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连忙拉着解九爷到一旁,求他帮忙,“九爷,这回,可就只能靠你了,”
解九爷头皮发麻,“我也没有把握,”他可真不想对安宁开口说要用了她的嫁妆,当丈夫的总是动妻子的嫁妆,这实在是太渣了,他做不到,毕竟他解九爷也是要面子的啊,还有,不想当渣男,他想做个好丈夫,怎么总有理由来考验他呢。
“老祖宗,”张启山看向小哥,解九爷也看着,两人都怕啊,小哥可是在旁边,而且一直在擦刀,这要是把他惹恼了,他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会不会给他们一人一刀可说不准,毕竟这位实际可是最护着安宁了。
小哥丢下擦刀的帕子,挽了个刀花,说到:“加倍,折价”
“噗”黑眼镜憋不住笑,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双手比出了两个大拇指。小哥,你这生意也做的太好了,直接就翻一番儿了,才几天功夫啊。
我一向号称最会做生意,后面也自认败给九门里最会做生意,总是闷声发大财的解九爷,但是,如今商业大鳄却不是解九爷,而是小哥,这都是什么无比奇妙的事情。他其实和弄清楚,安宁对嫁妆的内容不感兴趣,顶多就是关注嫁妆这个含义,小哥和他合力给的嫁妆,安宁最在乎的是这点,所以小哥说让他们用钱买,还加倍,大家皆大欢喜。
张启山和解九爷确实喜出望外,尤其是张启山,他之前就想把钱都给了安宁的,结果没给成,如今看来,折价给安宁,换麒麟碣,钱他还是留不住,但是当初的目标如此,如今实现了他当初的目标,倒是也不错,总归没有白费心机吧。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张启山觉得都不是问题,反正他不在乎钱,给了就给了吧,还是给姑奶奶,肥水没流外人田。
黑眼镜跟着解九爷去了二月红家,最后确定了一次丫头的状况,结果果然就是他猜测的那种问题。二月红本来万念俱灰,结果被解九爷带着黑眼镜又给解决了,重新燃起了生机。
安宁后面也知道了关于二月红的夫人丫头患病的原因,原来竟然是陈皮。二月红的徒弟陈皮在数年前开始在码头做事的时候就开始倒腾黑货,后来无意间遇到一根他自认为品质最好的簪子就想拿回去送给师娘丫头。
未料被二月红发现,二月红大发雷霆,罚了陈皮。陈皮被罚心中不服,跟来看望他的师娘丫头说起了自己心中的不忿,并且怒气冲冲的砸了那根发簪。
丫头心疼陈皮的心意,亲手去捡起碎了的发簪,结果不小心被断了的发簪划破了手指。为了怕陈皮再挨二月红的重罚,丫头选择将此事忽略,完全没对二月红提起。从那之后,她就开始缠绵病榻,最后到了五脏衰竭,药石罔效。
“这次我带了黑眼镜过去红府内,确定了病情,二爷才逼迫丫头把事情说清楚。丫头这才说出了真相,二爷给丫头吃下了麒麟碣,把自己关在了密室里,暂时谁都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