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不解,看看丫头,又看看安宁,安宁看丫头心虚的表情,不好意思,我是不会客气的,她这么损,那就别管我更损,我可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滴,因为我就是女的啊,绝不会跟二月红一样眼瞎。
“二伯母,不是我说你,你都病的这么严重了,就不要这么在意你的偶像包袱了行不行呢,看病呢,这大冷天儿的,你换套衣服正常,穿的少也正常,反正你冷我们又不冷。
可你化这么浓的妆干啥,这医生能看的出什么来。化妆我不是很懂,可是化没化我懂,我是天然滴,身体健康,闲着没事儿,可我都没化。
你都生病了,你还有这闲心化妆,而且化这么重的妆,你这是干啥,我九叔叔很忙滴,好不容易来一趟帮你复查,你怎么忍心忽悠他呢,他娶媳妇儿都不积极,却积极来给你看病,你这也太不讲究了。
还有啊,我二伯,刚刚为了你,都把梨园那么重要的事儿都给放下了,都不管了,你也稍微体谅体谅,别跟他玩儿了,要不等下二伯人财两空,你说你出点儿什么事儿,二伯还活不活了,他这么痴情的人,万一一个想不开,”
这回轮到陈皮捂住了安宁的嘴,跟二月红告罪,“师父,童言无忌,她就是好心说多了点,您和师娘别在意,我这就把她带走,”
说罢不由分说把安宁直接扛肩上,带走,果断,利落,安宁气鼓鼓的被扛走,还嚷嚷:“九叔,一会儿师父那里,午饭,我的报酬带着啊,我要吃大肘子,”
解九爷.....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皮带着安宁出了红府,立刻把她放下,一手搂住腰,“剩下就是师父自己的事儿,我们就别掺和了,”师娘找死是师父的事儿,他们当小辈的点出来虽然让大人难看,但是也尽到了义务,话不好听,可是很实在,点到为止就好,后续不管,谁也不能管别人一辈子,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才不想掺和呢,这不是怕他们给我九叔和大冤种师父添乱拖后腿吗,我看你师娘就是想坑我师父和九叔,到时候她嘎嘣一下死了,二伯不得埋怨九叔为什么不早说,等下又说药有问题,是不是我师父私藏了真的,给了假药,”
“师父不会的,”
“情义千斤不敌胸脯二两啊,你师娘枕头风多厉害啊,去北京多要命的任务都能说服二伯带上她,我都怀疑她是故意的,毕竟二伯照顾她就不用冒险了啊,就剩下我大冤种师父和我可怜滴八叔在前面出生入死的给她找药,”
安宁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佛爷他们在北京的遭遇,什么火车智取彭三鞭的请帖,如何打的,如何跳的火车,那可真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到了北京,又被新月饭店的人,也就是师娘忽悠,最后夜探藏宝室,又是点天灯,斗日本人;回来的路上还遭遇了彭三鞭的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