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伴他成长的是他的母亲,为了他放弃事业的也是母亲。
相比与以前,公司在严易宏心里,其实重量早就已经超越他与母亲了。
严浩翔“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严浩翔冷笑出声,言辞间满是挖苦和讽刺,挑衅着严易宏的临界点。
严浩翔“如若你和我母亲不是夫妻,我还真不一定有做你儿子的意愿。”
丝毫不顾及着除他们之外的宾客将这些话听入。
严氏未来继承人当众说出些与严易宏这个当家掌权人不合,也够他们之后谈资一番了。
而眼下严易宏阴沉着脸,显然胸口就算再怎么堵着一股郁气,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宾客发泄,他不能因为今日就让严家闹了笑话。
严易宏“严浩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严易宏“你觉得如果你母亲看到你如今成了这般样子,对父亲是这么个态度,她会如何心情?!”
严浩翔软硬不吃,一向是个硬骨头,脾气臭的很。
想来唯一能拿来牵制住他的只有他已故的母亲。
严家家宅里,有一间空房,是放置已故严母的所有物品。严易宏还记得严浩翔母亲去世后的那几天,严浩翔看他时,眼里的怨,却在关于母亲遗物的去留问题时,第一次对严易宏放软了态度,开口请求不要将那些东西丢弃。
严易宏“我知道,你一直因为你母亲不希望我再婚娶妻,
严易宏“我理解,我也对宵楚去世很是伤心,可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不是吗?”
严易宏“已将你抚养成人,如今我再婚这件事,你母亲肯定也是理…”
严易宏试图搬出已经离世的严母,想让严浩翔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退让一步,是调解,也是威胁。
可话语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一声响动打断。
严浩翔“抚养我的是我母亲,你有资格提吗?”
严浩翔面孔骤冷,眸中一抹黑色涌动,浑身戾气暴涨,向前迈了一步抬起腿,将面前的话筒架踢翻。
严浩翔“你是否在我母亲还在世的时间里就已经婚内出轨在我这还有待存疑…”
严浩翔“谁知道你和这老女人是何时就搞在一起的。”
严浩翔的目光落到沉严易宏和咬着唇的亓雯的面上,视线来回瞥向两人,嘴角一抹嘲讽。
话筒架重重的摔下了台,掉在地上刹时发出刺耳的杂音,让人不自觉的皱起眉,捂上了耳朵。
饶是在台上站在严浩翔身旁的迟厌,也不禁被严浩翔这突然的举动一惊。
迟厌“严…”
迟厌侧过脸抬眼看向严浩翔,想劝他冷静点,却在脑海中有这个想法之后,忽然将到嘴边的话止住。
刚抬起的手也重新垂在身侧。
你是和严浩翔同个站队的,今日前来就是要破坏到这场婚礼,劝他…
开什么玩笑。
这场戏,当然是闹得越大越好了。
严易宏哽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再次开口。
眼看着众多宾客的谈论声越来越大,仿佛要穿透他的耳膜,严易宏咬着牙,沉默几分后定下了决策。
严易宏“婚礼暂时先中止,我们谈谈。”
粗重带有威严的嗓音在宴会厅响起。
抢先退一步的,是严易宏。
再这么争执下去,始终不会有什么结果出来,而且比起严浩翔,这场闹剧对严易宏他在外的名声要影响大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