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眼神示意解雨臣后便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儿一起往回走,毕竟安宁也怕蛇啊,在这她就别想休息了。
晚上安宁睡着了,黑眼镜给小哥打了个眼色,小哥点头之后他就和解雨臣悄咪咪的跟上了背着包企图逃走的拖把。
拖把鬼鬼祟祟的从原路往回走,结果一抬头一条蛇出现在眼前,他惊恐的大叫,“蛇!”简直要魂飞魄散。
解雨臣出现在前面,威胁的举着棍子对着拖把。拖把马上举手投降,“黑爷,花儿爷,有话好好说,”
黑眼镜手里拿着一条小蛇,吓唬拖把,“我当你多大本事呢,这么条小崽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拖把跪下哀求,“黑爷,花爷,我就是个打工的,我真不想死啊,求你们放我走吧,我就想回家,”
黑眼镜诚恳到:“我们是真想放你走,可是真不行啊拖把,就你这样的,出去一旦遇到也鸡脖子,那就是一个字,死”
说罢他还拿小蛇吓唬拖把,拖把真哭了。他忽然举起一根手指,“我赌一万,他走不出一公里,”
解雨臣伸出两根手指,“两万,五百米,”
“也对,”黑眼镜拿着小蛇在拖把面前抖了抖,“毕竟是被野鸡脖子盯上的男人,你争口气,争取走出一公里,让黑爷我赢一把,”
“黑爷,我,我不走,”
黑眼镜唱作俱佳,“别啊,明年清明节,我给你烧纸,走走走,”
“野鸡脖子盯上我了,我不想死,”
解雨臣还问:“真不走了?”
“真,真不走了,我不想死,”拖把赌咒发誓,绝对不走。
“没劲”
黑眼镜一摊手,“没的玩儿了,”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眼镜儿,你在哪儿?”
解雨臣马上瞪着黑眼镜手里的小蛇,“还不丢掉,”安宁怕蛇,这个他们都知道。
黑眼镜立马把手里的小蛇丢了,“我在这儿,在这儿,”并立马迎了上去,心里还美滋滋,看来安宁离了他都睡不着啊。
解雨臣带着拖把回了山洞,完全忽略又抱在一起撒狗粮的两个混蛋“晚辈”。
安宁揉着眼睛,“我要去解手,”
黑眼镜低头亲了亲她,“我带你去,”看来她还是怕蛇,怕到都不敢一个人找地方放水了,黑眼镜立马带着她找了个安全的角落,然后给她放风。
待他抱着安宁再回山洞,发现小哥不在,黑眼镜推了推墨镜,没有吭声,假装自己不知道,只抱着安宁坐下,时不时的拍拍她,让她安心的休息。
次日,休息过,又吃过东西的众人继续前行,顺着蛇蜕的路线走到蛇尾处,再往前,来到一个山洞,然而却发现这里没有往前的路,似乎是个死胡同。
吴三省经验丰富,他开始检查地上的沙子,发现这是一处砂土层,底下应该会有路。解雨臣踩了踩地面,提议用水浇沙子试试。
“别啊,用水多浪费,”吴三省决定用尿。
“咦,你们这帮恶心的家伙,”黑眼镜立马捂着安宁的眼睛把她带到远远的地方去,避开长针眼的画面。要是媳妇儿不在,他这么喜欢玩儿的人肯定也参加了,不过媳妇儿在那就不一样了,坚决不能让媳妇儿看见,听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