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被她扶起来也没抗拒,但没想到她扶着他去的不是他的住处,而是她的。
刚才他听到了,她身上的虫子离开了,难道她就没发现,如果他要是坏人,她没虫子保护,必然会被害。这该怎么说呢,到底是该说她善良呢还是傻呢。
对方身形娇小,力气也不是特别大,所以小哥虽然伤重,也没好意思把自己体重全部压在她身上,反而用带着刀鞘的刀撑着地,配合的被她给扶走了。
目的很快就到了,小哥见她推开房门,很无语,她出门竟然不锁门。进了房间,她也竟然就直接把他往床上放。当然小哥厚脸皮的想他这会儿被动的没法拒绝,那就不拒绝了,反正不是他主动要求的。
安宁脱掉有点碍事的装备,然后从桌子的抽屉里拿了东西,就带到床边。东西一放下,她直接伸手扯伤员的衣服。
看到她脱衣服,露出窈窕身材并且有点误会了的小哥是条件反射按住她的手,但对上她的眼睛,默默的把手又放开了。毕竟他总不能说他害羞吧,她是个女人都不害羞,他要是扭捏好像有点不像话。
安宁利索的扒开了伤员的衣服,发现裤子碍事儿,又打算去扯皮带,对方似乎有点惊愕,安宁只好主动开口解释,“你这伤在这个位置,我处理、上药不方便啊,放心,不脱你裤子,只往下移一下,当然我也不吃你豆腐,”
小哥.....他是不是表现的有点太过了,竟然被她当成了怕被吃豆腐?其实他就只是有点敏感,尤其是腰腹,算了,这个他也不好说,还是不说话为妙,她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安宁顺利扯掉了伤员的皮带,然后把他的裤子往下移动了一点,足够处理伤口和上药的位置,毕竟人家都这么敏感了,她总不好让自己太像色狼。
干净利索的给伤员处理腹部的伤口,安宁问他,“给你个纱布咬一咬?”
对方摇头,安宁果断直接缝合,结果显然对方也没料到这么疼,发出了一些声音。安宁唯一的反应就是加快速度,不然怕自己被万一控制不住乱动的他给揍到。
上药的时候也是,安宁也不问了,毕竟他也是正常人,不咬纱布也疼,但比正常人好的就是不呜哇喊叫,给她省事儿不少。
腹部最大伤口被安宁处理上药之后,对方已经躺在那儿,貌似有点狼狈,疼的吧,都冒汗了。安宁假装不知道,只说马上给他处理小伤口。
对方躺平了,让翻身就翻身,让侧身就侧身,十分听话。安宁一边给他的小伤口们上药,一边在想,其实挺像只听话的狗子,好吧,这想法有点儿罪恶,她还是赶紧打住吧。
伤口处理完了,安宁累蒙了,她直接往床的另一边一躺,毕竟伤员是腿有一半在床沿垂地的,并不是正常全躺在她的床上。
反正我都仁至义尽了,只分你一半床铺不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