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问题就足以证明问题之所在。
“为何我来白云观时,总能遇上探花郎,你杜仰熙又是从何得知,我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牵上了我宫里人的线?”
岁邯执拗地想要知道答案,杜仰熙长叹一口气,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行径也不知是随了谁。
“美人在梦里梦到了我,理应是我控诉美人毁我清白,怎么反倒贼喊捉贼,来寻我的错处。”
“白云观人人都能来,我也不过是凑巧跟美人碰上,怎就成我居心叵测,还是说美人待我与旁人不同,觉得我杜仰熙并非善类?”
“可既然美人瞧不上我,又为何故意勾着不肯让我断个痛快。”
三言两语,便把岁邯描述成千不该万不该的坏女人,还给他自己塑造成无依无靠的弱者,真是好样的。
“我毁你清白?探花郎的胡话真是张口就来,就我这身量还能将你扑倒在地么?”
“若不是你居心叵测,怎就偏巧遇上我,你是不是善类我不知道,但绝对没有外表看起来那般单纯。”
“你要来白云观,何时来,跟谁来,那是你的自由,我可从来没有约束你的行为,更不曾说过瞧不上你的话,别给我乱扣帽子。”
“还有,什么叫故意勾着你,分明就是你一见钟情惹得我左右摇摆不定,怎么到头来还成我的不是,到底是长了张能言善辩的嘴,差点就被你给糊弄过去。”
说到嘴,目光下移,那殷红的嘴唇,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杜仰熙往岁邯跟前凑了凑,两人的距离近到能看见对方眼里自己的倒影。
“我对美人,始终怀着敬仰之心,不敢有半分逾矩,梦里如何,与我何干,还是说美人默认了梦里我对你做的事,便是现实中我对你心怀不轨?”
“美人的确不曾说过什么瞧不上我的话,方才也是我一时情急说的气话而已,至于有没有勾着,美人这样聪明的人,又怎会不知道我存的什么心思,既没有加以制止,又没有旁的措施实行,可不就是放任我动心,怎就成了我让你意志不坚。”
换个意思,岁邯意志不坚也怪不得她,杜仰熙可不背这个锅。
“方才美人的眼神,我都看在眼里,那其中的占有欲可是瞧得明明白白,难不成美人还想否认。”
“岁邯,你就是喜欢我,馋我身子,否则又怎会做那样荒唐的梦。”
被他一通辩驳臊红了脸,可不就是馋他身子,但岁邯能承认么,要是承认了,岂不是真就成了勾人的坏女人。
“总之,不管你我之间有什么,从今天开始,探花郎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干净,往后狭路相逢,还可以是朋友。”
“美人似乎很喜欢跟人交朋友,可惜我这人最不缺的就是朋友,不管美人说什么,杜某这颗心永远属于美人,既然美人不愿与我有任何瓜葛,我消失便是。”
与他撇清干系,岁邯该开心才是,为什么心情那般糟糕,果真是美色误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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