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洛,我有事找你。”
不知何时,芳沄的病房里悄然浮现出一道黑影,那黑衣人的到来如夜色潜入,无声却令人猝不及防。
空气中瞬间多了一丝迷迭香的气息。
那声音仿佛出自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本应带着几分稚嫩与天真,却偏偏透着这个年纪罕见的成熟与冷酷。
清澈中夹杂着疏离,柔软里裹藏着锋芒,仿佛一片被寒霜覆盖的花瓣,既美丽又令人心生寒意。
伊丝猛地一惊,心跳几乎漏了一拍,身旁的克斯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用这细微的动作安抚她紧绷的情绪。
而卿菲依的目光却在这黑衣人现身的一瞬变得锐利冷冽起来——
她几乎立刻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宽大的披风裹挟着冷意,帽子压得极低,将那人的面容隐匿于阴影之中,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一股说不清的压迫感。
芳沄见状,只是慵懒地调整了姿势,舒服地靠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的黑衣人。
她的眼神如同寒冰般刺骨,隐隐透出一抹凌厉。
尽管她此刻顶着一张稚嫩的十二岁娃娃脸,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森森戾气,却丝毫不逊于对面那个笼罩在黑暗中的身影。
她的冷静宛如万年不化的寒冰,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那股冷冽的气场,竟比黑衣人身上散发出的阴郁气息还要骇人,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霜。
即便芳沄只是安坐于床上,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却依然扑面而来,竟让对面的黑衣人感到一阵窒息,仿佛气势上已矮了一截。
芳沄(菲洛)说吧。
芳沄的语气如同严冬凛冽的寒风,冰冷而锋利,仿佛无形的冰渣子直逼那黑衣人而去。
然而,这并非仅仅是一场虚张声势的对峙。
在她的眼中,眼前这名笼罩于黑暗中的对手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甚至连让她心湖泛起一丝涟漪的资格都没有。
正因如此,她的内心平静如水,透出一种冷峻且坚定的自信,毫无任何波澜。
“我要单独和你谈。”
黑衣人没耐心地疏冷说。
芳沄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声犹如霜雪凝结,冰寒彻骨。
她的语气冷得让人心头发颤,仿佛能滴出冰渣子来,令人不寒而栗。
芳沄(菲洛)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芳沄(菲洛)明明是你有求于我。
芳沄(菲洛)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菲洛!你不要得寸进尺!”
芳沄(菲洛)我得寸进尺?
芳沄(菲洛)你说说看,我哪里得寸进尺了?
“你为什么要让海德给道林施‘难忘术’?!”
芳沄(菲洛)那你一定是搞错了。
芳沄的眼神如冰霜般冷漠,慵懒地倚坐在床上,语气中透着一丝疏离与淡漠,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她内心的波澜。
她的姿态虽散漫,却隐隐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的气息,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芳沄(菲洛)我可没有让海德宗长给道林施“难忘术”。
“你就狡辩吧,我刚刚在秘境看得一清二楚。”
芳沄凝视着眼前的黑衣人,唇角微微上扬,一抹狠厉在那弧度中悄然绽开。
芳沄(菲洛)可是,你也有小动作,不是吗。
黑衣人一顿。
芳沄(菲洛)我没说错吧,兰敏。
芳沄那双惯于隐藏情绪的眼眸深处,一眼看穿黑衣人的所有伪装,仿佛悄然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意,犹如冬夜寒风中陡然卷起的霜刃,虽转瞬即逝,却令人心头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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