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来人,将这个女人抓起来!
新娘子叫喊起来,慌乱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笑,
新娘子你和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过那些人还没靠近安笒,就被马嘉祺身上的威压驱散开。
马嘉祺对不起,我来晚了。
马嘉祺将安笒护在怀中,仔细检查怀里的小妻子,
马嘉祺有没有受伤?
安笒摇头:
安笒没。
有他身边,悬着的心瞬间落回远处,无比踏实。
新娘子果然,一个一个都是水性杨花!
明明穿着白色的婚纱,说出话却是肮脏不已,
新娘子我说那位帅哥,你可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女人愤恨不已,眼前的男人太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只是怎么就被这样的女人骗了?
安笒所以,你是看上我老公了?
安笒抬眼看过去,见女人一脸愕然,冷淡道,
安笒可惜,他是我的!
马嘉祺认可道
马嘉祺没错,我是你的。
安笒脸颊倏地滚烫起来,不过仍旧摆着一副傲娇脸瞪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牵着马嘉祺的手转身离开,车满关上的瞬间,赶紧道:
安笒马上去医院!
她完全不知道婚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静仪姐姐又怎么会晕倒?
马嘉祺你刚刚说我是你的。
马嘉祺挑眉看身边的小妻子,
马嘉祺你今天和往常大不一样。
小妻子向来内敛羞涩,很少这样直白大胆的宣告自己的占有欲望,显而易见是气坏了。
安笒我护短。
安笒黑着脸道,
安笒快开车。
马嘉祺笑着启动汽车,不过却并不是去医院的方向:
马嘉祺明静仪不会有事情。
聪明如明跃群,怎么会允许别人操纵他的婚姻,即使被人逼到绝境,只怕也要想办法在绝境挖出一条生路来。
安笒什么意思?
安笒一脸诧异,侧身看着马嘉祺,眯了眯了眼睛,
安笒老实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马嘉祺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淡淡一笑:
马嘉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凭借对明跃群的了解,他是逃不出明静仪的手心,当然这个过程注定艰辛,不过结果必然是好的。
究竟爱不爱、喜不喜欢,刚刚明跃群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安笒还是去医院看看。
安笒不放心道,
安笒我心里十分不踏实。
马嘉祺正要开口,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安笒逃出来看到上面的短消息,眼睛倏地瞪圆,嘴唇嗫嚅:
安笒这、这……
明静仪无事、勿扰。
明静仪发来的短信。
马嘉祺弯弯嘴角,载着安笒朝着背离酒店的方向越来越远,后知后觉安笒看了一眼外面:
安笒这也不是回家的路。
不去医院不回家,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马嘉祺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马嘉祺一本正经道。
安笒微微侧目,认真想了想,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算:
安笒不是你的生日,也不是我的生日,更不是弯弯的……难道、不要和我一起给祖国母亲庆祝生日?
可那也还要半个月呢。
马嘉祺嘴角抽了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瞅了瞅安笒,幽幽道:
马嘉祺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想,只需要配合。
安笒嘴角抽了抽,琢磨着左右马嘉祺不能把自己卖掉,将座椅调可一个舒服的角度,靠在上面微微眯了眼睛
安笒不要太晚,弯弯会找我们的。
马嘉祺今天只需想我。
马嘉祺“命令”道。
安笒弯弯嘴角,无声的笑了,眉眼都是幸福的弧度。
随他去吧,只有他们在一起,在哪里做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马嘉祺打开音乐,舒缓的节奏催眠者安笒的神经,她眯着眼睛,不多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十分亲怪的梦,梦里有一大片金灿灿的向日葵,葵花朵朵向太阳,可偏偏有一株傻傻的向日葵分不清方向,背对着所有的同伴傻了。
混混沌沌中,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株傻傻的向日葵。
马嘉祺喂,小笒?
马嘉祺手指温柔的戳了戳小妻子的脸颊,看着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的人,戏虐道,
马嘉祺梦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安笒愣愣的看着马嘉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喃喃道:
安笒我没变成向日葵呀?
马嘉祺你是太阳,我是向日葵。
马嘉祺打趣道,摸了摸她的鼻子,笑道,
马嘉祺下车了。
安笒这才回神,看了一眼窗外,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每一口空气都是纯净干净的味道。
安笒这是哪里?
