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出巡惊变
"婉儿，再检查一遍行装。"
扶苏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我合上手中的竹简，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兄长。六年过去，他已经从俊秀少年成长为温润如玉的青年，一袭月白长衫更添儒雅气质。
"早就收拾好了。"我拍拍身旁的包袱，笑道，"倒是兄长你，确定不带那套茶具吗？"
扶苏摇摇头，眼中带着无奈的笑意："这次是公务出巡，不是游山玩水。"
我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十六岁的我已经比初到这个世界时长高了不少，长期的武艺训练让身体结实而柔韧。镜子里的少女杏眼樱唇，眉宇间却多了几分英气，不再是当年那个柔弱的小公主了。
"系统，调出当前属性。"我在心中默念。
「宿主：屈俭英/嬴婉
年龄：16岁
武力值：75/100（江湖好手水平）
智力值：85/100
敏捷值：80/100
特殊技能：基础百步飞剑、中级内功心法、危险感知（中级）
当前任务：随扶苏出巡并调查诸子百家动向（进行中）」
这六年来，我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武艺学习中。青霜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了，嬴政甚至破例允许盖聂偶尔指点我一二——虽然剑圣大人总是来去如风，很少说话。
"婉儿？"扶苏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又走神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在想路上会不会遇到有趣的事。"
"希望不会。"扶苏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这次出巡表面上是视察地方政务，实则是奉父王之命查探诸子百家的活动。特别是墨家和农家，据说他们在策划什么。"
我点点头，心跳加速。终于有机会真正参与剧情了！虽然系统严禁我大幅改变历史，但近距离观察总可以吧？
"兄长放心，我会小心的。"
扶苏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父王为何突然要你同行。这趟行程危险重重..."
"因为我厉害啊！"我转了个剑花，腰间的佩剑发出清脆的铮鸣，"连盖先生都说我的剑法不错呢！"
实际上，盖聂的原话是"尚可"，但在我耳中已经是最高评价了。
扶苏无奈地摇摇头："去跟父王辞行吧，他在书房等你。"
嬴政的书房比六年前更加肃穆，四壁书架直抵天花板，堆满了竹简和帛书。他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玄色龙袍在晨光中泛着淡淡金芒。
"儿臣参见父王。"我恭敬行礼。
嬴政缓缓转身。岁月似乎没有在这位帝王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眼神更加深不可测了。他上下打量我，目光如实质般扫过我的剑和行装。
"婉儿，知道为何派你同去吗？"
我谨慎地回答："儿臣愚钝，请父王明示。"
"你今年十六了，该见见世面。"嬴政走近几步，"更重要的是，你有双不一样的眼睛。"
我的心猛地一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知道我是穿越者？
"儿臣...不明白。"
嬴政从案几上拿起一份密报："近日桑海城有异动，小圣贤庄频繁接待各路游侠，墨家据点也有人员调动。"他递给我一张丝帛，上面画着几个奇怪的符号，"这些标记出现在多地城墙上，朕怀疑与苍龙七宿有关。"
苍龙七宿！我强忍住惊讶的表情。这可是秦时明月里的核心秘密啊！
"你自幼聪慧，又习得一身武艺。"嬴政的声音低沉，"这次出巡，明里协助扶苏，暗中留意这些符号和相关人物。但记住——"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只观察，不介入。明白吗？"
我咽了口唾沫："儿臣明白。"
"去吧。"嬴政松开手，转身回到窗前，"章邯会派影密卫暗中保护你们。"
离开书房，我的后背已经湿透。嬴政的气场太强了，每次见面都像在鬼门关走一遭。
"系统，新任务更新了吗？"
「任务更新：随扶苏出巡，调查诸子百家动向，寻找苍龙七宿线索但不直接介入。奖励：高级剑法技巧×1」
这个任务很有挑战性。既要调查，又不能介入，分寸很难把握。但为了高级剑法技巧，值得一试！
出巡队伍不算庞大：扶苏和我各乘一辆马车，二十名精锐侍卫骑马护卫，还有几名文官随行。我掀开车帘，望着渐行渐远的咸阳宫，心中五味杂陈。
六年来，我几乎每月都会偷偷溜出宫与天明、项羽见面。随着他们长大，聚会地点从咸阳城转移到了郊外山林。天明依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我们的关系比亲姐弟还亲。项羽则越发英武挺拔，已经开始组建自己的势力。
最让我欣慰的是，在我的"不经意"引导下，天明和项羽都走上了与原著相似却又略有不同的道路。天明学了些粗浅功夫，比原著同时期强不少；项羽则提前接触了一些现代战略思想，少走了些弯路。
"宿主，前方十里处有能量波动。"系统的警告突然响起，"检测到高武力值个体，疑似流沙组织成员。"
我立刻绷紧神经。流沙？卫庄的人？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能确定是谁吗？"
「分析中...匹配度最高：卫庄（87%），白凤（65%）」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卫庄！我的"二叔"！虽然在这个世界还没正式见过面，但作为秦时明月铁粉，我对他的了解可能比他手下还多。
"系统，有没有什么保命道具？"
「推荐兑换'临时速度增幅'，消耗15点能量，持续30分钟」
"换！"
一股暖流涌向四肢，我的感官瞬间敏锐了许多。就在这时，马车突然急停，外面传来侍卫的喝声和兵器出鞘的铮鸣。
"保护太子和公主！"
我拔出佩剑，掀开车帘跃出。眼前的场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十余名黑衣人将车队团团围住，侍卫们已经结成防御阵型。扶苏被护在中央，面色凝重但不慌乱。
"婉儿，回去！"他看见我，急声喝道。
