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很无语,之前吃过多少好东西了,至于吗,不过他也尝了一口,还不错,这今后可以成为家里除了火锅之外的另外一道保留菜色了,还有一道西餐,那个往后一点,毕竟好像就算是安宁这个国外长大的好像都长了个中国胃。
烫到都没舍得吐的安宁吃完一口,给小哥比了两根大拇指,“贤惠,好吃,”
“舌头破了没?”
安宁马上跑去看镜子,再跑回来,“没破,红了一点,不信你看,”说罢吐了舌头给小哥看。
小哥瞄了一眼,转身给她盛了一大碗饭,“端走,”挺大个姑娘,一点儿不讲究,他挺愁的。尤其是也不只是这么不见外的把舌头吐出来给他看,在家里穿的清凉的很,现在还穿着短裤,吊带,小哥更愁了。
安宁是不能理解小哥的愁的,毕竟他面无表情,所以她正在抱着大碗,对着风扇吹着风吃饭,怕再烫到啊,风扇的风正好,让她吃的好无后顾之忧。
小哥也端了饭出来,看到某人的腿都上桌了,真是没眼看,愁的他吃刚才还觉得挺不错的饭也觉得不香了。所以今后这家是不能有客人来了,坚决不能,不然给人看到不就是占她便宜,他会想砍人的。
由于出行便利的需要,安宁买了辆车,两人开车出了长沙,小哥在学开车了,不过这会儿没得驾照,是安宁开车。
沿路看过很多风景之后,小哥才问到:“去哪儿,”总觉得不是她说的去旅游,不然好像也不会在风景优美的地方丝毫没有停留,就她那么喜欢吃好吃的,不停实在不正常。
“湘西一带,有个土夫子的门派,名叫卸岭,按照传说,小哥你应该是发丘中郎将,此外还有摸金、搬山等等,”
小哥听的糊涂了,“找他们做什么?”
“对付九门啊,”
小哥觉得并没有必要,他对土夫子没有好感,哪怕听到自己被划分为什么发丘中郎将,可他无论如何失忆,都不觉得自己是土夫子。
安宁却不觉得没必要,她还就不相信九门势力大到他们永远需要忌惮,土夫子和土夫子可不同,卸岭那可是好的,人家万分掘墓为的事赈济灾民。
九门可没这好品质,个个富裕的流油,干多少坏事儿,人家卸岭的早在新时代就不从事老本行了,九门还在做,表面不做的皮子弄个协会,实际上背地里可不少做坏事儿。
就从陈皮来说,听说那老小子手上人命无数,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逃过审判,至今还活着的,安宁表示不理解,那就找个理解的问问。听说卸岭的陈瞎子很厉害,既然人是好人,那就问问他,多少能信点。
“指不定他还能帮忙我们寻找我们现在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呢,毕竟人家算命的听说很厉害,我们去找他算命,”
小哥也就只是不想打击安宁积极性,所以才没有阻止,但是让他相信算命,他现在没有办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