”，下面是一片刺目的空白。他指尖反复摩挲着屏幕上陈芸汐的头像，那是张秦岭研学拍的侧脸照，夕阳把她的发梢染成金红色，嘴角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草莓酱，傻气又可爱。
杨思源（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指尖在屏幕上戳了戳陈芸汐的脸颊）小汐宝宝……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好想你……刚才五班那个后卫投了个超帅的三分球，你最喜欢看三分球了，都没人跟我一起喊“好球”了……
杨思源（他吸了吸鼻子，把手机往怀里又揣了揣，像揣着块烫手的宝贝）早上出门时你说会早点来，我特意在你书包里塞了包你爱吃的芒果干，现在还在我兜里揣着呢，再不吃都要变软了……
话音刚落，忽然有双白白净净的手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那双手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带着点淡淡的茉莉香——是陈芸汐常用的那款护手霜味道，温温软软的，像春天刚抽芽的柳枝。
陈芸汐（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刻意压低的狡黠，尾音微微上扬，像颗刚剥开的水果糖）猜猜我是谁呀～
杨思源（浑身猛地一僵，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录像带。那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甜得发腻，带着点他听了无数次的小调皮。他心脏“咚咚”狂跳起来，比场上拍打的篮球还响，震得耳膜发疼。愣了两秒后，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小汐宝宝……！
他猛地松开手机，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朝下贴着地板，他却顾不上捡，反手一把抓住那双捂住眼睛的手，力道大得像怕下一秒就会跑掉，指节都捏白了。然后他猛地转过身，几乎是扑过去抱住陈芸汐，胳膊像铁圈似的勒得紧紧的，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滚烫的眼泪瞬间浸湿了她的校服领口，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杨思源（委屈巴巴的，像只被主人丢在雨里的大狗狗，肩膀一抽一抽的）小汐宝宝……你可算来了！你怎么才来啊……我从早上等到现在，发消息你不回，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刚才看你最爱的三分球都没心情，满脑子都是你会不会摔了、是不是生我气了……
陈芸汐（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肋骨都硌得慌，却还是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指腹穿过他软软的头发，温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她用指腹轻轻擦去他脸颊的眼泪，指尖沾了点湿意，凉丝丝的。）好啦好啦～是哪个小朋友又在哭鼻子呢？多大了还掉金豆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杨思源（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脑袋在她怀里蹭得更欢了，像只撒娇的小猫，把她的校服蹭得皱巴巴的，声音闷闷的从她怀里传出来）我不管……你就是来晚了。我在教室门口等了二十分钟，在操场等了半小时，来体育馆又等了好久……
杨思源（他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陈芸汐（抬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把他额前汗湿的刘海捋到旁边，露出光洁的额头，声音里带着点心疼）我也是～特别特别特别想你
陈芸汐（她轻轻推开他一点，看着他红红的兔子眼，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软乎乎的）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呀。早上外婆突然说心脏不舒服，脸色白得吓人，我们急着送她去医院，我揣着书包就跑，手机落家里充电了，刚从医院出来就赶紧往学校赶
旁边四人早就看呆了，叶琳举着加油棒的手停在半空，秦洛阳扶着叶琳的手也顿住了，韩沁怡手里的矿泉水瓶差点掉下去，宁润泽敲着膝盖的手指也停了。见他俩终于松开些，叶琳带头，四人齐声“咦～”了一声，拖长的尾音里满是调侃
叶琳（笑着捶了下栏杆，金属栏杆发出“哐当”一声，她眼睛弯成了月牙，里面闪着促狭的光）小汐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们都没注意到，跟幽灵似的，悄咪咪就摸过来了
