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羡决绝么,怕是这辈子都做不到。
柴安离开了白云观,外头的杨羡见着他,不忘冷哼几声,这回柴安没有理他,径直走了。
“衙内可以进屋去了。”
翠竹好心提醒,杨羡抬了抬下巴,一个大跨步走到屋内。
“柴安同姐姐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还想姐姐念着旧情与他多往来?”
方才趴在门上听得不真切,想问又不好意思太直白,只能拐弯抹角地试探。
岁邯戳了戳杨羡的脑门。
“我同他早就没有瓜葛,更何况他也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听到这,杨羡心中有些雀跃,突然就理解为什么柴安那么看他不顺眼,原来如此啊,那他们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了,就当是让柴安受伤的补偿。
那小子,装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结果是看得最明白的。
可看得明白又有什么用,解不了自己的牵挂才是极度致命的,他若是能够学会放手,那才真是皆大欢喜。
杨羡不怕同别人争抢,就怕他与旁人的竞争会误伤岁邯。
“姐姐可不可以只喜欢我一个。”
男人眨巴着狗狗眼,别提多诱人了。
往后的事岁邯难以保证,但现在的她确确实实心里只有杨羡一个。
“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跟我这样不清不楚的,以爹的性子,怕早就给你物色了成婚的娘子。”
“就算是被他打死,我也绝不会娶外面的女人,我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姐姐。”
看他执拗的样子,岁邯不知那晚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放纵之后的清醒沉沦让岁邯终日不得安宁。
“姐姐可是后悔了,后悔那日与我欢好,后悔要了我?”
这张口闭口就是要不要的,也不嫌害臊,抬手捂住杨羡的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边上的翠竹抬起头眼睛瞎转随便看着,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杨羡就势反复轻啄岁邯的掌心。
那夜借着酒劲疯闹,让杨羡明白了其中的妙趣,难得今日岁邯在这,便想与她好好回顾一番。
“姐姐病好之后就要回宫了,那之前,我便住在白云观陪姐姐,如何?”
“不如何,你要是一直住在这里,难免会让杨家人起疑,家中紧盯着你错处的人比比皆是,你可不能给自己使绊子。”
“我都不在意,姐姐又何必担心他们会对我不利,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许是有观音娘娘保佑,方能在次次危机中脱险。”
杨家祖父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杨羡,若是杨羡行事稳重,或许也不会这样遭人嫉恨,他被觊觎家产的亲人盯着,却没有一人真正关心他。
摸摸男人的耳骨,语重心长地说道,“羡儿,我在宫中,无法顾及你的安危,现在平安无事不代表往后也会如此,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到来,谁都不知道,凡事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姐姐教训的是,羡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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