我摇摇头，持剑站到他身旁："我可不是需要保护的弱女子。"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我们前方三丈处的树梢上。银发如雪，黑衣猎猎，鲨齿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卫庄！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见到他的瞬间，我还是屏住了呼吸。动漫中的形象活生生出现在眼前，那种震撼难以形容。他比想象中更高大，气场强大得几乎形成实质压力，冰冷的眼神扫过，像被刀锋划过皮肤。
"大秦的太子和公主。"卫庄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嘲讽，"真是意外的收获。"
侍卫长厉声喝道："大胆逆贼！速速退下，否则格杀勿论！"
卫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直接锁定我和扶苏："我只要一个人。交出来，其他人可以活命。"
扶苏上前一步："阁下要谁？"
"她。"卫庄的鲨齿剑直指向我。
我浑身一僵。什么情况？卫庄为什么要抓我？原著里根本没这段啊！
"休想！"扶苏怒喝，"影密卫！"
四周阴影中突然跃出数十名黑衣武士，正是章邯派来暗中保护的影密卫。他们迅速结阵，将我们护在身后。
卫庄冷笑一声："蝼蚁。"
他身形一闪，快得几乎留下残影。下一秒，最前排的三名影密卫已经倒地，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
我看得真切，那是横贯四方的起手式！虽然速度不及盖聂，但威力同样惊人。
"婉儿，快走！"扶苏推了我一把，"去找蒙恬将军！他在三十里外的驻军！"
我犹豫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加上系统加持，或许能拖住卫庄一会儿...但风险太大。
"系统，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停手吗？"
「建议：说出他知道但外人不可能知道的信息，制造心理冲击」
电光火石间，我有了主意。
"卫庄！"我高声喊道，"你师父临终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卫庄的动作猛然顿住，缓缓转身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小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心跳如鼓，但我强迫自己镇定："鬼谷子说，你和盖聂注定有一战，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
这是原著中卫庄回忆师父时的片段，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卫庄的眼神变了，锐利如刀："你是谁？"
"一个知道很多事的人。"我壮着胆子向他走去，扶苏想拉我但没拉住，"比如你与韩非的约定，比如紫女的下落..."
卫庄的瞳孔骤然收缩。我赌对了，这些信息对他冲击足够大。
"有趣。"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危险而迷人，"看来情报有误，你不仅仅是嬴政的公主。"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五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压迫感。鲨齿剑的剑尖轻轻抵在我喉咙上，冰冷的触感让我汗毛倒竖。
"卫庄大人！"一个焦急的声音从林间传来，"计划有变，阴阳家的人快到了！"
卫庄啧了一声，收回长剑："今天算你们走运。"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们会再见面的，小公主。"
说完，他纵身一跃，消失在树梢间。其他黑衣人也如潮水般退去，转眼间无影无踪。
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扶苏赶紧扶住我："婉儿！你没事吧？刚才太危险了！"
"我...没事。"我勉强笑笑，"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他说阴阳家的人要来。"
扶苏脸色一变，立刻下令全队加速前进。回到马车上，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庄为什么盯上我？阴阳家又是什么情况？"
「分析中...可能性最高：赵高与阴阳家联手，借流沙之手捉拿宿主」
"为什么？"
「宿主身负特殊命格，且知晓太多未来信息，对多方势力构成威胁」
我握紧拳头。看来我的存在已经开始影响剧情走向了。必须更加小心才行。
车队一路疾行，傍晚时分抵达桑海城。这里是儒家小圣贤庄所在地，也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地之一。
入住官邸后，扶苏召集随行官员密谈，而我则借口疲惫回到房间。刚关上门，我就瘫在了床上，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系统，刚才提到的紫女，真的在这个世界存在吗？"
「资料不足，无法确定。宿主刚才的应对非常冒险」
我苦笑。确实冒险，但有效。卫庄明显被我唬住了，否则今天凶多吉少。
正想着，窗外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我立刻警觉起来，手按剑柄。
"谁？"
"公主勿惊，故人来访。"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声响起。
窗扇无声开启，一个蓝衣青年轻巧地跃入室内。他面容俊秀，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与智慧。
张良！我瞪大眼睛。他怎么来了？还直接找上我？
"良冒昧来访，还望公主见谅。"他行了一礼，笑容温和，"白日惊险，特来探望。"
我警惕地看着他："子房先生与扶苏兄长有约？"
"正是。"张良点头，"不过太子殿下此刻正忙，我便先来拜会公主。白日之事，公主应对之策令人钦佩。"
他怎么会知道？我心中一凛。难道他当时在场？
"先生过奖。"我谨慎回应，"不知先生此来有何指教？"
张良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良受人所托，将此物交予公主。"
我接过竹简，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与嬴政给我的一模一样的符号，只是旁边多了些注解。
"这是..."
