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叶知秋曾多次派身边的婢女前去打探,都得到叶相在于门客幕僚商议大事,或者是叶相入宫未归。这让叶知秋感到有些许烦躁,自己的情报网实在是差的可怜,自此暗下决心,一定要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网。
再见到叶相时,叶知秋的伤势已大好,这让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毕竟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体,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叶知秋装作一副伤心欲绝的姿态只问叶相:“父亲,二皇子与妹妹可是有什么消息了?可有言明为何要对我赶尽杀绝?”
叶相有点烦闷地答道:“你妹妹并未对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是这次你们两姊妹都被人当了刀子使,现下你妹妹已平安回家,二皇子也正因此事被传召于殿,为父此番也是要带你进宫面圣,你且好生准备一番。”
叶知秋应了叶相的话便快步返回自己的院子梳洗装扮。一边让婢女为自己打扮的清淡素雅些,一边合眼思索到了殿上应如何面圣,又该如何回答才能够让自己全身而退。忽然,叶知秋眼睛一亮,想起每次叶知语替二皇子传音时,都拿着一块小小的刻着玄字的玉佩,若是此时玉佩还在叶知语身上,事情倒一下好办多了,要是不在她身上么,虽说复杂点但也可拿来大做文章。
进宫路上,叶相一直叮嘱叶知秋,一会儿进了宫,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说,一切要听从他,叶知秋乖巧的一一应着。到了宫里,叶知秋便被皇上身边的德公公拦下,说是女子不宜进殿议事,请叶小姐独自到太后的寿康宫回话,叶相到御书房等候。
听了此话叶相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叮嘱叶知秋小心回话,叶知秋也乖巧应是。去往寿康宫路上,叶知秋心里不胜欢喜,在皇上面前回话,太子与二皇子同为龙子,说哪一方不好肯定都得罪皇上。在太后面前就不一定了,谁人都知,这大晋太子可是太后的心头肉呀!
到了寿康宫,叶知秋小心施礼,作出一副未见世面的小女儿姿态。太后爱孙心切,开门见山地直问叶知秋:“叶相之女?听说你不喜太子,意欲陷害太子?”
叶知秋闻言立即下跪,泪眼婆娑地回答道:“臣女冤枉,此事臣女所知不多,臣女自被指婚太子后便日日欢喜为自己缝制嫁衣,又听闻太子俊朗不凡心中更是不胜欢喜,又怎会有陷害太子的想法呢?谁人都知太子乃当朝储君,臣女日后嫁与太子,待太子继承大统后再不济臣女也能为妃,又怎会自断前程呢?”
太后微微颔首:“此言虽有些大逆不道,却也是不争的事实,那你又为何要放构陷太子的书信到太子房中?”
叶知秋有些为难的回答:“此事事关家妹,那日我与家妹游湖遇险,幸得二皇子相救,英雄救美,家妹难免动了小女儿的心思,后来,家妹便常拿着二皇子的贴身玉佩来找臣女,央求臣女为她想办法,臣女爱妹心切,便一时糊涂,听得二皇子之言,只道那是一封求婚书放到太子书房。却未曾想害了太子,臣女真是罪该万死,玷污了臣女对太子的仰慕之心。”
太后见有女子对自己疼爱的孙儿如此喜欢,自是心中骄傲的,看着叶知秋也顺眼了起来,语气不免软了几分:“既然你说仰慕太子又为何不在事发第一时间为太子解释清楚这件事?而要等到现在?”
叶知秋答道:“知秋不知是此信害太子蒙冤,一心想着盼太子早日洗刷冤屈,早早地就携家妹到灵觉寺为太子吃斋礼佛,盼太子早日回归,却不想到了灵觉寺遇到二皇子与家妹叙话,正听得太子两个字,便被击晕,差点命丧黄泉,故而一拖到现在身体稍微好点便赶紧随爹爹进宫望能为太子洗刷冤屈。让太子多受了这么多日子罪,臣女真是罪无可恕。”
太后瞧见叶知秋苍白的脸儿,确是伤未大好的样子,心里已信了七八分。宽慰她道:“你既有心为太子洗刷冤屈,又非你本意受伤,也不能怪你,只是你说你妹妹时常带着二皇子的贴身玉佩一事,可真?”
叶知秋应道:“此事万万不敢蒙骗太后。”
‘’来人!去叶相府,给哀家好好搜搜,相府二小姐是否有二皇子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