陈芸汐（在杨思源身边坐下，刚挨着座位，就感觉衣角被紧紧攥住了——杨思源的手像铁钳似的，攥着她校服下摆不肯放，指节都泛白了，生怕她再跑掉。她笑了笑，指尖绞着校服下摆，布料被绞出几道褶皱）就刚才来的～
陈芸汐（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愧疚，眼睛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今天早上我外婆突然心脏不舒服，嘴唇都紫了，家里人急着送她去医院，我就跟着忙前忙后挂号、拿药，没来得及跟你们说……而且我出门太着急，手机落家里充电了，你们肯定给我发了很多消息吧？
陈芸汐（说着低下头，耳朵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对不起啊，让你们担心了
韩沁怡（赶紧从包里掏出瓶冰镇的蜜桃味汽水，拧开瓶盖递过去，笑得温柔，眼睛像含着水）不会的小汐～我们都知道你肯定是家里有事才没来，刚才还说呢，等你来了可不能提这件事，免得你心里不舒服
韩沁怡（她瞥了眼还在偷偷抹眼泪的杨思源，补充道）也就某人，从早上念叨到现在，说没你在身边连薯片都不香了
宁润泽（也跟着点头，胳膊搭在看台的栏杆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往杨思源那边瞟了瞟，故意拉长了声音，像在讲个有趣的笑话）我们当然很理解你，只不过某个“三岁小孩”太离不开自己的“妈妈”，刚才看球赛时，别人喊加油他发呆，别人吃薯片他就在那儿呆呆的看手机，活像只被丢在家里的小狗
宁润泽（他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杨思源的胳膊）你说是不是啊，杨三岁？
杨思源（赶紧往陈芸汐身后缩了缩，只露出半张脸，眼睛里还水汪汪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鹿，看着陈芸汐撒娇）宝宝🥺你看他们～都欺负我！明明是他们自己也担心，还赖我
叶琳（实在没忍住，笑得拍着栏杆直晃，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不是我笑你啊杨思源，你最近真的越来越像三岁小孩了。我弟都小学一年级了，上次我妈带他去超市，他想要奥特曼，我妈说下次买，他也就哼唧了两声，你倒好～
叶琳（她故意模仿杨思源刚才的语气）“小汐宝宝我好想你”“小汐宝宝你怎么不来”，你连我弟都不如～你就不怕小汐嫌你幼稚，不要你了？
杨思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拽着陈芸汐的袖子来回晃，像只撒娇的小狗）我家小汐才不会不要我！她最疼我了！
杨思源（他忽然转向一直没说话的秦洛阳，像找到了救星，眼睛亮晶晶的）对吧老秦？你说小汐是不是最疼我了？
秦洛阳（只是笑了笑，没说话，伸手帮叶琳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耳廓，眼里的温柔像融化的蜜糖，藏都藏不住）
陈芸汐（被他们逗得笑出了声，从书包里掏出个粉色的保鲜盒，盒子上还贴着张可爱的小熊贴纸。她打开盒子——里面是切成小块的蛋糕卷，海绵蛋糕蓬松柔软，奶油是粉粉的草莓味，像天上的晚霞，每块上面还撒了层碎糖霜，闪着亮晶晶的光。）好啦好啦～你们都别打趣他了。我妈早上烤了蛋糕卷，知道我要来学校，特意让我带点来给你们，你们要吃吗？
万能人物五人：（异口同声，声音响亮得盖过了场边的欢呼声）吃！
杨思源第一个伸出手，指尖都快碰到蛋糕了，却被陈芸汐轻轻拍了下手，掌心有点麻酥酥的
陈芸汐（笑着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满是宠溺）先给琳琳他们，你急什么，少不了你的。
杨思源那好吧……（委屈地噘着嘴，像只被主人教训的小狗，却还是乖乖把手收了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蛋糕卷，咽了咽口水。等陈芸汐把蛋糕分给叶琳、秦洛阳、韩沁怡和宁润泽，最后递给他一块最大的，他立刻塞进嘴里，奶油沾到了嘴角也顾不上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芸汐，像只得到奖励的小狗，满足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叶琳（咬了口蛋糕，眼睛瞬间亮了，声音含糊不清）唔……好吃！小汐妈妈手艺也太好了吧，这奶油一点都不腻，草莓味好浓！
韩沁怡（也小口吃着，点了点头，嘴角沾了点糖霜）嗯，蛋糕好软，比外面甜品店卖的还好吃～
宁润泽（伸手帮韩沁怡擦掉嘴角的糖霜，指尖轻轻蹭过她的皮肤，声音低沉）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六人组就这样一边看球赛，一边吃着甜甜的蛋糕卷。场上的球员还在为最后的胜利冲刺，场边的欢呼声依旧热烈，他们的笑声混在其中，像颗投入沸水中的糖，瞬间融化开来，甜得让人心头发软。杨思源吃完一块又蹭到陈芸汐身边要第二块，陈芸汐笑着喂他，奶油沾到了他的鼻尖；叶琳举着蛋糕跟秦洛阳分享，两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起，都红了脸；韩沁怡靠在宁润泽肩上，小声说着蛋糕的做法，宁润泽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
