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范闲,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到言府,滕梓荆面色阴沉地想要将人拖出去,可范闲又不是随随便便能动的普通人。
散落一地的衣裳不言而喻,范闲红着眼眶,“岁邯,你明明都跟我,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如此厮混。”
随手扯了扯身上的衣裙,从床上下来,帘子掀开的瞬间男人裸露的后背映入眼帘,刺痛了在场的两人。
“范闲,玩玩而已,何必当真,不是都说好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么?”
岁邯有些头痛,本来可以如临仙境了,被他一闹彻底扰了兴致,不过看范闲那模样还真是怪委屈的,也不知道他的委屈从何而来。
又没给他戴绿帽子,真的是。
“你说没有发生就没有发生,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抽了抽嘴角,搞得好像她不是一样的,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还有这么隐私的事情,他确定要搬到台面上说么?
虽然她是有点不良小嗜好,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当着别人面不改色地谈论这个话题,走近些,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微微皱眉,难怪会来发疯,原来是喝醉了。
不想跟他多废话,让滕梓荆将人送回范府,谁料范闲直接朝岁邯扑了过去,后背撞到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你想要可以来找我,不要和别的男人好不好,我们不是有婚约么,不过是履行夫妻间的义务罢了,我可以的。”
“还是说你觉得我技术不好,我可以学,真的。”
一脸黑线地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滕梓荆,你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拉开!”
“喝醉了也别往我这撒酒疯,把人带回去,以后不许范闲再踏入言府一步!”
“我没醉,我很清醒,岁岁,我不要退婚,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你别不要我,求你了。”神经一跳一跳的,范闲怎么会这么反常,还张口闭口的就是婚约。
他的婚约跟她有什么关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是那天的药把人给弄傻了?不至于吧。
等人走后,院子里终于恢复宁静,岁邯重新回到床上,燕小乙早已睡了过去,一天之内两次幻境,就算是大宗师都受不了。
这种精神上的意念合一往往要比肉体上累得多,毕竟他还得饱受身体未抒解的折磨,闭上眼准备睡觉,身体浮浮沉沉,似乎是做了一个梦。
【略】还是想要欢爱的男人?”
见她不吭声,男人指腹往前摩挲,【略】双指一并,轻松把控住岁邯的要害之处,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什么?”
长指勾过【略】过来索取芳泽。
“唔,不要……”少女的皮肉娇嫩,男人手劲儿用得大了些,便在白皙的下巴肌肤上留下几道骇人的指痕,光洁细腻的冰肌宛若泛着暖光的温玉,放开红唇,【略】又比小石子惹人怜爱得多。
【略】忽略这张丰神俊朗如玉雕琢的面庞,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觊觎少女的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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