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装模作样叹气,“哎,”
“什么意思?”张启山完全可以肯定她绝对不会有不好意思,矜持这种品质的,那这叹气什么意思。
安宁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是你房间,”
张启山的眼睛瞪着她,耳朵发热,她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虽然他也想,但是,总得有个过程吧。他要敢婚前把她安排在自己的房间,解九爷那样的文人估计也该提刀上门了。“一定是国外那些牛鬼蛇神把你教坏了,果然需要学习,今晚就搬吧,”他决定一会儿回去就给解九爷打电话。
二月红的戏唱完了,散场之后,二月红戏服都没换就过来了。“稀客啊,不是不喜欢听戏吗,佛爷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戏园子来了,还带着佳人,”
张启山介绍安宁,“解家九爷的妹妹,安宁,我的未婚妻,”
二月红十分高兴,“真是可喜可贺,佛爷也终于有今日,我还以为你真准备当和尚,”
“就他还当和尚?天天动刀动枪的,喝酒吃肉的和尚?”安宁同二月红打招呼,“久闻大名啊,二爷,戏很好听,”
二月红笑道:“哦?安宁姑娘确定觉得好听?真的听懂了?”
安宁皮皮的笑了笑,“二爷,看破不说破,咱们还是好朋友,友谊的小船不打,它是不会翻的,”
二月红爽朗大笑,“有趣,有趣,那我与安宁就是朋友了,这友谊的小船我希望它还是别翻的好,”
张启山就有些无奈,看着二人就这么交上了朋友,二月红还约了安宁去他府上吃他夫人煮的传说中最好吃的面,安宁还表示一定一定,还会带上她最喜欢吃的点心去请红夫人尝尝,礼尚往来。
安宁去看戏园子里的行头,尤其是武生的那些,她尤其感兴趣,而张启山和二月红就坐在位子上谈话。
待安宁再回来,张启山就说该回去了,安宁瞧见气氛不对,心知可能不顺利,只笑着答应二月红必定会去他府上拜会夫人。二月红十分期待,说红夫人在府里十分无聊,又没有朋友云云。
安宁跟着张启山回了张府,她去看了看府内的大佛,进屋就听见张启山正在跟解九爷通电话。她马上跑过去,抢过张启山的话筒,“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
“嘿嘿,我又没失忆,至于忘了你吗,为了我的压岁钱,我也得记得你啊,”
“臭丫头,你住归住,别给佛爷捣乱,听见没,”
“你就不担心他把我怎么了?”安宁瞄张启山,他就在一旁,假装看报纸,听到这里报纸都要掉了。
“你把他怎么了我信,他把你怎么的,我不信,”
“哥,你不愧是我亲哥,真了解我,”
“你要是敢先上车再补票,我再收拾你,”
“你下的了手?”
“我可以通知你师父,”
“你拉倒吧,说不定他早忘了我了,”
“那就告诉他,你这种熊孩子,就得厉害的收拾你,反正就记住一条,别捣乱,也别先上车再补票,那就万事儿好商量,你哥我也不是不同意,你找别人我可能有意见,找佛爷,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