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问我他们为何不御剑,问就是作者的锅_(:зゝ∠)_
/正文/
“兄长?”到底还是个青稚少年郎,蓝忘机那双古澜无波的眼中泄出了几分因兄长截拦的迟疑与幺弟落水的焦急。他不明白蓝灼都已经溺水了,为什么蓝曦臣还要拦下他。
“让他们去救。”然而回复他的却是蓝曦臣温和又无端透露出几分冷烈的声音,“你莫要失了端庄。”
“端庄?哈!”一旁撸起袖子就要往下跳的魏无羡怪叫一声。他回头看了蓝曦臣与蓝忘机一眼,似是嘲讽又似是被蓝曦臣的话给惊到,他说,“人就要没了你还端庄!”
“魏无羡!”身边的江澄见他往身后瞧就自知不妙。见魏无羡逮着蓝曦臣阴阳怪气,一时间气血上涌。急忙伸手堵住他的狗嘴,拉着人往河下跳。
你可闭嘴吧!
……
我这是终于要死了?
仿佛是坠入了一片虚妄,又仿佛是在一片云海中沉浮。刺骨的冷意已然将他的身体冻得麻木,只感觉到一片失重感。
有那么一瞬间,蓝闲赋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也许他这一生磕磕绊绊,就是不得善终吧?
他早该死了的。那年舟府血流成河,他也该成为蓝家子弟剑阵下的亡魂的。是他的两个哥哥拼死将他送了出来,苟且偷生。
也许他早该死在乱葬岗那一回的。这样也无需被仇家奉为小公子养着。无需看着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惺惺作态。
刚被接到云深不知处的时候,蓝闲赋恨他们恨得要命,又怕的要命。
父母兄长仆役全都死于他们之手。而后又将他送入乱葬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累积数年的阴气、怨气、煞气破坏着自己的身体。本该是连上天都羡慕的天骄之体被破损至此。
那时的蓝闲赋在蓝家根本不敢阖眼。就连他们端上的药水都不敢喝,生怕里头有什么折磨人的东西。于是那些汤药最终都被倒入了那栽着花的土中。
窒息感从胸腔涌了上来,渐渐扩散到四肢。蓝闲赋的眼前一片漆黑。窒息感漫延到了脑袋里。
岸上与聂怀桑那儿的声音仿佛是从极远极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蓝闲赋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讽刺。他终是个外人。
“呲啦——”
……
“蓝灼,蓝灼!”
“喂,病秧子,醒醒!”
“蓝闲赋,蓝灼!”
“小病秧子……小疯子!舟娴渡!”
意识被落在湖水中沉沉浮浮,仿佛一叶小舟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中漂荡,又似一片无根的浮萍在死潭中不着边际,无处落根。
蓝闲赋隐约听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光,远航夜归时的一座灯塔,指引着漂浮不定的他向前走着。
迷糊中睁开眼,他好像到了那个带着鬼面的黑衣少年满目的焦急。
我没事。
蓝闲赋张了张嘴,却昏睡过去。
……
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蓝闲赋最为熟悉的床帐。他静静躺了会儿,随后撑床就要起来。
“闲赋,醒了?”蓝曦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进来了,“身子还好么?先把药喝了罢。”

作者本来准备跑的,但……
作者而且看到似乎还有人在看,所以又灰溜溜滚回来了。
#作者感谢会员~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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