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安宁和小哥终于找到了一个戴着墨镜,拄着拐杖,坐在算命摊子旁边的老头儿。
“我们过去,”安宁拉着小哥过去,直接在老头儿摊子跟前坐下。
“两位远道而来,真是荣幸,”陈瞎子露出笑容,“就不知道是先生要问,还是小姐要问,又所问为何 ?”
“你不是看不见吗?怎么知道我们两个一男一女,并且远道而来,”
陈瞎子笑到:“通常眼盲之人耳力、嗅觉都会十分的敏感,”他说出可供判断的发现,比如两人身上的味道,比如两人的脚步声,走路过来风的流动,细微处辨别,对他这样的老家伙来说并不算难。
“陈先生不愧是陈先生,”
“这位先生,似乎问题比较多,”
安宁拍下了钱,“陈先生神通广大,能否猜出我们想问的问题,”
“为难老人多少有点不道德,但是您二位,老朽还真不敢自称老人,神通广大不敢当,不过是混口饭吃,”
陈瞎子提出摸手相,他对男子的手相比较好奇,“不是凡人啊,”
安宁直接抓着小哥的手往陈瞎子跟前送,“摸吧,”这不叫吃豆腐,如果对方是个年轻女人,她一定不给,但如果是个老头儿,那安全,她倒是要看陈瞎子能算出什么来。
陈瞎子摸到了小哥手指,摇了摇头,“命苦之最啊,”
“我在他还命苦?”
“老朽说的可不是今后,而是以前,”
安宁瞬间高兴,“那这么说有我他就不命苦了?”
陈瞎子给了个安宁高兴的回答,“你是他的贵人,形影不离,可挡所有煞,自然就不命苦了,”他说起以前曾经算过一个小孩儿,天生贵人,可惜只贵别人,不贵自己,而眼前姑娘,是贵人,贵自己,也贵亲人。
安宁高兴的放下了钱,“我现在要算个姻缘,还有他的,”
小哥无语的看了安宁一眼,“这个没必要算,”
安宁捂住小哥的嘴,“我花钱,你别说话,继续扮冷酷,”
小哥能挣脱,然而乖乖的没有挣脱。陈瞎子一时洞察所有,嘴角一直带笑,“姻缘何须到处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我两呢,”
“佳偶天成,绝配,”
“太好了,”安宁高兴的放下了赏钱,心情好到飞起。
小哥瞪大双眼,终于挣脱了安宁的手,正色到:“我们是亲人,”
陈瞎子微笑,“东北张家人的事儿,看样子你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安宁听出关键了,所以赶紧追问,“还有劲爆的消息?”
“小姐肯定是高兴,利你,”红鸾心动,这般明显,只是这张起灵果然是老了,心态沧桑,不敢想,不敢认,还想逃避。
陈瞎子说起了关于他对东北张家人的一些秘闻,从哪里知道的他不让问,但是倒是可以分享给忘了的正主。张家人向来神秘,他是从当初长沙那边的老九门时期开始关注的,毕竟当初那张启山几乎因为青乌子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