"苍龙七宿的部分线索。"张良压低声音，"陛下让公主寻找的东西，或许与此有关。"
我心跳加速。张良怎么会知道嬴政给我的任务？难道...
"先生与家兄..."
"良与太子殿下志同道合。"张良微笑，"天下大势，非一人一国可定。公主聪慧，当明白其中深意。"
我恍然大悟。原来扶苏和张良早有联系！历史上扶苏确实以仁德著称，与儒家走得近，但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线里，他们已经在暗中合作了。
"多谢先生指点。"我收好竹简，"不知白日袭击之事..."
"流沙受雇于人，但卫庄并非易于操控之辈。"张良意味深长地说，"公主今日所言，已在他心中种下疑虑。"
他走到窗前，似要离去，又回头道："三日后小圣贤庄有赏菊之会，公主若有兴趣，可随太子一同前来。或有意外收获。"
说完，他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我呆立原地，消化着今晚的信息量。扶苏与张良联手，卫庄被神秘人雇佣，阴阳家虎视眈眈...剧情比原著复杂多了！
"系统，更新任务进度。"
「任务进度更新：获得苍龙七宿部分线索（1/3），与关键人物张良建立联系」
"这算介入历史了吗？"
「宿主行为尚在允许范围内，但已接近临界点。建议后续行动更加谨慎」
我点点头，将竹简藏好。窗外，桑海城的灯火如星辰般闪烁。在这纷乱的时局中，我这个小蝴蝶已经掀起了一场微风。但愿不会演变成风暴...
次日清晨，我刚用过早膳，扶苏就匆匆来访。
"婉儿，昨夜休息得如何？"他看似随意地问道，但眼神中带着探究。
"还好。"我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兄长，听说三日后小圣贤庄有赏菊会？"
扶苏微微一怔："你怎会知道？"
"城里都传遍了呀。"我眨眨眼，"能带我去吗？"
扶苏犹豫片刻，终于点头："也好。但你得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遵命，太子殿下~"我俏皮地行了个礼。
扶苏无奈地摇头，随即正色道："关于昨日袭击...你与卫庄说的话..."
"我瞎编的。"我迅速回答，"就是赌他不杀女人和孩子。"
扶苏深深看了我一眼，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准备一下吧，下午我们巡视城防。"
他离开后，我长舒一口气。看来扶苏已经察觉我的异常了，只是选择不点破。这种默契让我既感动又愧疚。
"系统，我是不是该告诉扶苏一些真相？"
「警告：历史关键人物知晓未来可能导致时空紊乱。建议宿主保持谨慎」
我叹了口气。是啊，知道得太多对扶苏未必是好事。但眼睁睁看着他走向历史上的悲剧结局，我又于心何忍？
或许...或许我可以找到一条中间道路，既不改变历史大方向，又能保住扶苏的性命。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三日后，赏菊会如期举行。小圣贤庄装饰一新，各路宾客络绎不绝。我随扶苏进入庄内，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里比动漫中更加宏伟典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处处彰显着儒家的底蕴。
"太子殿下到！公主殿下到！"
随着侍者的唱喝，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我保持端庄的微笑，余光却在搜寻熟悉的面孔。
"宿主，检测到高能量反应，两点钟方向。」
我顺势望去，只见张良正与几位儒家弟子交谈，身边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想必就是伏念了。更让我惊讶的是，角落里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卫庄！他居然也来了，虽然做了简单伪装，但那头银发和独特气场太显眼了。
"兄长，我去那边看看。"我小声对扶苏说，指向一处人少的凉亭。
扶苏顺着我的视线看去，显然也认出了卫庄，脸色一变："不行！"
"他若想杀我，那天就动手了。"我低声解释，"我觉得他是来谈事的。你看，张良先生也在往那边走。"
扶苏犹豫再三，终于妥协："别离开侍卫视线，有事立刻喊我。"
我点头答应，缓步向凉亭走去。卫庄早就注意到我的接近，但假装欣赏园景，直到我走到跟前。
"卫庄大人好雅兴。"我轻声道，"也喜欢菊花？"
"花无趣，人有趣。"他头也不回地说，"小公主胆子不小。"
"彼此彼此。"我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敢来小圣贤庄，卫庄大人胆识过人。"
卫庄终于转头看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你知道我为何而来。"
这不是疑问句。我心跳加速，但面上不显："为了验证我那天说的话？"
