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名单作废，通知经纪和宣传部，今年只招九位新人。”
公司的总裁早早地就在成霖的办公室候着。
“薇姐，按照您说的，已经确定了。”成霖给薇姐倒了一杯咖啡：“我做到了答应您的，还请薇姐别忘了。”
“成霖，全柒羽还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直接跟我提要求的。”李若薇不见生气：“不过我喜欢，这年头，能把自己的欲望说得如此直白的人不多了。”
“薇姐，你敢说，我和我想的不一样吗？”成霖意味深长笑道：“这个圈子里，是非黑白，谁又能说清楚？”
“听你这么说，你就一定能确定，你找的人，他愿意来？”
成霖垂下眼睫：“薇姐，他不一样，他很干净，真的，和他待在剧组的那段时间啊，真的很放松，没有背后插过来的刀，也不用天天想着说假话，连笑都慢慢是真心的了。”
“成霖，在纽约的事儿，你还是没放下。”
“当初薇姐派人去找我，不正是希望我做一个选择吗？”成霖摇摇头：“到哪儿都一样，名和利这些东西，抓得太紧了，到最后反而一场空。”
“小霖，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李若薇突然说：“要不是我，当年的奖……”
“过去了就不要提了。”成霖云淡风轻：“毕竟我也没想到，我会再次和出卖了我的人合伙啊。”
“这个公司就是为你开的。”李若薇激动道：“小霖，我们当初……”
“没有当初。”成霖收回视线：“薇姐，我们之间，只有工作关系，希望薇姐不要越了界。”
“小霖，今天是……”李若薇似乎还要说什么，成霖已经转身离开。
“总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联系过艺人了，肖老师的助理说，她做不了主。”
“助理？”成霖停下脚步：“不是说让你们联系本人吗？”
肖湛的助理哪来那么大权利，怕是只有王逸博能安排他的工作。成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肖战这么多年，就是没有签约一家公司，白白浪费了发展的好时机。
“总监，肖老师的电话一直关机中。”
“算了，我自己联系吧。”
“总监，还有一件事，今天是……若薇姐的生日。”成霖突然明白过来：“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今天晚上我有安排，之前定的会议取消。”
肖湛在一个广场里找了个长凳坐着，手机出门的时候本来就没多少电，一个下午，基本上要处于关机状态了。
他走了挺远的，说实话，肖湛忘了回酒店的路了。先不管了，他一点都不想动脑子了，这两天没睡好，肖湛感觉自己也快生病了。
肖湛的思绪还不知道飘在哪儿，远处突然跑过来一个女生，一下子就抱住了肖湛：“阿宁，我真的不闹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肖湛慌张道：“我不是阿宁……”
“你就是的，阿宁，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我肯定不闹了……”
“这位小姐，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啊。”肖湛想要推开她，无奈这位女生的力气太大了，根本不像一个女生应该有的力量，肖湛不明所以，咬牙道：“你再不松开我喊人了啊。”
还在纠缠着，肖湛叹了口气，刚准备发力，那个女生一下子松了手。
“姐，姐，你看着我，他不是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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