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打开环住自己腰肢的手,扭身坐在沙发上,挑眉看某人:
安笒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
马嘉祺摸了摸鼻子,耸耸肩一脸无辜:
马嘉祺我被算计了。
安笒你被算计了?
安笒眯着眼睛将马嘉祺上下三路打量一通,
安笒我怎么看着不像?
依照马嘉祺的聪明,想要算计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
而且马先生是不是清醒的太恰到好处了?
马嘉祺闻言一脸尴尬,轻咳了一声,坐在安笒旁边的沙发上,解释一下:
马嘉祺我高估了自己。
苏卫东邀请他谈事情,他一直警惕,可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招。
安笒你说是苏卫东?
安笒皱眉,
安笒他想做什么?蓝未未又怎么会在这里?
提及蓝未未,安笒猛然站起来,一把拉开橱子,被床单裹着的蓝未未从里面滚了出来,白花花的胳膊露在完美,相当撩人。
安笒冷哼一声:
安笒任何狡辩都不能改变你和被的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事实。
马嘉祺你要相信我。
安笒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马嘉祺摸摸鼻尖,知道这次碰到了小妻子的逆鳞,不过更清楚小妻子不是真的和他生气,要的就是一个态度端正、认错诚恳。
马嘉祺回家随便你怎么惩罚。
马嘉祺清清嗓子,穿上自己的衣服,
马嘉祺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
安笒拦住马嘉祺,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外面:
安笒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罢休,再等等看。
马嘉祺好。
马嘉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蓝未未,忍不住皱眉,
马嘉祺让余弦将人弄出去。
安笒将马嘉祺推到卧室:
安笒你不许看。
这个女人浑身的赤条条的,她可不想自己的老公一直盯着看。
马嘉祺我担心的安全。
马嘉祺再三表明自己的忠贞,
马嘉祺而且在我心里,她和你根本不具有可比性。
安笒“砰”的关上门,端起已经凉掉的茶水泼到了蓝未未脸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慢慢睁开眼睛,惊呼道:
蓝未未你、你……
安笒只有我一个人,你就不用演戏了。
安笒淡淡道,
安笒蓝未未,我们谈谈。
蓝未未四下看了看,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扯着床单裹住自己,怒视安笒,
蓝未未你将我弄到这里做什么?
安笒我说了,你不必演戏。
安笒皱眉,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吗?
蓝未未也气急:
蓝未未我说了,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将我打晕带到这里,是为了报复我吗?没想到安笒你也会用这样的手段,真是意外呢!
安笒你说你是被人打晕的?
安笒再三看蓝未未,确定她不是在说谎,冷冷道,
安笒有人想将你丢到我老公床上,只是被我拦截了。
她可不愿意告诉这个女人,她真的和马嘉祺在一起躺了一个晚上。
即使是盖着棉被各自昏迷,她也不愿意。
蓝未未是吗?
蓝未未意外之后很快镇定下来的,冷哼道,
蓝未未没想到你的仇人还蛮多。
安笒耸耸肩,并不反驳蓝未未这句话。
安笒我们之间原本就没有深仇大恨,不如我们合作吧。
安笒手如马嘉祺一样,手指搭在膝盖上敲了几下,她语气轻缓,丝毫不着急,
安笒还是你喜欢这种从一个男人身边流浪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的生活。
蓝未未你!
蓝未未脸色铁青,忍不住想要伸手打安笒。
可此时的局势,她又不得不一根一根收回自己的手指。
蓝未未如果我跟你合作,你会将马飞还给我吗?
蓝未未眼神灼灼,
蓝未未而且跟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提及马飞,安笒心中“咯噔”一声,那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舍得。
可不管什么理由,眼前这个让她十分憎恶的女人毕竟是马飞的亲生母亲,这点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安笒马飞已经是个大孩子,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和能力。
安笒缓缓道,一字一顿都是不舍,
安笒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想法。
蓝未未将床单扯到胸口以上,靠在沙发坐在地板上,一脸不屑的看着安笒,
蓝未未说这么多,你还是不肯将儿子还给我!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安笒你总嚷嚷着让我将儿子还给你。
安笒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蓝未未,冷声道,
安笒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你哪次要儿子不是为了利用他?蓝未未,马飞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蓝未未嘴巴张了张,嚣张的气焰一下颓废不少,她眼神迷茫的看着地板上的条纹,脑子里是混乱的记忆。
她觉得是哪里错了,可又不觉得自己错了。
她只是想要过好一点的日子有什么不对吗?