"聪明。"卫庄的目光锐利如刀，"现在，告诉我紫女的下落。"
我暗自叫苦。那天情急之下抛出的诱饵，现在要兑现了。问题是，我真的不知道紫女在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啊！
"系统！紧急求助！"
「查询中...本世界存在紫女设定，最后一次出现在han国旧都新郑」
有了！
"紫女在新郑。"我直视卫庄的眼睛，"具体位置我不清楚，但她应该还活着。"
卫庄的眼神变了，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证据。"
"你左臂上的伤疤，是她帮你包扎的。"我回忆着动漫细节，"她说'这样的伤，以后还会有很多'。"
卫庄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细节太私密了，外人绝不可能知道。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低沉危险。
"一个...知道很多事的旁观者。"我轻声回答，"卫庄大人，你我本无仇怨，何必为虎作伥？"
"为虎作伥？"卫庄冷笑，"小公主，这世道不是非黑即白。"
"但有些选择，注定会后悔。"我意有所指，"比如与阴阳家合作。"
卫庄的表情终于有了明显变化："你连这个都知道？"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我壮着胆子继续，"阴阳家许诺了你什么？苍龙七宿的秘密？不值得。"
"值得与否，由我判断。"卫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过...你的确让我重新考虑了一些事。"
说完，他转身离去，黑色大氅在风中翻飞。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公主与卫庄相谈甚欢？"
张良不知何时出现在凉亭外，面带微笑。
"子房先生说笑了。"我勉强笑笑，"只是...交换了一些信息。"
张良走进凉亭，在我对面坐下："公主非常人，良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先生过奖。"我谨慎回应，"不知先生与卫庄..."
"各取所需罢了。"张良意味深长地说，"公主可知阴阳家为何对你如此关注？"
我摇摇头。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因为命格。"张良压低声音，"阴阳家预言，双生子中有一人将颠覆帝国。他们原以为那人是你弟弟，但现在怀疑预言有误。"
我心头一震。阴阳家知道天明是我弟弟？那他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我弟弟他..."
"暂时安全。"张良仿佛看穿我的想法，"盖聂已经找到他了。"
盖聂找到天明了？剧情提前了？我既欣喜又担忧。原著中天明遇到盖聂后虽然学得一身本领，但也吃尽苦头...
"多谢先生告知。"我真诚地说。
张良起身告辞："公主保重。桑海城风云诡谲，还望谨慎行事。"
赏菊会结束后，我随扶苏回到官邸，满脑子都是今天获得的信息。最让我在意的是阴阳家的预言——双生子中有一人将颠覆帝国。原著中似乎没这设定，难道是我的出现引发的蝴蝶效应？
"系统，这个预言是真的吗？"
「分析中...本世界存在该预言设定，可信度72%」
也就是说，很可能真的存在这样的预言。那么问题来了——阴阳家认为颠覆帝国的会是我还是天明？
"婉儿，你今天太冒险了。"扶苏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单独与卫庄交谈，万一出事..."
"兄长放心，我有分寸。"我安慰道，"而且...我得到了一些重要信息。"
我犹豫片刻，决定部分坦白："阴阳家似乎盯上了我和...某个与我有关的人。"
扶苏的表情变得复杂："你是指...你弟弟？"
我瞪大眼睛："你...你知道？"
"父王告诉过我。"扶苏叹息，"关于你和那个孩子的身世。只是没想到阴阳家已经察觉了。"
原来嬴政早就告诉扶苏了！这倒省了我解释的功夫。
"兄长，我必须找到他。"我抓住扶苏的手，"他现在很危险！"
扶苏沉默良久，终于点头："我会派人留意。但婉儿，答应我，不要擅自行动。阴阳家不是你能对付的。"
我表面答应，心里却另有打算。既然盖聂已经找到天明，那么按照剧情，他们应该会前往墨家据点。或许...我可以在回咸阳的路上"偶遇"他们？
"系统，调出地图，标记已知墨家据点位置。"
「地图生成中...最近墨家据点在桑海城以北五十里的山林中」
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如果操作得当，或许我能在不改变主要剧情的前提下，与天明正式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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