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呲啦——”
一众人朝聂怀桑拥去。
湖水带着刺骨的冷意卷席着蓝闲赋的身子。那令人发颤的寒意犹如一道道尖利的骨刃,刀刀刻入他的骨髓深处,仿佛是连着他的灵魂都一并冻了住。
蓝闲赋看着向他们游来的一众人都朝一旁扑腾的聂怀桑涌去。
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无力感带着丝缕寒意从他的胸口升起,通过血络直向四肢游走。凉意直入他的体内,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手脚发软无力,蓝闲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在下沉。冰冷的水漫过他的发顶,窒息感淹没了他的五脏六腑。湖水冷漠又近似残酷得想将这位少年永远留下。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不由自主地在水中扑腾。墨发湿漉漉的黏在少年苍白的脸颊,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泛白。水涌进他的口鼻尖,将自己折腾得十分狼狈的蓝闲赋朝岸上望去。
他看到聂家弟子们毫不犹豫地跳入河中,朝他身边的那个呆子游去。而那些个仙风道骨、雅正端庄的蓝家人却是一个未动。他看到蓝曦臣按下了欲想上前的蓝忘机。
“兄长?”乍然被蓝曦臣伸手拦住的蓝忘机话中疑惑。平日里那双古澜无波的眸子暗含担忧与急迫。
若不是那深入骨髓的教养与刻进了灵魂深处的规矩使他不得不停下一切动作听从自己的哥哥,他可能早已不顾雅正二字,直直朝蓝闲赋冲去。
看着已然被救起的聂怀桑,温吞润和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蓝曦臣将蓝忘机压下,转而朝身后跟随他们而来的其他门内弟子吩咐着。

我向一位太太下了闲赋的人设图,但是她出了一张现代的画(手动捂脸
然后我又下了一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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