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锁链套牢王冰脖
虽名义一村争主权
王冰从通道打开两扇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村看到王冰回屋,指着桌上的饭说:“吃吧!”
王冰没有理他,仰着头经过客厅说了句:“改名字事给他说了。”
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迟疑一下,又轻轻开了一道小缝隙。
她知道一村对她每次从那扇门里回来,就下意识的对王冰不正眼看。她理解他。一个男人,尽管与自己的妻子只能是名义上,但毕竟是妻子。看到自己的妻子从另一个男人屋里走出来,他再庸碌,也会有种自尊心被伤的感觉。无论那个男人是谁!
王冰为了避免这样的难堪发生在这只有她同一村的空间里。最好的办法是用时间冲淡。所以王冰每次仰头走过客厅时,从不与一村说话,进房间就把门关死。似乎木制的门能隔离三个人之间的丑陋与羞耻一样。
今天王冰破例的说了话,更破例的把门显然是故意留了一道缝给文一村。
王冰不笨,统长说借出公事去哪里了这句话,让王冰心里惊恐。她知道,她被监视了。可以说,自两年前她进了统长的房间,她就被监视了。她的课长位置,牢牢地掌握在课长手中。她生下文家一个种,并不意味着统长就把一切给了她!统长清楚,她只要一有机会,就会离开文一寸!统长不能不预作准备。
所以一条无形的销链就一直套在王冰脖子上。统长唯一的种子就是在王冰不知道的情况下怀上的囡囡!这囡囡就是这一村的亲生女。那么要保着这一关乎文家基业传承的秘密永不泄露,王冰就必须生是文家人,死是文家鬼!即使统长死后,王冰也得永远是文一村的妻子。
锁链很长,长得王冰觉得自己有充分的自由。有自由的人从不珍惜自由!两年来。为了当好课长这个官,王冰在冰冷的家里,在机械程序运行的威严得令她大气都不敢出的统长卧室里,在可以任她发号施令一展管理才能的办公室里,三点一线的来回穿梭。同事职员的巴结奉承,男人们对她的恭维女人们对她的恭敬,时常让她感到自己的自豪!然而,从统长卧室穿回自己的房间时,她总是要强忍着身体上的空虚和精神上的空乏!为了明天能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
今天,她才知道,她的自由是有限的。她身体上的精神上的空虚,只能由统长来填充。填充多少算多少!王冰没有要求的资格。
她外出三天,远在千里之外的统长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寒而栗!在统长机械运动时,她睁眼看着天花板,等待几分钟后程序自动停止运行,她才能起身,回自己的屋子思想着如何应对这无形的锁链在脖子上的缠绕。
当身边的人不得不防时,人与人之间关系就会有缝隙。象这扇门,有缝隙就可以钻!
统长,一寸,王冰!这三个人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支撑着文家门面。王冰位于一个点上。两年来,王冰稳定在这个点上,另两个点就自然稳定。
今天,王冰发现自己被监视,她强忍着的空虚决不能没有额外的填充!她才二十多点的年龄,忍一年忍两年,能忍三年五年乃至终生?
王冰心里清楚,文一村再庸碌,也不愿自己身边的女人总从另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尽管自己没有能力征服她占有她开发利用!,但名义上的主权在手,却让别人开发利用,这总感到那么别扭!别人可以开发利用的领地,还有主权可言吗?
王冰看到一村的表情,就明白他对自己的主权是有要求的。
近卫士训了几年,虽然扫地做饭也熏个二三分!王冰这条红边束带蛇,不也是在天河边被七女众仙常年'洗浴才沾上仙气化为人形的吗?
文一村见门没关,便故意来到门口,说:“你这门关上吗?”
王冰正看着门外,便说:“你想进来就进来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给我揉揉。我刚才累了。”
文一村听了,慢慢的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