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帐内空无一人,独自躺在床上的月莎,攥着衣襟,咳嗽几声,眼角都被刺激得微微泛红,身体里仿佛被有把烈火,正在燃烧她的理智。
三天了,她的烧是退了,可是脑子还是昏沉沉的,完全是胡思乱想愁出来的。
没有侍女,忙于谈情说爱的公主只在用膳之时才出现,陪她说了几句话就走。月莎孤零零一个人,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将军的音容笑貌。
明明两顶帐篷之间隔着短短的距离,他们却是三天没见,大夫怕她将风寒传给了将军。将军也是,只托了人来传过一次话,“一切安好,莫担心。”
她怎么能不担心!
一个人被冷落在这里,她就怕…
月光莹莹,星光点点。趁着夜色趁着守卫交接之时,月莎从黑漆漆的帐篷内摸了出来,军营里四处点着篝火,将士们围着篝火喝酒吃肉欢笑连连,没人注意到角落处有个小黑影正在悄悄靠近主帐。
将军的帐篷是军营里最大的那顶,很好认,而且他的帐篷这时辰还光亮着,隐约能听到里头的交谈声和低笑声。
躲在外头的月莎很想凑近听个清楚,可又怕影子暴露了她的存在。咳嗽着呢,她还在躲在阴暗的草丛里吹着冷风,等到帐篷里的烛光都黯淡了,彻底安静下来,她才动了动身子。
见自己的夫君都要偷偷摸摸的,还有什么秘密瞒着她?月莎咽不下这口委屈,她倒要看看,将军是如何一切安好!
夜色如墨,帐内青灯幽幽。
月莎只是掀起一角帐帘,一股浓重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哭得都让她连连作呕。帐内有道屏风隔着,只能看到人影在动,想要见到将军,只能进去。
月莎在外面踌躇了片刻,踏入帐内那一步,心里阴暗那面已经赢了。
风寒传染给将军又如何,狗男人几天不见是一点都不想她!还能笑出声!凭什么她要一个人思念成疾!
要是看到他在喝酒吃肉,她定要—
绕过屏风,床榻上,睡在上面的将军只穿着一条衬裤,被子几乎要掉在地上,只有一角被他那条受伤的腿给压住。
高大魁梧的身材缩水得似乎只剩下肌肉,他闭着眼喘着粗气,紧皱的眉头,额头上冒着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至凸起的喉结,起伏剧烈的结实的胸膛。
他身上裹了很多纱布,头上、肩上、背上,腰上,腿上,就像捆绑一样,只露出胸膛来。没凑近,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灼热,
他伤得很重,还发热了。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将军还能活而且没什么大问题,不然大夫也不会笑着离开帐篷!那她现在可以安心回自己的帐篷里养病了!
是的,月莎过来就是为了看他过得好不好,不好,她反而放心下来。
临走前,月莎还不忘再看几眼,看他胸膛的起伏跌宕,看得她不自觉地摊开手,想象着扣上去的弧度。
不行,握不住,根本握不住!
“咕隆…”
月莎是没想到,她就咽了下口水,病中依然警觉的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捕捉到她的身影,苍白的唇瓣无力出声:“夫人?”
月莎身子一僵,看到他努力抬起的手,内心蠢蠢欲动。
“我…我还咳着呢,不能传给你,大夫不让我们见面…”
把身子完全藏在屏风后面,只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委屈地咬着唇。袁不屈看得心疼极了,“无妨,为夫没有你想的那般脆弱。”
“真的可以吗?”月莎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却在快要握住的时候停住了,犹豫不定的神态,目光又充满迫切,袁不屈直接攥住她的手,将人拉扯到怀里,抬头就吻了上去!
冷热交叠,月莎应付不来的唇瓣只能微张着承受着,袁不屈对她的思念,不比她少,很重很迫切。
冷热交叠,月莎应付不来的唇瓣只能微张着承受着,袁不屈对她的思念,不比她少,很重很迫切。
“唔…啧…”
月莎抵在他胸膛上的两只小手**********完全承受不住将军的魁梧,他实在太高太大太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