安笒你考虑清楚给我打电话。
安笒淡漠道,
安笒我会让人送衣服过来。
说完,安笒打开卧室门扯着马嘉祺出来,蓝未未一脸意外,可马嘉祺却像是没看到她这个人似的,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
蓝未未你们……
蓝未未咬着嘴唇,手指死死揪着床单,她躺地上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失败。
蓝未未难道我真的错了?
她喃喃道,
蓝未未我对不起所有的人,可谁又对得起我?
安笒和马嘉祺离开酒店的同时,余弦立刻带人守在了房间门口,确保不会有记者拍到蓝未未也在房间里。
能算计道马嘉祺,苏卫东也算是个人物。
马嘉祺抱歉。
马嘉祺态度端正,语气陈恳,
马嘉祺非常感谢小笒能来帮我。
安笒傲娇的看着窗外,谁让马先生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她的。
马嘉祺你和蓝未未说这么多,你觉得她能听得进去吗?
马嘉祺十分聪明的转移话题。
安笒叹了口气:
安笒我不想马飞长大之后难做。
还是那句话,不管怎么样,蓝未未都是马飞的亲生母亲,如果真的闹成不死不休的仇人,最后为难的一定是儿子,她怎么舍得?
马嘉祺叹了口气,伸手将小妻子揽入怀中,他早知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小妻子都是善良的。
“吱嘎!”
木甲猛然刹车,安笒和马嘉祺都被吓了一跳。
马嘉祺什么事情?
马嘉祺沉声道,右手揽着安笒安抚,
马嘉祺你没事吧?
安笒摇摇头,扭头看窗外:
安笒怎么围着那么多人?
马嘉祺去看看。
马嘉祺皱眉。
木乙是。
木乙恭敬道。
车外熙熙攘攘,车内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安笒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分看中木乙,隐隐有取代余弦的趋势了
安笒打趣道,
安笒怎么,真的舍得放余弦走?
那天她和白婕闲聊,白婕透露出希望余弦能和她一起去美国的想法,她就随口跟马嘉祺提了一下。
马嘉祺我已经和他谈过。
马嘉祺握住安笒的手指,缓缓道,
马嘉祺你知道余弦对我来说,是兄弟是朋友,是风里雨里一起闯过来的人。
安笒沉默下来,心中思量,不知道能不能劝白婕留在国内发展……
马嘉祺我早就习惯了他在身边。
马嘉祺缓缓道,声音略显低沉,
马嘉祺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更希望他能像我们一样幸福。
安笒诧异的看着马嘉祺,脑子一时转不过圈,
安笒你的意思是……
马嘉祺余弦不愿意自立门户,所以我将马氏在美国的产业交给他打理。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同时,以我们两人的名义送给他和白婕一套房子和安家立业的资金。
安笒谢谢你!
安笒抱住马嘉祺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一吻,
安笒白婕一定会生活的很幸福。
看着身边的好朋友生活的幸福,她心里也是开心的。
马嘉祺手指刮了一下安笒的鼻子
马嘉祺所以在余弦离开之前,我总要尽快培养出一个得力的助手。
正在此时,木甲开门进来:
木甲一个疯女人晕倒了,一群人围着呢。
安笒皱眉,正要开口,木甲已经启动汽车准备从旁边小心的挪过去,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窗外,着急的喊道:
安笒停车!马上停车!
车子才停稳,她就急匆匆的推开车门,拨开人群进去:
安笒丁元,怎么是你?
丁元少、少夫人。
丁元结结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好像从天而降的安笒,
丁元我妈妈跑出来晕倒了。
马嘉祺也下车,看了木甲
马嘉祺送人去医院。
木甲是,少爷。
丁元感激的差点给安笒跪下:
丁元谢贺少夫人!谢贺少夫人!
她求了很多人,他们都在拍照或者询问,可没人愿意帮她一把,将她晕倒的母亲送进医院。
安笒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笒递了纸巾给丁元,让她给母亲擦擦脸上的灰尘,
安笒你妈妈怎么了?
丁元抿抿嘴唇:
木甲我带妈妈出来拿药,她看到一个人很像哥哥,追到马路上就忽然晕倒了。
马嘉祺坐在了副驾驶位位置上,丁元揽着母亲和安笒坐在后排,汽车快且稳的朝着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安笒没事的,放心。
安笒轻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丁元,她就觉得十分心疼,总想能多帮她一点也好。
安笒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一个哥哥?
安笒轻声道。
丁元咬咬嘴唇:
丁元小时候家里发生变故,哥哥去世了,妈妈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