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位又攀更高位
见统长程序照运行
王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拿起一份材料翻了翻,批下同意两个字,又顺水签了个冰字,自己唉了一声,又在前面加上个王字,便放在一边。这时桌上的红色电话响了,她知道是统长来的电话,拿起来,平静了一下,恭敬的说:”您回来了?我这就过去看您!”
王冰挂上电话,从座椅上站起来,又坐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腹下。又拿起扣在桌上的照片镜框放好。脸色怆然的看着照片里女婴的鼻子。苦笑一声说:“你爱我的鼻子,你爱我的鼻子!你为什么不拿去!”
她婴的鼻子有点象王冰。遗传的基因,不偏不倚的把卫山说过的特征传了下去。那年,王冰与卫山在小树林里坐了很长时间,两人间隔三四步远。王冰忍不住卫山的呆板,就俏皮的问:“你爱我。你爱我什么地方?”
卫山心说:这是没话找话!我当然爱你整个人!人还能分解开吗?
但他也想开个玩笑,看了一眼王冰说:“我爱你的鼻子!”
王冰并不满足这样的回答,便说:“其实我脸盘也很好看!”
就这样,鼻子成了王冰最珍贵的地方,为卫山保护着,从不让统长触摸。
王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向统长屋里走去。
统长的卧室富丽堂皇。各式家俱一应俱全。王冰每次进去都感到一种威严压迫着她,使她顺从的听任统长吩咐。
两年前她是在王甲种闪杆后娘的陪同下来到这个威严的屋子。当父母退到门外等候统长的决定时,留在室内的王冰,几乎就成了活的木偶。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就是有意识,也没有反对的动作,听任统长的指挥,顺从的按照统长的并不大声却不容抗拒的口令脱衣,上床,伸展,接纳,承受,激动,兴奋!
一连串的动作象固定的程序,机械而稳定。
统长的满意,使门口等候许久的王甲闪杆婆如释重负,在听到统长的口令后,二人点头哈腰的进屋,给长发散乱的王冰梳理好,帮她整理好衣服。等待统长的命令。
统长挥了一下手,对王甲说,你俩回去吧!她就在这里就职了!
两人听了,如得赦旨,千恩万谢的退出门去。
王冰看着他俩唯唯诺诺的往后退,想起驱赶卫山时两人的熬慢,王冰内心掠过一丝凉意。象看着卫山从进屋到出门一样,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两年多来,王冰多少次进来出去,己经数不过来了,但那机械的程序,依然不变。但程序运行时间不断的缩短。但王冰应该有的表现,声音和动作就象演戏,一点也不能少。
王冰用钥匙开门,微微低着头,稳重的走向统长,对统长稳重的说:“您回来了?累不累,要先洗个澡吗,我去放水吧?”
统长的比较浑厚中音说:“不用了。”
王冰听了,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又帮统长。仍后按照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程序运行到中途卡顿了一样,统长按着王冰的肩膀说:“委屈你了!为了文家基业,也是没办法的事!将来这都是你和囡囡的!一寸靠你了!我感到自己老了,你是知道的!太委屈你了!”
王冰仰面望着天花板,她从不会闭眼,也不想看他,只能看天花板。仍然稳重的说:“我不委屈。你是王家的靠山。一寸改一村了。他就会快点好起来了。你还是那样,我不委屈!”
统长看着王冰的眼睛说:”你出门几天?干什么去了?公事上没安排。”
王冰当然知道瞒不过他。就说:“我找林默了,他是我以前的同学,虽然看不起他,他有个道士的渠道,问了他,让一寸改名,叫一村,柳暗花明又一村。”
统长声程序很快运行完。王冰到洗手间拿来热毛一,先给统长擦拭。又送回去,给自己擦完,再走回来。
想起在林默屋里做饭的情形。王冰想,你林默还自以为独出心裁呢?哼!
统长说:“别人要十年才能得到的位置,你一年多就得到了。马上又要提百长了,这个项目半年能完吧?只要交上去,文提百长。文家欠你的,让郡家还!只是要注意,盯你的眼睛很多。你去找谁都可以,我不拦着你,我和一寸,哦,一村委屈你了,但要,,,不要,,,哎,要注意点!”
去吧,我要休息了。晚点过来。我多睡一会儿。
王冰穿好衣服,迈着稳重的步子,微低着头,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