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耀文是回郡主府里继续呼呼大睡了,卓木倚着后院的亭子叹气。
想个方法去送药,这药就是去送给青州王都还不至于这么费劲..
偏偏是送去给小侯爷的,这要是被对方顺藤摸瓜摸出来了,得多尴尬,主子天天在众人面前连个里子都不给人家留,把气氛搞得一团糟,这会想着当好人了。
卓木越想越头大。
想着想着,卓木听见有脚步声,一回头,刘耀文就站在他身后注视着他,“闲的很,你主子天天觉都睡不好,你还搁这给我冥想呢?”
“不是,主子,你说,这小侯爷在阕都连个相熟的人都没有,我怎么借别人的手送药啊,主子,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卓木眉头都拧成块疙瘩了。
“你别送了,我想到个法。”刘耀文走进亭子坐在椅子上,“我想了想,这种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实在是太难了。我亲自出马吧。”
“你去问问陆鹏程,他不是说要请我吃酒吗,还说要请青州世子和小侯爷的,可别说到不做到。”
“???”卓木虽然一脸的问号,但还是快速的离开去陆府了。
宋亚轩用完早膳后,从临禀告南疆传了信来,便进了书房再也没出来。书房内,宋亚轩将信纸叠好放进信筒里递给了从临,“速去传回苏州吧。”
“是!”从临接过信出去了。
宋亚轩又拿起桌上的信看了看,信中除了父母亲的嘱咐外,还有宋季轩写的一些南疆如今的事情。
宋亚轩来了阕都后,南疆侯身体刚好些就回了军队,帮宋季轩镇着军营,几天前宋季轩不按常理出牌带兵夜里偷袭了敌方的军营,得了大捷,除此之外宋季轩还在信中写了关于瘴气之地该如何去奔袭打仗之类的问题。
宋亚轩笑了笑,起身拿起火折子将信点了,信烧掉了,灰烬慢慢掉进了香炉里。
这时云炽敲了敲门,“主子,丞相府里的陆公子派人来说,今天晚上在仙鹤楼,有花魁舞戏,还有赏灯,请了许多重臣家的贵公子前去吃酒赏乐,请主子赏个脸也去一趟。”
宋亚轩推开门,“今天晚上?”
“是,主子,我听说青州世子也被请去了呢。”云炽站在一旁说。
“那就去吧,世子都去了,我怎么能不去呢。”
“好的主子。”云炽本来要走,又瞄了眼宋亚轩苍白的脸,开了口:“就是您昨晚刚喝了酒,这如今本就不太舒服,要不...”
“不妨事,一会去药铺,抓点治头疼的药来,喝点就能好了。去吧。”
云炽点点头走了。
刘耀文在郡主府的后院练着剑,卓木跑了过来,“主子,陆公子给小侯爷送了请帖,小侯爷说去。”
刘耀文剑没停,“知道了。”
“还有一事,小侯爷的侍卫去韦叔的药铺买了些治头疼的药。”
刘耀文放下了剑,眼睛眯了眯,“他身体是真弱,你给韦叔说一声,他那里离四坊区近,若是以后给小侯爷看诊拿药之类的,给我上点心。”
“主子放心。”卓木退了下去。
刘耀文摆好姿势想继续练,摆了几秒却又放下了,他轻轻啧了啧,“这么弱,都不好意思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