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腰上横着一条胳膊，垂眸看了眼那藕臂，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山洞温泉里发生的事情，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让岁邯不自觉红了耳根。
稍微动了动腿，边上的茯苓往她怀里蹭了蹭，“姐姐，再睡会吧。”
两只眼睛都不曾睁开半分，却准确无误地趴伏在岁邯的胸口。
似乎是感觉到对方僵直的身体，茯苓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岁邯率先移开视线。
昨晚上要不是醉酒根本不可能容许茯苓肆意妄为。
“姐姐，我跟其他人比起来，谁更厉害？”
岁邯咽了咽口水，不一样，怎么评价？
根本没法对比。
“姐姐，你的脸好红，是害羞了么？”
严重怀疑茯苓就是故意的，但是岁邯没有证据。
“咳咳，不早了，该起床了。”
“姐姐不累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赖会床也没关系的。”
让岁邯休息是其次，茯苓就是想让皓月殿的其他人知道昨天晚上她们两个在一起。
谁在心上人和情敌面前还没点心机了。
人前茯苓再怎么坚强顽固，在岁邯跟前也不过是孩子心性。
“你从哪儿学的那些。”
那样娴熟的指法，不像是头一回。
“姐姐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那样的么，都说我有姐姐的几分影子，那自然什么都是跟姐姐学的，包括那件事也一样。”
“你……”
岁邯竟然不知道，她是这样的茯苓。
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不过那时候忙着跟别人欢好，没注意也是情理之中。
男欢女爱的时候，谁会分心，总之岁邯不会，反之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我知道偷窥是不对的，姐姐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就算姐姐用鞭子打我，我也绝不会喊一声疼。”
茯苓眼里不再是对岁邯的遵从，而是极致的占有。
果然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样的，一旦尝过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就再也变不回原先单纯的模样。
那赤裸裸的暗示，让岁邯不忍直视。
“姐姐怎么不敢看我，还是说我昨晚的表现，姐姐不满意？”
“看来我之后得更加努力才行，到底是才疏学浅，没有学到精髓，不然姐姐一定会喜欢的，对吧？”
她敢说，岁邯根本不敢听。
要是放在从前，可能稍微自我谴责一下就罢了，可现在的她正得发邪。
“够了，别再说了。”
“昨晚是我醉糊涂了，往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怎么，姐姐是不打算负责么，我还以为我在姐姐心里到底是不同的，没想到跟那些用完就扔的男人一样，别无二致。”
别看茯苓摆出一副受伤的神情，其实眼底满满的都是算计，脑子里就怎么琢磨着让岁邯对她心软。
“你用正常的语气跟我说话，你这样我不习惯。”
“时间久了，自然就习惯了，还是说姐姐打算日后都躲着我，那也没关系，我会一直跟着姐姐，常伴姐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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