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甲听了闪杆婆的话,也觉很在理。但又实在舍不得把王冰送出去。两人争执不下,便都不说话。
闪杆婆到底是心眼多。俗云最毒妇人心!
闪杆婆眼珠一转说:“为了这个家,就算把王君送给她,我也没话说。不过你想想,王君和王冰谁最合适就送谁。我给你对比一下吧!王君不是书院生,这就不够格。虽然长得比王冰苗条水灵,但不如王冰看上去端庄文雅。文统座也看不上。还有,王冰是你调教过的,床上的技能怎么也比王君高明多了。到现在还不知道王君让卫山开了苞没有?你想,要还是个黄毛丫头,又不会象王冰那样浪白风骚,怎会知道侍侯人!再说了,你把王冰献给文座,就离这么近,他管得再严,也能回来让你快活快活亲热亲热。你只要不把王君送出去,那我就不干涉你们偷情,我权当找个替身,乐得老娘我轻松点,省得应付你了。要是让她嫁给卫山。那卫山岂是来这小地方谋事的人?一旦王冰随他走远二三千里,你就是想疯了也沾不上她的腥气了!这都是为你好,为这个家好!话也说了,你看着办吧!”
闪杆婆这话说到王甲心上了。王甲没明确的认卫山当女婿,怕的就是把王冰带到远方去。这悲远嫁的不是女儿,倒是老丈人!
闪杆婆看王甲心动了,又说:我知道你是离不开王冰。她要是给了文处座,就在家旁边,想她了,喊一声就能回来。要是嫁给卫山,那才是肉包子打狗了!
这事得失利幤,我不管了,你自己的事自己看吧!
王甲本来就嫌卫山以后离家远,将来把王冰调走。闪杆婆最后这句话正说在痛处。
王甲想了想,说:你也别疑神疑鬼,王冰她生母死了,你来又带着王君,外面还有个女儿,咱俩又生了三个,我是怕你劳累才把王冰带在身边的。至于她是不是我的亲生,随后再说吧,毕竟我把她从小带了十七八年,那感情当然很重了,让她离家远,自然不是我的心!况且除了刻儿上了大学,也只有王冰有才气,看上去端庄典雅,有书生气质,这文统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行,为了前途,我找文座,看看他什么意思。不过你还说卫山是真君,这真君得知咱俩把他心上人送别人了,能饶过你我吗?再说了,让王冰给文座玩,她也不一定愿意啊!
闪杆婆看王甲同意了,就松了口气说:卫山要是真君,咱们的王琴和王君应该成半仙之体了。到现在还没任何动静,我看他就是凡人一个,白把小琴和王君让他占了便宜!至于王冰愿不愿意,那文座比你还小几岁,王冰怎么会嫌他大?况且又不是说给他当小,只是在工作上能多在一起。王冰这点见识肯定有。你对文座说,给女儿找个职位,能得你关照。不就行了吗?人家大僚,心领神会。你要说把女儿送给文座玩玩,他不一巴掌打你脸上才怪呢?
王甲听了点头称是:我糊涂了,要不是贤妻提醒,险成大错。不过你怎么把王君也给他占了,什么时候的事?怪不得王君总是念叨卫山!你怎能这样做也不告诉我,你偏向王君,她不是我的骨肉,是你带来的不错,也不能办这样的事也不告诉我!你想,卫山要是真二郎神君,你这样把两个都给他,岂不是神精被分了,就成不了半仙之体了?
王甲气哼哼的责怪闪杆婆。
闪杆婆脸上一红,知道说露了嘴,便掩饰说:我当初也没多想,便让王君用梦情散让卫山吃了,王君说是卫山睡了,才得了合体机会,但卫山口中喊的是王冰。哎,别说了,你去见文座吧,好好说。咱们这小官员,也只有这样才能保着官位。王冰也怪不得咱狠心,要怪就怪这弯日囯复运计吧!至于卫山是不是真君,我已找牛半仙问了,就看这正月十五前,小琴能不能跳到那棵桑树了去了。
两人又商量一阵。王甲更坚决了。
王甲本来对献出王冰还犹豫不决,闪杆婆最后这一说,让他死心踏地了。
王甲想,对呀!把王冰献出去,文统座肯定就在这里谋职给王冰了,在他身边工作,明里暗里能随时宠幸她,我也能偷空让她回来快活快活!如果随卫山飞走了,我往哪找乐去,毕竟十几年了,情深深雨蒙蒙啊!我怎没想到这一层!
于是,抑制住心里的高兴,假装免强同的对妻子说:“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可省下一笔钱,王冰是书院女士,文统座肯定会满意,的确比王君合适!就这样吧,第王冰回来了,我就给她说。不过,这卫山那小子怎么应付?”
闪杆婆贼眼一转说:“两个办法,一个是如果王冰能断开,他也无话可说,一没正式结婚,二是恋爱自由。王冰不爱他,他也不能死缠着。只要王冰没有抱出卫山的孩子,他就哑巴吃黄连。二是把王君嫁给他,这事我听说王君对卫山很热火。找个机会再让他俩在一起住几天,把火烧起来,不信生米做不成熟饭!”
王甲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说:“就按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