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果然是你!
李叔脸色铁青,
李叔黄若梅,你应该知道背叛的下场!
即使木家不复当初的辉煌,但他们这些人还执拗的坚持木家的规矩,对于黄若梅这种对主人下毒的人,是一定要不得好死的。
黄若梅李叔,您这样会吓到我的。
黄若梅佯装惊慌拍了拍心脏位置,挑眉笑道,
黄若梅难我早已经不是木家的奴才,您也不必口口声声的说什么背叛不背叛。
她只忠诚于自己的心,她爱少爷、想要跟少爷在一起,不管她做什么,为的都是这一个目标。
李叔你……
李叔气急。
安笒拦住李叔,看着黄若梅淡淡笑:
安笒你应该是笃定,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或者还应该求你?
黄若梅扬起下巴,没说话,也是默认了安笒的话。
安笒李叔,将她带回去吧。
安笒按了按太阳穴,
安笒我觉得有些累了,不想跟她废话。
黄若梅脸色骤变
黄若梅安笒,你敢!
安笒我为什么不敢?
安笒笑了,眯着眼睛看着太阳,微微弯嘴角,
安笒反正我想要死了,可我又不想被你威胁,所以拉你一起死不是更好?
她给李叔递了一个眼神,李叔挥挥手,四个保镖已经堵住了黄若梅的退路。
黄若梅你、你……
黄若梅一下愣住。
安笒的办事方式跟之前大不相同,生生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李叔少夫人,她带来的人也应该全部抓住。
李叔恭敬道
李叔咱们可以回去了。
在来之前,安笒就跟李叔分析了黄若梅的心理,这个女人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她面前寻求优越感,但肯定会做防范带其他人手过来,刚刚她耐着性子跟黄若梅周旋,为的就是抓住那些人。
黄若梅安笒,你算计我!
黄若梅挣扎着要扑过来,却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按住肩膀,她只能坐在原地,一脸怒气,
黄若梅我不会放过你的!
安笒挥挥手,她好像有些困。
保镖将黄若梅拎上了保镖的汽车,她和李叔已经坐着来时的车子,汽车缓缓启动,公园理依旧阳光真好,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叔少夫人,您还好吗?
李叔关切道,
李叔您放心,咱们已经抓住了黄若梅,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解药。
安笒贪恋的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鲜艳的花朵,羡严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普通人,可以在阳光下辛辛苦苦工作,可以每天晚上都踏踏实实的入睡,那也是十分幸福的一件事情。
安笒停车。
安笒开口道。
对面是一家男装店,橱窗里的衣服好适合嘉祺,她只看一眼就能想出他穿在身上的样子,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安笒径直走到那套衣服面前,怔怔的出神,脑子里是她和马嘉祺这些年一起走过的似水流年。
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宠爱……何其有幸,嫁给他。
安笒包起来。
安笒看过尺码叫导购,又挑了领、衬衣一起包进去。
李叔赶紧接过来,他看了看时间,担忧道:
李叔少夫人,咱们该回去了。
安笒遗憾的笑了笑:
安笒真想给他们都买上衣服。
明明知道李叔他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李叔少夫人,其实您也不要太悲观,这么多次,不都一直逢凶化吉的?
李叔安慰,
李叔再者,您要相信少爷。
安笒扭头看窗外,轻声道:
安笒您一定告诉他,即使我睡着也会努力的活下去,让他不放弃。
李叔是,少夫人。
李叔低声道。
汽车缓缓的行驶而去,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安笒已经睡着了,七嫂带着搀扶安笒进了房间。
黄若梅安笒,你一定会死的!
黄若梅大笑起来,
黄若梅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是可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黄若梅的张狂,木北揉了揉手指,冷笑道:
木北我倒是不知道黄家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黄若梅你、你是谁?
黄若梅跌坐在地板上,盯着木北,
黄若梅你敢打我?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少夫人的命捏在我手里?如果识相的话还是……
木北半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捏住黄若梅的下巴,向来温婉的脸上尽是寒意:
木北再乱叫,我让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黄若梅忍不住打了冷战,却是再也不敢开口,只暗暗攥紧了手指。
简直做梦一样,她不过出来一趟,竟然沦为阶下囚,这些人都疯掉了不成!
李叔少爷回来了!
李叔急匆匆下楼,看到客厅里的情形,皱眉,
李叔将她关起来!
黄若梅眼睛一亮,大喊道:
黄若梅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只要让我见少爷,我就告诉你们怎么救治安笒!
