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魏廷瑜的错,如果不是他,窦明不会有此劫难,如果不是他,岁邯也不会为了窦明魂消道陨。
宋墨转身离开,后面站在原地的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并没有阻挠,济宁侯平白挨了一顿打,但是没人敢去问原因,各自都躲得远远的,免得沾染上一身腥。
“你把我和宋墨的因果都说明白了,那你与明儿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关系。”
“可我看你对她,并非无情。”
“邬善,岁邯为救窦明而死,往后她的身体由不得她做主,我守护岁邯两世,如今佳人不再,我会替她保护好窦明。”
“明儿是我的发妻,我自会保护好她,用不着你来操心。”
“那今日的事,倘若没有我,你又该如何?”
邬善顿时一噎,他一个人,确实难以保全窦明,若是有人能在其他方面护他周全,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你心里早就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不然又为什么隐忍不发,你明知道窦明红杏出墙,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无非就是心里没底,如今我告诉你她的真实想法,你却还是觉得自己无法独自保她周全,既然如此,何不把酒言欢道兄弟,往后咱们便是一家人。”
总觉得纪咏是在给他下套,但是邬善没有证据。
“还有个问题,你刚才没有回答,为什么你重生之后带着前世的记忆,你又是怎么知道岁邯到了明儿体内?”
“我与岁邯互为因果,她的事我自然知道,至于怎么到的窦明体内,我无从得知,只在京城见到她的时候便清楚,岁邯的灵魂在她体内。”
“那你的因果可以先撇到一边了,还有太子,他们两个,今生可有牵扯?”
既然已经有了两个虎视眈眈的家伙在身边,那再另外一个就得严防死守,邬善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他可以容忍宋墨,也是为了窦明考虑,要是再多出一个太子,位高一阶压死人,倘若朱佑晟拿太子的身份压他,邬善完全没有应对之策。
不想窦明就这样被欺负了去,可自己又无能为力,这时候宋墨就派上了用场,能和太子斗一斗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
而纪咏便是最好的智囊团,又或者是行走的药罐子,日后窦明要是身体不好,有他在身边,万事无虞。
“这事儿你还是自己问窦明吧,只不过她醒来之后未必会记得以前的事。”
高烧嘛,总会烧糊涂的,既然岁邯已经不在,那些记忆也该丢弃了,若是留下,只会徒增烦恼,往后只愿窦明能够健康常乐,不被凡事所扰。
“你对她的记忆动了什么手脚?”
“诶,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也是为窦明着想,这世间最不愿意让人忘了岁邯存在的莫过于我,出此下策,是不想她谴责自己,放心,她除了忘记岁邯,其他的一切都还记得,当然这其中包括她与宋墨翻云覆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