安笒踩在鹅卵石的小路上,主动挽着马嘉祺的胳膊,歪着脑袋问道,
安笒环境真好。
马嘉祺拿了墨镜戴在小妻子鼻子上,又顺手帮她整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马嘉祺今天听我安排。
安笒好吧。
安笒抱着马嘉祺的胳膊,笑道,
安笒今天上了你的贼船就对了。
马嘉祺但笑不语,牵着安笒的手穿过清幽小路,又转了几个弯,视野陡然开阔。
安笒看到湖边静静伫立一座白色的木头房子,房子外面还伫立着高高的蓝色风车,风吹过,就慢慢悠悠的转起来,金灿灿的眼光被缠成一圈圈流金溢彩的光华。
在房子前面种了许多紫色薰衣草,一条青石小路被隐藏其中,走来走去,说不出的静谧美好。
安笒可以进去吗?
安笒站在房子前面的台阶上,回头看马嘉祺,征求他的意见,
安笒主人会不会在这附近?
马嘉祺单手插兜,眉眼温柔,拉过安笒的手掌摊开,将一枚银色镶粉色钻石的钥匙放进安笒掌心:
马嘉祺主人在这里。
安笒你的房子?
安笒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安笒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马嘉祺不,现在它是你的房子。
马嘉祺笑起来的时候,眼神亮闪闪,好像随时可以将人融化成一滩水,
马嘉祺先开门。
饶是结婚这么久、孩子都有,此情此景,安笒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拿过钥匙的时候,指尖擦着马嘉祺掌心,两人对视一笑,周围开始飞出粉色的泡泡,一个挨着一个,不停旋转上升。
安笒将钥匙插进去,娇嫩欲滴的红玫瑰从门口一直铺到墙壁上,中间放着一座白色秋千架,上面摇晃着一束白色的香水百合。
安笒为什么?
她回头看马嘉祺,娇嗔道,
安笒忽然弄出这么大动静,我有些不习惯。
马嘉祺手心多了一条钻石项链,他从后面帮安笒扣上,又在前面帮她整理了一下上面的吊坠,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认真道:
马嘉祺今天是我们领结婚证的纪念日。
之前的几年,两人因为各种原因错过、分开,每每错过这个重要的日子,好在今年在一起,终于可以好好的庆祝。
安笒你、你还记得?
安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被清水洗过一样,
安笒可我没有准备礼物。
她咬咬嘴唇有些为难,之前从没庆祝过这样的的节日,她竟忘的一干二净,万一马嘉祺觉得自己没良心就糟糕了……
马嘉祺你在我身边,这就是最完美的礼物。
马嘉祺拉着小妻子坐在秋千架上,自己碰过香水百合,忽然单膝下跪,眼神真诚,
马嘉祺小笒,和我在一起让你吃了很多苦,以后的日子,你愿意继续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安笒眼睛湿润,没有先接花过来,伸手捧着马嘉祺的额头轻轻一吻,温柔道:
安笒我愿意。
这个男人已经成为她成名的一部分,以后很长很长的时间,他们都会一起走下去,永远不分开。
安笒干嘛弄这么大的阵仗……都要被你弄哭了。
安笒嗔怪道,她拉着马嘉祺两人一起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中,安笒将胳膊靠在马嘉祺肩膀上,笑的像是一个小女生,
安笒谢谢。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每一朵玫瑰花都染上了颜色,幸福芬芳的味道流淌在每一口呼吸中,甜甜的。
安笒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安笒忽然睁开眼睛,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马嘉祺
安笒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既然是惊喜,又怎么会让你知道,对不对?
安笒“哦”了一声,看着满地的玫瑰花,轻轻叹气,
安笒如果姐姐也能和我们一样幸福就好了。
马嘉祺放心,明静仪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她能一个人生了孩子躲的远远的,足以证明她心性坚定。
也正因为如此,只要她确定了一件事情,也一定会咬紧牙关坚持到底,而且表面上看去,明跃群占据了苏偶有的主动权,可事实,只要明静仪一个拙劣的表演,某人救护缴械投降。
安笒你的意思是说静怡姐在……演戏?
安笒迟疑着开口,
安笒可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很伤心。
马嘉祺伤心是真的,可认输不是明静仪的性格。
马嘉祺起身绕到后面,轻轻推着秋千架,声音和两个人的影子都在地板上摇曳起来,
马嘉祺明跃群会输的很惨。
安笒愣了愣,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才笑道:
安笒这样最好。
虽然她也将明跃群当成亲人,但谁让她和明静仪是孪生姐妹呢,这感情上当然更偏重于她。
马嘉祺现在放心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安心过纪念日?
马嘉祺绕到前面,在安笒面前微微低头,双臂伸到她腿下,轻而易举的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看着怀里面若桃花的人,的他嘴角笑意更浓,
马嘉祺今天才刚开始。
安笒你、你别闹……这、这样白日宣yin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