七嫂这……
七嫂皱眉。
李叔沉声道:
李叔少夫人回来的路上说,先将黄若梅关起来,等少爷冷静下来再告诉他。
为的就是不让少爷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
七嫂会意,挥挥手,马上有两个彪悍的保镖上来,一左一右的掐住黄若梅的胳膊将她拉了下去。
木北其实也没什么难的。
木北抿抿嘴唇,
木北一天不说切一根手指,切完手指切脚趾,她总有撑不住的时候。
七嫂一脸诧异的看着木北:
七嫂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
木北因人而异。
木北淡淡道,
木北黄家的人根本就是蛇蝎心肠,每一个人都是!
想到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七嫂拍了拍木北的肩膀:
七嫂这么多年了……你忘了吧。
木北已经忘了。
木北垂下眸子,
木北好了,赶紧准备准备吧,少爷回来,事情小不了。
三人面色凝重,走出去站在院子里迎接马嘉祺。
“吱嘎”一声,汽车停在了院子里,余弦打开车门,马嘉祺下车,他抬头看向二楼卧室的方向,眼神温暖柔软。
李叔几人则齐齐的变了脸色。
马嘉祺小笒呢?
马嘉祺笑道,到了家里,他卸下所有的防备,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边说边进客厅,
马嘉祺孩子们呢?
七嫂和木北交换了一下眼神,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恭敬道:
木北少爷,我有事情跟您说。
马嘉祺晚上吧。
马嘉祺已经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几天不见小妻子,他觉得像是过了几辈子一样,真正的度日如年。
李叔少爷!
李叔着急的喊道,迎着马嘉祺看来的眼神,面色颓败,
李叔少夫人不大好。
客厅里死一般的沉寂,马嘉祺踩上台阶的脚慢慢收回来,终于意识到三人面色不对,他折回来坐在沙发上,视线在三人面上扫过:
马嘉祺说。
木北还是我来吧。
木北上前一步,
木北少夫人……她可能中毒了。
马嘉祺脸色骤变,紧紧盯着墓碑,像是根本不相信她的话,随着木北细细的讲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指紧紧扣着沙发一侧。
马嘉祺所以前几日,她是在沉睡,根本不是去参加活动?
马嘉祺陡然想起,前几日,自己忽然觉得心口沉闷。
竟是因为小笒不大好的缘故吧?
马嘉祺现在什么情况?
马嘉祺盯着木北,
马嘉祺实话实说。
木北点头:
木北在找治疗方法,目前只能判断是中毒。
马嘉祺我相信你,你继续研究,不计代价不计后果。
马嘉祺一字一顿的叮嘱,他站起身缓缓道,
马嘉祺你们都下去吧,我上楼。
李叔失声道:
李叔少爷……
七嫂少爷您要保重身体,少夫人还需要您。
七嫂拉住李叔的胳膊,冲着马嘉祺笑了笑,
七嫂我去做饭,做一些少夫人喜欢的绿豆糕。
马嘉祺“嗯”了一声,转身上楼。
小笒,你只是睡着,一定会醒来,不管多久。
轻轻推开卧室门,马嘉祺看到弯弯正半跪在床上亲吻安笒的脸颊,喉结动了动,压着嗓子道:
马嘉祺弯弯。
弯弯嗯?
弯弯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到是马嘉祺,愣了一下,手脚并用的从床上下来,冲着马嘉祺扑了过来,
弯弯爹地!
马嘉祺伸开双臂将人抱进怀里站起身:
马嘉祺弯弯在做什么?
弯弯我想让妈咪带我去玩。
弯弯抱住马嘉祺的脖子,笑道,
弯弯明天学校有活动,我要妈咪陪我去。
马嘉祺走到床边,温柔的抚摸安笒的脸颊,将她的一缕头发理在耳侧:
马嘉祺妈咪睡着了。
弯弯我知道呀,之前每次我们亲吻妈咪,妈咪就会醒来
弯弯认真道,她想了想,忽然一拍脑门,
弯弯哎呀糟糕,是不是因为哥哥不在?上次是我们一起将妈咪吻醒的。
马嘉祺亲了亲女儿的脸颊,轻声道:
马嘉祺弯弯先去找哥哥好不好?
弯弯好!我这就去找哥哥。
弯弯从马嘉祺怀里挣脱出来,急匆匆的跑出去。
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马嘉祺半蹲在床边,拉起安笒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
马嘉祺小笒,我回来了。
小妻子的手指温柔馨香,抚脸上软软的很舒服。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轻轻抚摸在她的脸上,有光影切割的痕迹,皮肤白的好像透明一样,她安静的睡着,呼吸均匀,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分不愿意这样的沉睡。
马嘉祺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我会处理好。
马嘉祺轻声道,
马嘉祺我不会放弃也不会失去信心,但请你也一定好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