终场哨声响起时，高一二班以41比39赢了比赛，场边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球员们抱在一起庆祝，教练激动地跳了起来。六人组也跟着鼓掌，杨思源甚至忘了吃蛋糕，跟着喊了声“好球”，喊完才想起陈芸汐在身边，赶紧转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像在求表扬
陈芸汐（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嗯，你喊得最响了
体育馆里的欢呼声、他们的笑声、蛋糕的甜香混在一起，像首没唱完的歌，飘向高高的穹顶，落在每个人的心里，开出了朵甜甜的花。
篮球比赛结束的终场哨声，和家长会散场的铃声几乎同时响起，像两道欢快的休止符，在校园里撞出热闹的回响。高一二班以41比38的三分优势赢了比赛，穿蓝色球衣的球员们抱着银色奖杯，把队长高高抛起来，场边的学生们涌上去拍肩膀、递水，体育馆里乱哄哄的，满是欢呼和笑声。六人组跟着人流往外走，脚步慢悠悠的，嘴里还聊着刚才的比赛——叶琳攥着加油棒的塑料柄，眼睛还亮着，韩沁怡手里捏着空矿泉水瓶，宁润泽帮她捏成一团塞进垃圾桶，杨思源则一直牵着陈芸汐的手，手指扣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又不见了，连走路都时不时回头看她两眼
叶琳（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转头跟身后的人说，声音里满是兴奋）刚才12号那个扣篮也太帅了吧！球框“哐当”一声响，我还以为篮板要被他扣碎了！
韩沁怡（轻轻点头，嘴角带着笑）其实五班的那个大前锋也很厉害，最后那个球要是再慢一点，说不定就拦住了
秦洛阳（走在叶琳旁边，帮她挡开迎面跑过来的低年级学生，声音温和）嗯，五班的防守策略没问题，就是最后两分钟太急了，漏了个空位
杨思源（突然凑过来，插了句话，眼睛却盯着陈芸汐的侧脸）我觉得都没小汐好看！小汐刚才站在体育馆门口的样子，比奖杯还亮！
陈芸汐（被他说得脸红，轻轻掐了下他的手心，小声嗔怪）别瞎说，大家在聊比赛呢
宁润泽（看着他俩的互动，忍不住笑了）杨思源，你眼里除了小汐还有什么？刚才问你谁赢了，你都答不上来
几人说说笑笑走到教学楼门口，刚拐过走廊，就看到家长们三三两两地从各班走出来。有的家长手里捏着成绩单，眉头皱着，嘴里念叨着“这数学怎么又退步了”；有的家长则笑着跟老师道别，手里的家长信折得整整齐齐；还有的家长围在一起，小声交流着“要不要报个补习班”，热闹得像菜市场
叶琳（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爸爸——他穿着件深蓝色衬衫，手里拿着张卷子，正跟秦洛阳妈妈说话。她像只小兔子似的窜过去，一把抱住爸爸的胳膊，仰着头问，眼睛里满是期待，连声音都带着点紧张）爸！老师有没有说我？有没有说我偏科太严重？物理才刚及格，没给你丢人吧？
叶轩逸（被她晃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手里的物理卷子递过去，指腹轻轻点了点卷首那个鲜红的“61”）老师说你进步很大，上次模拟考物理才三四十分，这次及格了，值得表扬
叶轩逸（他故意板起脸，眼神里却藏着笑）就是英语退步了两分，从114降到92，下次得补回来，不然你妈又要念叨你
叶琳（瞬间松了口气，肩膀垮下来，抱着爸爸的胳膊撒娇，脑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知道啦！下次我每天多背二十个单词，肯定考100以上！
叶琳（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爸，老师有没有说我的语文作文？上次老师说我写的《秦岭晚霞》有画面感！
叶轩逸（笑着点头）说了，老师还把你的作文拿给我看，说你描写得很细腻，让我多鼓励你
秦洛阳和妈妈站在旁边，看着叶琳在爸爸身边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样子，眼神里的宠溺像要溢出来。叶琳一会儿问“老师有没有夸我字迹工整”，一会儿说“下次我要把物理错题本整理得更整齐”，活像只刚得到奖励的小麻雀
秦洛阳（小声跟妈妈说，嘴角扬着温柔的笑，眼睛一直没离开叶琳）你看她，都高一了还这样，一点都没变
安诗婷（也笑着点头，声音里满是无奈又温柔的笑意）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跟个小孩子似的
安诗婷（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秦妈妈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气里满是骄傲）庆祝我的宝贝儿子这次又拿了年级第一，晚上妈带你出去吃点好的，想吃什么随便点，妈请客
