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冷眼一扫,“把脏手拿开,别动我的东西,”他有洁癖,最忍不得脏乱了。
拖把有点尴尬,但还是谄媚的表示让解雨臣尽管吩咐,他一定竭尽所能。然而解雨臣不承认他叫过拖把,这话让两人都愣住。
就在此时,安宁扯住黑眼镜的衣服,“嘘,”
大家都屏住呼吸,不发出一点声音。果然,片刻之后有个声音响了起来,“拖把,拖把,拖把,”
拖把吓得腿软倒地,差点尿裤子。
吴邪这时候才解释,“是野鸡脖子,它会说话,刚才我们在水道里就听到了,叫我小三爷,我就是听到声音去检查尸体才着了野鸡脖子的道儿,”野鸡脖子出于围猎的本能,利用自身的条件震动发出类似猎物的声音,诱捕猎物。
大家都野鸡脖子的恐惧十分大,马上拿东西准备走,就在此时,石壁上出现了野鸡脖子,正盯着大家看个不停,“小三爷,小三爷,”
小哥直接一刀过去,野鸡脖子的七寸被钉住,死翘翘了。
“这个地方不安全了,快走,”吴三省立马带着人往前走,蛇可不是独行,而是群居动物,有一条,说不定一会儿来一窝,那可就不好对付了。
路遇一处通道,地上和石壁上都是苔藓,滑溜溜的,黑眼镜就想把安宁抱起来,安宁当然不肯,坚持自己走。她不肯他就没办法了,黑眼镜牢牢牵着她,随时准备救驾。
拖把背着王胖子,怂怂的过来问吴邪:“小三爷,你说那野鸡脖子为什么谁也不叫,就只叫我们两的名字,不会是成精了,盯上我们两儿了吧,”
“成什么精,动物里会说话的也有,鹦鹉、八哥不就是吗,正常现象,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拖把胆小,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查点一脚踩空,好在解雨臣拉了一把才没倒下,吴邪忙让大家小心脚下苔藓,别摔倒了。
队伍继续前进,来到一个透光的通道,安宁一摸,软的,立刻往黑眼镜那扑过去,“蛇,”
“别怕,别怕,蛇皮而已,”黑眼镜一边抱她一边惊叹,“本瞎子今天算是开眼咯,这么大的蛇,”
大家分析来分析去,最后都觉得这就是蛇母,在西王母国的浮雕上有过记载。也只有蛇母才有怎么大,能留下这样的蛇蜕。
“那这么大的蛇,应该是怪物啊,不知道还在不在山洞里,”
“怪物,”拖把吓死了,“那被怪物盯上,不是死定了,”
黑眼镜打趣道:“我们死不死不一定,但是你和小三爷,悬咯,因为毕竟你两都是被蛇盯上的人,”
“啊?”拖把都快跪下了,腿软。
吴三省只好安慰他,这蛇蜕一看就不新鲜,有年头了,那蛇早不知道去哪儿了,不可能回来。何况这蛇蜕在这,其他蛇不敢过来,对大家反而是好事儿,至少是暂时安全的,所以他决定让折腾了一天的大家伙儿在此休息。
“三爷,我想回之前的山洞休息,我害怕,”拖把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背着王胖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