秦洛阳（笑了笑，目光转向还在跟爸爸撒娇的叶琳，眼里的光更亮了，像落了星星）好～叫上叶琳一起吧，她这次考得也很好，物理进步了十几分，值得庆祝
叶琳（耳朵尖早就竖了起来，秦洛阳的话刚说完，她立刻转过头，满眼期待地看着他，使劲点头，连头发都跟着晃）好啊好啊！我想去吃上次那家“老重庆火锅”，他们家新出的番茄牛尾锅底，我早就想吃了！上次路过的时候，闻着香味都走不动道了！
叶轩逸（笑着摇头，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就知道吃～
叶轩逸（他转头对秦妈妈说，语气里满是客气）那我们就不客气啦？让你破费了
安诗婷（赶紧摆手，笑着说）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她看向叶琳，眼神温柔）琳琳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别跟阿姨客气，今天阿姨买单
另一边，杨思源正牵着陈芸汐的手跟她妈妈说话——陈妈妈手里拿着陈芸汐的成绩单，笑着说“这次数学进步了，下次继续努力”。杨思源耳朵尖，听到“吃火锅”三个字，立刻拉着陈芸汐凑过来，像只闻着香味的小狗，眼睛亮晶晶的
杨思源（声音里满是期待，拉着陈芸汐的手晃了晃）吃火锅？算我一个！我知道“老重庆火锅”旁边有家分店，他们家的毛肚特别嫩，七上八下涮完，沾着香油碟，绝了！小汐也爱吃他们家的虾滑，上次我们去，她一个人吃了两盘！
陈芸汐（被他说得不好意思，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小声说）你就知道吃，刚才还说要减肥呢～
陈芸汐（她转头对妈妈说，眼神里带着点恳求）妈，我晚上能跟他们一起去吗？我保证早点回家，不耽误写作业～
万能人物陈芸汐妈妈：（早就被这几个孩子的热闹劲儿感染了，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笑着点头）去吧去吧，跟同学好好玩～（她叮嘱道）记得让思源多照顾你，别吃太辣，你肠胃不好
杨思源（赶紧点头，像保证似的举起手）阿姨放心！我肯定盯着小汐，不让她吃太辣，还会帮她剥虾！
韩沁怡也拉着刚走过来的妈妈，小声撒娇——韩妈妈手里拿着韩沁怡的作文本，上面还贴着老师给的“优秀”贴纸
韩沁怡（轻轻摇着妈妈的胳膊，声音软软的，像棉花糖）妈，我也想去……他们说那家火锅的番茄锅底特别好吃，我想尝尝
万能人物韩沁怡妈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指尖蹭过她的脸颊）去吧，跟同学好好玩～
万能人物宁润泽爸爸:（他拍了拍宁润泽的后背，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晚上跟同学好好玩，别光顾着学习，也跟沁怡多聊聊
宁润泽嗯（耳朵微红，伸手牵住韩沁怡的手，指尖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心）
家长们站在原地聊了几句——叶琳爸爸跟宁润泽爸爸聊起了“孩子选课”，秦洛阳妈妈跟陈芸汐妈妈、韩沁怡妈妈交流“怎么给孩子补营养”，时不时传来笑声。聊了几分钟后，叶琳爸爸说“该去开车了，晚了怕没停车位”，秦洛阳妈妈也跟着点头，几人互相道别后，叶琳爸爸和秦洛阳妈妈就往校门口的停车场走
剩下的人站在路边等，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把碎金子。杨思源还在跟陈芸汐念叨哪家火锅的虾滑最好吃，手舞足蹈地说“上次我帮你剥了二十只虾，你还说我剥得慢”；叶琳拉着韩沁怡，小声说“等会儿我们比赛谁吃的肥牛更多，输的人要帮赢的人拿饮料”；秦洛阳和宁润泽站在旁边，听着女生们的笑声，眼里的温柔像傍晚的霞光，暖暖的
叶琳（突然想起什么，拉着韩沁怡的手说）对了沁怡，等会儿我们点份炸酥肉，那家的炸酥肉外酥里嫩，还撒了花椒粉，特别香！
韩沁怡（笑着点头）好啊！我还想吃他们家的红糖糍粑～
杨思源（凑过来插话说）我知道！他们家的红糖糍粑还会浇上蜂蜜，咬一口流心的！小汐上次吃了三个，还说没吃够！
陈芸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哪有三个，我就吃了两个
宁润泽（笑着说）别争了，等会儿我们点两份红糖糍粑，一份给你们女生，一份我们男生分，够不够？
叶琳（赶紧点头）够够够！还是润泽细心！
阳光渐渐西斜，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串分不开的糖葫芦。家长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少年少女们的笑声却留在原地，像串撒在风里的糖，甜得让人心头发软。不一会儿，叶琳爸爸的车和秦妈妈的车就开了过来，叶琳第一个拉着韩沁怡往车那边跑，杨思源也牵着陈芸汐跟上，秦洛阳和宁润泽跟在后面，手里还帮女生们拎着书包
车里车外的笑声混在一起，随着车子缓缓驶离学校，飘向远处的街道，像首没唱完的歌，甜得让人心里发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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